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细莎看着骜夏的私处眼神仍是闪躲,这处蜜穴他早就亲身操弄过,但终究与用手不可同论,他仍是有些拘谨,想来还是放不下心中的规矩,但又不知怎么了,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大约是被那股药香冲昏了头,整个人都迷乱起来,浑身烧起一把灼热的火。
骜夏被他搅动穴中淫水泛滥,顺着手指一股股地往外溢,将身下的绒毯打湿一片,此时冉细莎已是往里塞了三根手指,这三根手指就跟各有主意似的,全然没有章法四处乱按,又笨拙地往深处去抠,直把男人搅得两腿痉挛浪叫不断。
兴许是鸾记掌柜的药用效用太猛,这两人欲火暂停片刻便又卷土重燃,竟是纠缠颠倒了一夜,直到东方既白才鏖战终歇,抱在一团沉沉睡去。
这一睡便是又到了转日黄昏,冉细莎醒来时又见得窗外红霞满天落日西斜,一时间神识恍惚,颇有些不知今夕何年。
冉细莎不点自通地两手抓住骜夏的结实圆润的臀肉,略有些吃力地将他下半身抬起,让那个火热的穴口更加顺利的迎接自己的性器,然后把那两片柔韧的臀瓣掰开到极致,粗长滚烫的肉刃一下一下钉入男人的最深处。
但冉细莎却无暇也无力感知这些多余的情绪,他早已堕落在万劫不复的情欲之中,只是一味的拥紧男人挺动下身,笨拙得像只小狗一般舔吻男人的唇与身躯。
“哈啊、啊!”骜夏两手揽住冉细莎的脖颈,也不是告饶还是命令,“快操我、嗯啊、莫要用……啊!”
骜夏被他顶得浑身发软,穴心已然有些胀痛发酸,可是药油的效用亦开始慢慢发挥,每一次莽撞的插入都几乎将他推上巅峰,这般过度却又新奇的快感让男人在迷乱中竟然露出笑容,他两腿缠上冉细莎窄瘦的腰身,一边肆无忌惮地放声吟哦,一边纵情地扭动,饱满的胸乳也一同颠动,鬈曲的长发随着动作好似狂舞的蛇。
然而片刻之后,这股浓烈气息渐渐冲散弥漫开来,竟然化作了一种恰到好处的甜腻香气,金色的药油从窄窄的瓶口中倾流出来,涂抹在骜夏古铜色的胴体上,映出一种暧昧的光泽。
骜夏仍是那样纵情地呻吟,只是他面上仍然带着点了然的笑容,连呻吟的尾韵都带着些婉转的笑意。
这样的笑在平日应是惑人的利器,但在如此缠绵而激烈的床事上,确认人禁不住有些胆寒,好似此人始终置身事外一般。
两人隔着一层屏风,又是无言,只有大黄
高潮逼近,桌台上的红烛不知落进了什么杂物,忽然扑闪一下,火苗陡然窜得极高,冉细莎脱力地伏在骜夏身上,两人同时堕入欲望的深渊,快感的淤泥吞噬了一切世界的声嚣。
白皙而纤长的手指略显有些粗暴地探进了湿热的肉穴中,骜夏耸动着胸脯高声呻吟起来,这般事情只要开了个头,后面自然便是顺水推舟的事了,冉细莎纵然羞涩愚钝,但也抵不住欲火焚身,他不得要领地在骜夏体内搅动着手指,掏按着柔韧而紧致的穴肉。
骜夏嘉许一般回应着他的吻,这样的温存与热情让冉细莎更加把持不住,他迫不及待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把男人顶得几乎叫不出声来,肠肉饥渴地咬住插到最深的肉刃,涌出一股股黏腻的淫液,抽插之间发出仄仄的水声。
激昂的肉欲在狭小的空间里四处宣泄,惹得烛光都狂乱地摇曳起来,小小的舱室之内,纠缠在一起的剪影投在墙壁上,闪烁、拉伸、扭曲。骜夏腾出一只手去套弄自己的性器,毫无顾忌地扭动腰杆。冉细莎急促地大口喘息,瘦弱的身躯仿佛不能支撑如此强烈的快感一般佝偻着起伏着。
竟是骜夏的手在作祟,还是他终于甘愿纵情声色,这似乎已经不再重要。
冉细莎本就近乎失了神智,此时已经也是苦苦强撑,终于听到骜夏发话,来不及等他说完便猛地抽出手指,握住自己勃发到已然胀痛的性器悍然长驱直入了,粗壮的阳物一下把逼仄的肉穴撑到极致,滚烫的龟头重重顶到深处。
骜夏将自己的下身完全展开,展露出自己泥泞而淫乱的私处,两腿之间的穴眼早已湿透,张开一个小口微微翕动着,他抓了满手药油按在后穴两边,循循善诱道:“冉相公,将你手指探进来。”
冉细莎怕他再看,急忙捞了一件脏衣半遮半掩地钻进了浴桶中。
骜夏被他这一下突然动作操得浑身发抖,竟然忍不住有些干呕,白浊的精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后穴也下意识绞紧起来,冉细莎被他夹得下肢生痛,但又不得其解,只知道要开垦操开这条故作矜持实则放荡骚乱的肉穴,便咬牙将性器抽出,然后再重重地一下子肏进深处,他一遍遍重复着这样侵入,粗暴却又笨拙。
瓷瓶的塞子被轻轻拔出,苦涩而浓烈的药香味陡然喷涌在舱室之内,冉细莎猝不及防猛吸了一口,竟然有些想要作呕。
再一扭头,便看到骜夏坐在妆镜台前,怀中抱着大黄正替它梳毛,听到冉细莎起身的动静便幽幽看了过来,两眼上下一扫把他满身情欲痕迹的狼狈模样纳入眼中,不由得笑道:“相公醒得好巧,丫鬟刚送来洗浴的热水,便在屏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