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的举动吓了陆雨妃一跳。
出了电梯,我和裘院长走在前面,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但耳塞内却能收到后面从纳米间谍机器人传回来陆雨妃和何清的对话:
“何院长,怎么搞得这么神秘,裘院长没和我说接待的是什么人,刚刚也没有介绍……”
何清其实也不知道我的身份,她虽然知道我是她女儿韦燕燕的同班同学,过去一些事情也容易问到,但很明显,我展示出来的“能量”,是和她能了解到的那些内容完全不匹配的。
神秘有时候就是巨大的能量。
所以她说:
“我也不知道,把他当皇帝的私生子看就行了,你没看到裘院长在他面前卑微得像孙子一样吗。”
有了何清为我背书,陆雨妃立刻明白该怎么对待我了。
她年纪轻轻就当上了主任,虽然是个副主任,但看她那眼角含春的模样,也明显不是什么良善的女人。裘院长这电灯泡借故离开后,她立刻和何清一左一右地夹住了我,那不输何清的奶子,也自然地挨在了我胳膊上。
——
离开医院,我先回家和母亲吃了晚饭,才又跑了出来。
出门前母亲还笑着问我:“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老生常谈了,我当时在穿鞋子,随口说:“我有你呢,还交什么女朋友。”
她叹了口气,盯着我说:“我是你妈妈。”转过身去忙活后,又说:“在你对妈妈腻了之前,妈妈随你,但你要是遇到喜欢的女孩,还是谈个恋爱吧。”
我对母亲的这番话没觉得意外。
我想要一个“母亲”的想法,从来都没有改变,哪怕我的目的是占有这个母亲。
所以这段时间,我一边让小周联系了医院准备帮母亲“戒毒”,而她定期看的心理医生也在配合着我的计划,引导着母亲继续恢复对伦理的重视和对乱伦的抗拒。
我想明白了。
我想要的是真正的乱伦,而不是过去母亲迫于地中海的命令
——
下了楼,开车来接我的是安妮。
后排座位上,坐着裴警官和舒月晴。看到我,舒月晴下车让我上去后才上车,两个女警把我夹在中间,像是押犯一样,但我裤链一拉,把ji巴掏出来,两女警都伏下身子来,将头埋在了我跨间,开始互相配合服侍起我的小弟弟来。
没一会就来到被小周彻底控制的派出所那里。
审讯室里,桌子什么的全被搬了出去,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中间摆着一张椅子,椅子上坐着一个双手双脚被铐在椅子上、头戴黑头套的男人。
我进门,缓缓走到那人跟前,然后抬脚轻轻一踹,那人连人带椅往后摔去,那脑袋砸在地板上,一声沉闷的痛哼从黑头套下面传来。
“扶起来。”
那边舒月晴已经被安妮从背后抱住,两只手一只从警服下端探上去,一只手插进了解开纽扣链子的警裤里,摸了起来,所以裴警官走了过去,连人带椅扶了起来。
我又轻轻一脚。
如此5次还是6次之后,我才让裴警官把男子头套内封嘴的胶布撕掉。
“我什么都没干——”
男子立刻嚷了起来,我又一脚踹过去。
我冷冷地说道:“我问你答,明白了吗?”
男子再次被扶起来后,猛地点头:“明白,明白……”
“什么名字。”
“张树青……”
是你了。
“摘了他的头套。”
母亲的弟弟,这个从未谋面甚至连照片也没看见过的舅舅自然也有一张好皮相,但十几年的牢狱折磨,不说形销骨立,但也是一脸的沧桑憔悴,完全看不出一丝半分,我在视频里看到的那个过去奴役母亲的暴君模样。
真是天道轮回啊。
他一看到我,脸上立刻露出疑色,很快就喃喃说道:
“你是……淑清的……儿子?”
我没想到他能从相貌上的相似处认出我来,我没理会他,对裴警官说:
“椅子。”
裴警官很上道地没有出去搬一张椅子进来,她直接就四肢着地趴了下去,我那结实的身子坐上去,她明显感到吃力地摇晃了几下,但还是忍耐了下来。
张树青看到这样的情景,又看看那边被安妮猥亵的舒月晴,刚刚认出我露出一丝喜色的他,那张脸就垮了下来,嘴唇颤抖着,却是开始哀求起来:
“侄……,啊……,是我不对,当年我……我……,是……是我错了,我错了,我……”
他害怕得语无伦次的样子真的让我感觉爽爆了!
但还是无法抵消我对他的厌恶。
那张惶恐惊惧的脸越看越觉得丑陋恶心。
就这么蟑螂一般的男人,却侵犯了母亲五年之久!
我本想好好教训他一顿发泄下心中的怒气,但看到这么一张软蛋脸,顿时没啥耐心了,我站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