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需问我,主动权一直掌握在你的手里。你觉得我的出现影响了你,我也可以不出现,选择在你,若是累了更要及时止损。
景乐眼泪出来了,不再说话,一边流泪一边往卧房走去。
躺在床上,景乐在心里大骂一声:该死的穿越!
从一开始自己在这段感情里就处于劣势,孤身一人被莫名投到这陌生的地方,被安排、被选择,眼前有一个人能听自己说话,考虑自己的想法,他足够好,心思总是不自主被他吸引。可是,在他眼里,我是已经相处了七年了的妹妹!景乐感到悲观,因为如果只是自己一个人,不足以有勇气对抗外界的视线。
景乐就这样怀着忧虑迷迷糊糊睡过去。第二日早上,景容带着她来到大理寺,将此案的卷宗再次翻看。正看着,外面咋咋呼呼进来一男子:哎,你就是元景容?我叫丁宇,那皇帝说让我以后都跟着你,保护你的安危。。
听说你是又琴门长的徒弟?
你怎么知道,不会是偷偷调查过我吧...
正说着,嗖地一声景容已在他面前,以手臂为兵器直攻胸前。丁宇敛下嬉笑,脚步前蹬再疾步后退,身体划过一个优美的弧度躲过攻击。紧接着是一连串的变化招式对着他而来,虽难以分辨,然脚下足够灵敏,堪堪躲过。而就在一次后退时,丁宇脚还未站稳,已强行起势,突然向前跃起,手脚急速出招。
局势突变。
在相互地一顿缠斗后,最终以互取脖颈为定格结束了这场试探。
以快见长,确是又琴门长的风格。我是元景容,奉皇帝之命彻查赵丰案毒药一事,今后同心协力,早日查清真相便是。说着回到位置上,手指着景乐:这是元景乐,也跟我们一起,她没有武艺,你保护她就行了。
你们...是兄妹?
景容投来一个默认地眼神。
不是亲妹妹。景乐脱口补充道。
丁宇露出一副古怪的表情,在察觉到这微妙地气氛后装作似懂非懂地回了一句:哦~~。
景容倒是毫无表情。
因为丁宇是个话多耍宝的性格,不一会儿便和景乐熟络起来,两人说说笑笑聊着天,彼此了解。
景容看着卷宗,耳朵却一直传来二人的欢声笑语,当下语气不佳:你是来查案的还是来玩的?
景乐对这批评莫名其妙,卷宗都在你那里,我这会儿又看不了。
不会过来一起看?
我不想离你那么近。
丁宇在一边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景容盯着景乐,目光炬炬,也不说话。
那个...要不...不是。你看得怎么样了?这卷宗中记录内容与我们之前分析的有何出入?
你来拿去看吧,看完再商议。
我也要看~我只听说兵部尚书的的儿子死了,还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呢。景乐,我跟你一起看。
面对丁宇的提议,景乐拿着卷宗只巴巴的看着景容,等他发话。
你想怎么看怎么看,看个卷宗不用还来问我。
哦。那,你现在有其他的事情吗?要在这儿等着我们看完?
怎么,你们俩看个卷宗,我还得专门给你腾地方?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唉,快看吧,看完去相思苑。
噢。景乐点点头,与丁宇仔细地看起卷宗来。
看完之后倒是明白了为何要先去相思苑了,毒药是杜怡娘的东西,而相思苑其他人无论如何搜寻审问,均无法与毒药联系起来。那么毒药是从哪里来的,恐怕还要从杜怡娘查起,平时接触过什么人、去过哪些地方,都不可放过。
三人一行来到了相思苑,原本以为按丁宇的性子,对这种地方应该会反应热情,没想到却冷漠无言。景容说不从正门进去,转到后院翻进去。
景乐此时站在墙外,一脸僵硬。她怀疑他就是故意的,他跟丁宇是都能翻进去,自己怎么办。。
额...我去那边接着点你们。丁宇见气氛逐渐不对,自己一个腾身先跃过去了。
...景乐更加无语凝噎了。
走吧,这回不想离我这么近也得这么近了。
真记仇!
心里正吐槽着,人就被一只手臂稳稳托住跃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