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比震惊看着面前这个男生,要不是他健康小麦色的皮肤与他天差地别,他简直怀疑韩正是另一个自己。
后来呢?他别有用心地问。
韩正红着脸说:后来我就老找她,暑假就住到她家里去了,开学就搬到这里了。
夏郁青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打量了一遍面前的男孩,论长相,自然是不及他的。可他单纯的眼神好似一汪清泉,热烈的爱意又浓得如一把火焰,夏郁青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盛阳乐意养着他。
韩正一言以蔽之:烈女怕缠郎。
夏郁青暗暗下定决心:既然弟弟可以,哥哥也一样可以。
今日下班都快十点了。盛阳伸了个懒腰,走出公司看着夜空中微弱的星光。
今夜是阴天,连月色都朦胧。乌漆漆的云压上来,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这几天工作忙,她直接在公司旁的酒店开了个总统套房住。顶层的风光很好,一拉开窗帘就能看到万家灯火。
她在那一刻感受到了君临天下般的孤独。
而这孤独,却让她觉得无比心安。
只有把权力握在手中,她才能踏踏实实走下去。至于男人,不过是调味剂而已。
盛阳打开微博,今日的热搜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夏郁青 清唱夏郁青 新歌夏郁青 粤语。
她顺手点进去,是一段综艺截图,夏郁青玩游戏输了,被罚唱一首歌。
屏幕里的男生有一瞬间的恍惚,继而微笑唱了一段《不必刹掣》。
盛阳不得不承认,其实他唱得很好听。
莫名就想起那天他在她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还有那双性感的脚踝,以及那对又冷又欲的眸子。
盛阳打给了周霜,吩咐道:把夏郁青的电话给我。
周霜愣了一下,看了下时间都快十点了。但多年来的职业素养和骨子里的保命本能让她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迅速查到了夏郁青的手机号给盛阳发了过去。
于是在这个暴风雨即将来临的深夜,夏郁青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夏郁青么。电话那头的女声冷淡而熟悉。
他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拿下手机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镇定地说:是我。
你说要给我写一首歌,写得怎么样了?她的声音懒洋洋。
他万万没想到她大晚上打电话居然是催歌的,故作镇定地说:我还在写。
盛阳笑了一下,戏谑道:你该不会一个字都没写吧?
怎怎么可能。他心虚地看了眼乐谱,上面只有歪歪曲曲几个音符,被他划掉又重写。
盛阳的食指点在手机背上,发出单调的哒哒声,她沉吟道:缺灵感吗?
夏郁青的脑海中叮得一响,有些滞涩已久的东西突然就被打通了。
她大晚上打电话,果真不是催歌那么简单。
他放下吉他,起身走到窗边。窗外已起了风,狂风席卷着路旁的树,将它们卷入疯狂的漩涡。
快下雨了。而且是暴雨。
暴雨天,不宜出行。
可他身体却叫嚣着一种渴望,这渴望几乎要将他撕扯成碎片、碾轧成齑粉,再被风卷入这场无可避免的漩涡。
他捏着电话,声音沙哑:你在哪?
就让他再任性一回吧,这一次临崖不要勒马。
在暴风雨即将来临之际,夏郁青敲开了盛阳的房门。
他依旧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秀美的眼睛,进了门才层层脱下。他在玄关处拿掉了帽子,扯掉了口罩,一边向盛阳靠近着,一边一颗一颗地解开自己的扣子。
黑色的衬衫掉落在他性感的脚踝边,盛阳一动不动,想看着他到底能脱到什么地步。
啪嗒。是皮带解开的声音,夏郁青的骨节分明的手停在拉链处,他盯着盛阳,缓慢而诱惑地拉下来。
他比第一次成熟好多,甚至学会了怎么勾引她。
他略一松手,长裤便落下。紧实的腰腹被最后一件衣服隔断,他勾起嘴角,将拇指插入内裤的边缘,虎口略往下压,那紧致包裹的边缘扯出斜斜的形状。他顺势弯腰,优美的曲线便一寸一寸尽收眼底。一处充着血,迫不及待地从包裹的衣料中跳出来,炫耀起自己勃起的长度,昭示着他无声却热烈的渴望。
他边走边脱,走到床边已一丝不挂。
这一次没有欺骗和算计,只有赤裸裸的三个字。
他情愿。
盛阳对着他张开了腿。
他都不用等她再开口,便顺其自然地跪下,倾身含住她。
你可以跪在床上。她淡淡地说,终究是在意他的腿的。
而他却置若罔闻,只是在舌尖蓄满了力量。他越吻越深入,将她从床沿亲到了中央,又用手臂再把她拉回来。
他的技巧突飞猛进,几乎与初次生涩的男孩判若两人,攻势却更加猛烈,好似一把湿热的刷,用力蹭过她嫩芽,又温柔地回头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