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全国上下这么多城市他为啥只来A市,再说她公司上下岗位这么多,为什么就冲着秘书来了.....
“你算计我!”
大脑当机的李姒初得出了这么个结论。
“没有没有没有,我哪敢啊李总。”他腆着一张脸凑过去,笑嘻嘻地,“我这一人在外头无依无靠的,这不得找个靠山嘛,万一富婆姐姐眼瞎看上我了呢,你说是不是。”
“眼歪口斜的,谁看得上你!”
她说完后又陷入了死机状态。整个人软乎乎地坐在他腰上,眼神呆呆的。
哦对了,她好像被他带偏了。
阿姊说过,念念不忘的原因多半是没有得到,只要得到了就不会觉得可惜了。得到的方法有很多种,最简单的就是睡一觉。
她心有余而胆量不足,第一次的时候被龚羽墨打断便已经不敢再来第二次,便想着喝酒给自己壮壮胆来着.....
“行了,酒醒了没有,醒了就从我身上下来,我得回我房间了。”
“谁说没事的。”她一手摁着青年的肩膀一手在他胸口处画圈圈,轻轻浅浅地气息呼在他脖颈处,整的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你这不明摆着想要睡你来的吗?”
撩拨至此,再没有反应就不是男人了。
白季梓想了想,伸手摸了摸手机,果断点开了李姒初的头像。
“来,说说,是谁在扒拉你!”
这几天看的总裁文总算是有了点成效,李总十分满意地晃了晃脑袋,一边捏着白小秘书的下巴一边凶狠道:“叫我的名字!我是谁!”
霸总都是这样的,一边扯着金丝雀女主的下巴一边逼着她喊自己名字,并且还要吊着人胃口,不上不下的,结尾通常都是女主憋着受不了了一边嘤嘤嘤一边喊老公不可以,然后被折腾得更狠了。
李姒初看的时候老羞耻了,心说这还不给人憋坏吗。
但是小白秘书显然没有但这样的觉悟。
他一手摁着李姒初不让她乱动一手去摸手机,她说一句他录一句,录完再点击发送。
“喂,你在干什么。”见人一直不理她她也生气了,坐起来拍了拍白季梓的脸,“你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我是谁!”李霸总依旧没有放弃这个问题。
“李姒初。”白季梓扶着她的腰不让她掉下去,
“我是谁!”
“你是李总,李大总裁。”
“还是不对。”李姒初头摇的像拨浪鼓,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她心里不舒服,可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的答案是什么。
“你再说一边,我是——”
低头却发现身下的青年似乎并没有看着自己,而是摆弄着手机,不知道是在刷些什么。
“在看什么!”
“没什么。”他将手机扔到一边,扣着李姒初的腰将她翻了过来,两人之间位置彻底反转,方才的主动方程了被动方,委屈巴巴地被锁在床褥与他之间。
白季梓一边勾着她的头发一边心不在焉地说:“你明天请假了?”
“昂。”她没Jing打采地点着头,“你问这个干什么?”
他捏着他的脸,凑近,压上,最后与她的呼吸交缠在一起,不分彼此。
青年眉眼带着笑,话语间带着一点说不出轻佻与高傲。
“怕你起不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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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之后就是铺天盖地地头疼与眩晕。
李姒初在床上发了一分钟的呆,又看着身旁的人发了一分钟的呆。
白季梓用一个晚上贯彻了什么叫虚张声势和废物至极,看起来又撩又会的还以为是个老手,结果衣服脱了才发现什么都不会,最后还要临时百度学习。
“死废物,单身一辈子吧你!”李姒初低声咒骂了一句,狠狠踹了人一脚。
身上的粘腻感让她睡不着觉,现在还早,又不想起床,身边人也丝毫没有要起来的意思,于是干脆摸出了手机打发时间。
一解锁就发现白季梓给自己发了一大堆信息,还全是语音。
她偷偷瞥了身边睡熟的人一眼,偷偷将音量调到最小,躲进被子里听。
草草草!这人有病吧!这种话也要录!她不要面子的吗!
“姓白的!你神经病吧!”
白季梓还在睡着迷迷糊糊地就被人狠狠踹了一脚,接着便感觉身下一空,脸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这种东西你也要录!你死不死啊你!”
“这不是怕你赖账嘛。”他一边揉着自己摔疼的脸一边坐起来,扯过掉在地上的被子遮住自己,“我一黄花少男给你睡了,你要是不要我了怎么办,这不得给自己留一手吗。”
被子就这么大,两个人一人在上一人在下的,可怜的被子就是被扯的绷直都遮不住两人,在他们之间被拉来扯去,十分可怜。
为了保护可怜的被子,勤俭持家的小白秘书果断放过它。手一扯就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