张怡摸着我的熊膛,突然声音低沉地喊了我一声。
然后她认真地看着我,好几秒后才说道:
“让槿琪堕落吧。”
张怡的眼神也是认真的。
——
我低估了金钱在这个时代的魔力。
因为我从未面对过社会的残酷,面对生活。
这个殖民地,贫富悬殊的,刘慈欣小说《赡养人类》里一般的社会,连呼吸空气都要付钱,因为活着本质就是为地中海这样的人工作。
大多数人已经被生活折磨得疲惫不堪了。
张怡对女儿的“背叛”与“疯狂”,是在于她看到的不是理想是现实。
是生存。
她做不到从前那样的对女儿的【保护】,立刻换了一套适用当下和未来的【保护】。
以女儿的短痛为代价。
庄静的倔强,并不是能对抗钱和权,而是来源于绝望。
她在地中海身上看不到自己的未来,一直觉得自己会被地中海玩腻后像垃圾一样丢掉,甚至可能比垃圾还惨。
她的倔强和抵抗某程度是曲线在保护自己。
这个聪明绝顶的女人。
同理,庄静臣服于我恰恰是在于她是能跟我一直走下去的。
是张怡最底层的生存逻辑赋予她的远见。
她让我把钱交给庄静打理,成就了我和庄静。
也成就了我的未来。
——
母亲呢?
我该怎么对待?
……
张怡临睡前,她和我有过这样的对话:
“你有烦心事?”
“嗯。”
“什么事?”
我不想说。
“你母亲的吧。”
“嗯。”
张怡用的是肯定的语气,我只好承认。
但我还是没说什么事。
张怡却一副了然于熊的表情,问我:
“你有没有发现……你喜欢的女人都是成1女人?”
的确是……
“你缺母爱。”
我没有。
我和母亲……
……
“你需要的其实不是你母亲,是你母亲的爱。”
——
爱?
——
回到家里,母亲还在沉睡中。
掀开被子,果不其然,跨间下的床单是湿的。
被改造的性器,y水泛滥。
身体上的改变,其实会改变人的思想。
例如一个女人,每天都要戴卫生巾去吸逼穴分泌的y水,不胜其烦,不胜其扰。
——
“啊,我要迟到了!”
母亲醒来,惯性地看闹钟,然后瞬间甩着奶子坐起,急冲冲地冲进了洗手间洗漱,回到房间,内衣也没穿就开始往身上套衣服。
我这个时候才说:
“妈,周末呢。”
母亲愣了一下,呼地松了一口气,抱怨了一句“你不早说”,又把身上刚套上去的连衣裙脱下来。
她看着衣柜,最终什么也没穿,走到床边,那丰满的臀部向着我坐过来,坐在了我胳膊旁边:
“要吃什么,我去给你弄早餐。”
我胳膊抬起来,绕到前面去,母亲很自然地分开双腿,潜意识以为我要摸她的私处,但我最后只是放在她的大腿上,说:
“orngkiss”
母亲笑了,转身,那沉甸甸的奶子垂下来,撞在我熊膛上,压扁,嘴对嘴地亲了一口。
我们看起来像个恋人。
但我知道,母亲只是【听话】,连那笑也是【习惯地演】。
然后我看她看得出了神。
虽然那眼袋充满了堕落的气息,但她比起地中海出现前,她更美,更好看了。
丰盈的脸受到药物折磨下的糜烂生活影响,瘦削了少许,反而让她看起来年轻了几岁。
但更陌生了。
缺乏生活气息……
母亲看起来越来越像高级娼妓了。
那时髦的发型,精致的护理,一切都像是要更顺利把自己推销给客人一样。
她的行为也是。
orngkiss完,她并未起身,双手还是撑在我身体两侧,那对丰满奶子就在我面前摇晃着。
她爬上了床,左腿在床边,右腿两腿间,我抬手就能摸到那把y水滴在右腿的肥美逼穴。
母亲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终于起身,往后一坐,跪坐在我右脚上,她的身体居然自然地摆动起来,让湿漉漉的逼穴去摩擦我的脚。
她捋了捋头发,问:
“怎么了?妈妈脸上有什么吗?”
我伸手去摸她的脸,喃道:
“妈,你真美。”
哪怕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