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停逸神神秘秘找到与宸阳闭关三年刚出关的溪鸣,两人叽里咕噜神神秘秘聊了好半天。
等宸阳与泰祁各自抱着媳妇儿回屋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便突然发现了不对劲。
溪鸣眉眼锋利地扫过宸阳的rou棒,冷哼一声:“这么粗这么长,是想撑死我吗?”
宸阳罕见地震惊半晌,捧着自家夫人看个不停,确定没被夺舍之后艰难地问道:“怎么了?是为夫哪里没做好吗?”
溪鸣抿了抿唇有些想笑,但想到停逸说的,要给伴侣足够的新鲜感,便险险稳住扑进宸阳怀里求cao的欲望:“啰,啰嗦!鸡…鸡巴这么硬,是不是想cao我的xue?”
感觉到溪鸣的色厉内茬,宸阳顿时明白了,故意伏低做小道:“是啊,夫人快给为夫cao一cao好不好?鸡巴快硬炸了。”
溪鸣骑在宸阳腰两侧,高高在上说道:“cao谁?cao哪里?”
宸阳暧昧地摸着溪鸣的腰肢,喉结滑动,低沉性感喘息着说道:“cao你,cao你的xue~想cao的它哭出水来,再喝掉。”
欲望化为灼热的浪chao,一股股袭卷溪鸣的理智,他大胆色情地抚摸宸阳的喉结,顺着喉结摸到薄唇:“我是谁?”
宸阳含住他的手指一根一根舔shi:“你是我夫人,我明媒正娶,带了同心戒的道侣,生生世世要被我cao进子宫,干成sao货的媳妇儿!”
溪鸣被这几句话撩拨地发情,拢住两根rou棒抵住后xue,而后毫不犹豫决绝地直插到底:“啊啊啊啊啊啊嗯!!!……呼呼……想…想艹我的子宫……就…就要先让我吃饱……啊啊啊~~吃……吃饱了……就让你嗯嗯嗯嗯……嗯让你在子宫里打种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粗硕的rou棒填满,溪鸣充实地快撑不住面上的表情,时不时露出含情带媚,软绵甜蜜的媚态。
宸阳手掌握拳没入花xue,在花xue里肆意抽插摸索蹂躏:“夫人~,继续说啊!为夫还没听够!”
溪鸣双手抓住宸阳插入后xue的那条手臂:“唔嗯嗯嗯嗯嗯嗯混账~~鸡巴cao死我了~~混账!明日便叫人打死你!嗯嗯嗯嗯慢些~~啊啊啊啊saoxue!saoxue要坏掉了!”
宸阳硕腰狂顶,顶得溪鸣如大海里孤苦无依的小舟,可怜地摇摇欲坠:“明日?呵~~”
溪鸣saoxue痉挛,自知哪来明日,只怕接下来许久,他都下不了床了,痉挛的saoxue搅紧rou棒后熟练地撒娇:“好夫君~~”
宸阳一记狠入,软嫩的后xue可怜地发颤,抽插带来的水声大的惊人:“撒娇也没用!这可是你自己惹起来的火,乖,saoxue再放松些,让我干死你!”
溪鸣爽哭,浑身绯红濡shi,双腿分到最开,绯红糜艳的脸贴上宸阳胸膛蹭了蹭,乖顺柔情地依偎着,哪还有半分方才气焰嚣张的模样:“再深些…cao死我唔嗯嗯嗯嗯嗯夫君……”
被翻红浪,巫山云雨,两人自是难分难舍,性器泥泞不堪的连接,撞击,取悦对方,成为对方不可或缺之人。
另一厢,停逸被粗鲁的掰开双腿,泰祁粗硕的rou棒直直抽出又没入,停逸哭红了眼睛,却还端着温和的模样,嫣红唇瓣轻吐喘,实在耐不住才泄出一声哭腔。
“唔……”
泰祁附耳,灼热呼吸喷在停逸颈侧:“今日好乖~是奖励吗?”
停逸侧过头,用手挡住眼睛,艰难地说道:“不唔……不是…”
才不是…
其实他也想像溪鸣哪样,只要想,便可以尽情粘着泰祁,可他做不到,这么多年,明明他与泰祁是这么亲密的关系,可因为自己的脾气,硬生生让人误会成敌人,如今想服个软,也只能借口情调。
泰祁拉开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怎么了,可怜兮兮的样子,把你欺负狠了?怎么都不骂人了?”
停逸眼中隐隐有些泪水,可死活说不出心中那些自认为矫情的话,只能侧过头去,故态复萌般道:“你是受虐狂吗?对你好反而受不了。”
泰祁眉眼一沉,扶过他的脸盯着:“怎么了?为何难受?”
莫不是真的把人欺负狠了,这些日子没日没夜的做,停逸xue里就没干过,从前还隔个一两日,这段时间无人打扰,自己有些忘形了。
停逸被迫看清他眼里的担忧,心中越发自责,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双手突然环住他的脖子,紧紧搂住:“你会不会厌了我?”
泰祁环住停逸的腰一个坐起来,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背:“谁在你面前嚼舌根了?我怎么会厌了你,做什么梦呢,嗯?”
停逸埋首在他胸膛,听着泰祁有力的心跳,双手收紧:“我脾气不好……”
泰祁动了动腰,性器插入停逸子宫,一下一下缓慢有力的撞击:“我喜欢。”
停逸猝不及防抬头呻yin一声,被泰祁捏住下巴索走yIn靡一吻。
许久,停逸艳丽的双眸再次落下泪来:“你是不是更喜欢今天这个好脾气的我?”
泰祁把着他腰亵玩着:“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脾气好才喜欢,你脾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