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制
“师兄……你走错了!……这里、这不是喝酒的路……”
四下无人,他已经离开酒席了,殷歧渊的目光沉静地扫视过周围,如同一头被释放出笼的野兽,牢牢地盯紧了身上人。
他当机立断,带着人回屋,一路上小醉鬼还很不安分。对着他又是亲又是摸,撩拨得他一身火还想走。
“啊——!!”漂亮的喜服被撕开,浑身雪白的小美人惊慌失措,使劲推对方的手,“啊啊呜——呜我的衣服……我还没去……喝酒呢……!”
丰盈乳肉耸成一小团,漂亮的乳珠又圆又鼓地缀在乳晕上,小美人身体发颤,被拧着奶头,用牙尖猛地一刺。他崩溃地泣声哭叫,被用法术屏蔽了周围,接连不断地弄了半刻,男人终于抬起头来,按着乳根揉了两把,小美人发怵掉泪,浑身痉挛,奶子明显比之前更加敏感。
头脸脖子印满香艳吻痕的男人把小师弟牢牢箍在自己背上,开始为自己不能再回去敬酒而传音致歉。
对面顿时传来熙熙攘攘的闹声。
“唔……变什么?大了?”原晚白没疑惑几秒,就感觉到那些抵着他的背部肌肉瞬间绷直,带着勃发的热气,将他顶得身体一缩。
殷歧渊用手指弹了下红胀的奶头,低头对准那处用力嘬弄,一种被吸出骨髓般的恐怖快感从乳尖传达四肢百骸,如果里面真有奶水,恐怕整只奶球都要被吸瘪了。小美人神志失控,双腿往前踢蹬,手指哆嗦着抓住了男人的手臂。
这大概是他最青涩的一副身子了,没被强压着射过尿,没被抠拧尿眼失过禁,甚至连奶孔都没被打通。
“你不许偷偷摸我的屁股……洞房才可以摸……”小美人双手想去够身前人,却胡乱隔着衣服摸到了对方的胸膛。他沿着胸肌的轮廓一抓一捏,完全是下意识地学着男人平时弄他的手法,去拨弄那两块饱满的软肉。
掳走新娘的色情狂将小美人举起来,凑到头颅边,然后对着两团被蹂躏得发红的奶肉再次猛吸一通。原晚白不停掉眼泪,反应比刚刚还激烈,被挨个奶子吸了一轮,压在男人手臂上的下体湿淋淋一片,肉茎射了一回精,四肢软搭,只得再次安分下来。
男人低头吸了会后很不满意,他将人禁锢在怀里,一只手绕过薄薄的肩胛骨,再次捏起了那只靠近手边的,被吸得红肿的奶子。
“呃啊——”口腔对着嫩尖嘬咬不断,原晚白哭叫挣扎,腰身拱起,两条细白的腿缠着衣物踢蹬,立刻被吸得更惨。齿关卡着乳头,将它残忍地拉成个小条,嘴唇紧抿,将嫩肉吞进口腔里嚼吮舔弄,舌尖一次又一次地抵刮挺立的乳珠,对着上面隐含的敏感奶孔疯狂嘬吸。
两团掺着抓痕牙印的大奶彻底弹出,红肿不堪,熟烂透软,但皮肉完好的地方却犹为夺睛。雪白细腻,莹润生光。一看就知道是个美人。
“乖,还有一只。”
“放我下来……呜我要回去!”
红色喜服勉强一条条地贴在身上,其中一只乳尖粉嫩的大奶一脱出裹布,还缠着红缎,就被男人抓住。
“喝酒?不如先担心下自己没有奶,会不会被我吸到哭。”殷歧渊口干舌燥,随意拨弄了几下,就用力掐住乳肉,低头含了下去。
小美人衣衫不整,身上的喜服一条一条地撕破,被抓出来后哭得抽抽嗒嗒,挣扎个不停,再加上被玩肿的奶子,活像是个新婚之日被掳走的可怜新娘。
“哈?大师兄你这就不行了?这才哪到哪啊!”
颊面上又挨了几记亲,小师弟高高兴兴地行驶自己的处罚权,从他的脖子一路吸到脸颊,把早上给他涂的那一点显色的唇脂,全部抹回到了他身上。
殷歧渊一边回复传音,一边按住身上抱着他啃的小醉鬼,觉得自己真的是……色令智昏,鬼迷心窍。
殷歧渊将他制在怀里,低头叼住另一只同样跟嫩豆腐似的奶子。牙关在薄嫩的乳肉上收紧,立刻在上面留下一整圈齿痕,他满足地嚼着奶肉,口腔卡住乳头一顿乱吸,怀中人哭求挣扎,被他用手指掐住另一边通了奶孔的乳尖,只能身体颤抖着安分下来。
“行吧,敬得也差不多了,都是同门的师兄弟姐妹,就不多讲究了,我们自己吃酒吃得挺好哈哈哈,你说的谢礼别忘了就行。”
走到一个拐角时,男人额头青筋一跳,停住了脚步,怀中人又开始乱摸,手脸并用,甚至用奶子磨他的胸口,他忍耐再三,还是将人抓了出来,直接剥光了他的奶子。
“小师弟还好吧,哦不,嫂子~嫂子~是在你那吧?”
“整天说要怀宝宝,奶孔都不打通,以后怎么喂奶?”
还想嫌师兄背太硬的醉鬼被从身后扯了下来,掉进了男人怀里。
“呜呜呜没有……没有奶”原晚白呜咽着摇头,双手拼命去推师兄的脑袋。
眉眼锋利,身形高大的男人疾步快走,将人藏进自己敞开的衣服里,如果不是两条从旁耷拉的,缠着红缎的雪白小腿,很难意识到他怀里竟抱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