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悠被结结实实地按在闻惟德的胸口,他的手掌插在她发间按着她的后脑,太过用力甚至按压住了她的耳朵。
周遭的声音都被隔绝的很远,只听见他胸口中的心跳,咚咚又咚,暴雨闷雷一样,急凶地敲在她鼓膜上。
盘王的拇指按压住下唇角一路掠到右边,舌尖缓慢地沿着唇廓抵到拇指上,指腹上早就应该消失掉的那滴泪水,在对面闻惟德凶戾难掩的威慑之下,与刚才探出舌头舔弄过的那瓣柔唇,意犹未尽地化开,润成嘴角柔和邪性地一抹浅笑。
啧。盘王眸光不见波动,只有几许可惜,好像觉得刚刚伸入舌头,还没来及细品那张小嘴呢就被人打断了,才是他此时更加在意的事情。他声音很轻,是轻谑,也可能是带着点情欲的沙哑,苍主啊下次别那么急好吗。
闻惟德眯起眼睛。
这天气喧燥,能理解苍主心燎。但盘王看着被按在他怀里的和悠,苍主,您好像也过当了呢。
闻惟德唇角的笑容渐深,他按在和悠腰肢上的手其实有些暧昧,甚至都已按在了她翘起的tun梢上的。
盘王很清楚地可以看到他的手指逐渐用力,在厚重的衣服下面藏着的routun一下就被捏地深陷出手印来。
可以想象,那衣服下面藏着的routun,该有多么的丰满润软。
就算我过当了闻惟德突然很是用力。
啊!和悠没防备屁股被那么掐住,疼地她一个哆嗦没忍住叫出了声音。
听到这声,闻惟德下颌稍扬,冕绦之下把他的金瞳含着意味不明的笑,硬生生地把周遭的暮光给慑到昏哑不堪。那又如何呢?
说不出到底是那声止不住的叫,还是闻惟德此时的寥寥几字,让盘王的笑渐淡了些。
不论如何,殿下,你现在站着的地方,还是北境。闻惟德笑道,就算酷暑天喧地燥,到了我北境也当天凝地闭,gui成寒蛩,仔细夹着点尾巴悄悄地来,偷偷地走。
好久。
盘王笑出一声,哈哈苍主
突然。
一直趴在闻惟德怀里的和悠,像是觉察到此间气氛的恐怖,忽挣扎了出来,推开闻惟德之后,转过身来看着盘王说道,殿下抱歉,刚才我心惊慌乱,不小心扭到了脚失去平衡才,对苍主做出如此逾矩之举。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太惊慌太失态了,殿下请您原谅
虽然在两个男人眼中,此举太过拙劣,但不得不说在此间气氛之中,算是最好的一个台阶了。
无论对哪一方。
能在这么短时间内、这种恐怖的气氛之下,承受着这两个人如此恐怖的威压,还能想出这样一个法子确实,令他们两个都有些许的惊讶。要换做其他人在此,哪怕是他们两个人有着相当实力的手下,大概除了跪下也想不出比这个更好的法子来给这两位当世权力巅峰的主子,在这般针锋相对的情境之下转圜得漂亮。
不算完美,但很合适。
和悠攥着一只手腕捧在手心,扬着脸来看着盘王,很是笨拙的连声道歉。橘红色的眼睛里头,分不出到底是暮光,还是她自个没来及落下的眼泪泡地清亮,哀戚地映着他的脸,可怜极了,哀求得甚是好听。
盘王看着她微张开的嘴唇里若隐若现的银丝,忍不住又想起刚才唇舌上的触感了。
他的笑容更是温柔,笑道,和筹与我,都真心期待着能在天都见到你。
她避开了他视线,只惶恐道,谢谢殿下。
盘王抬起眼角,再次看向闻惟德,稍稍欠身只做恭礼,那就此别过,苍主大人,无需远送,此番北境之行本王会记在心里的。
奢靡的车辇上。
盘王仰靠在一个美人的怀里,下面被两个美人捧着卵蛋细密地咂吮,手里掂着一封密信笑,女人心,可真是难懂啊。
跪在一旁不敢抬头的属下战战兢兢接话,知道主子心情不好,只能硬着头皮乖顺揣摩主子心意,晴殿下送来的这封信,肯定是真的
我当然知道是真的。盘王笑了起来,忽抬起手扯起下面一个女人的头发将她的头狠狠拉起来,看着女人绯红的脸颊,已经被cao出来的生理性眼泪还有脸上挂着的谄媚yIn笑
爷那美人浪声撒娇,您弄痛奴家了
盘王注视着女人眼角的眼泪
明明挂着温柔的笑容,却顿时让几个美人不寒而栗
果不其然。
下一刻,那美人直感觉自己头皮都快被生生扯掉了,谄笑都挂不住了还是因为惊恐而不得不挤出笑容地求饶,爷饶了奴儿奴儿错了,好疼别,求您
她是真的恐惧。
目睹过那么多恐怖的惨剧,她丝毫不怀疑,自己会在此时被男人把头皮生生扯掉惨死当场。
一旁的几个美人也感同身受,想哭却又不敢,都强撑着媚笑,因为她们都知道,这位爷最痛恨女人哭了。
啊,妈的只是唇舌碰了一下嘴唇,哪怕只是一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