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正对着我的脸,在直白地展示着她的诱
惑,证明着我的卑微。
而另一只靴子的细根,还在对我的手指完成着摧毁——那靴跟是那么纤细、
那么光亮,饱含着吴小涵的气质。
我的手指毁在这样的靴子下,确实是圆满了呢。
而我的血,我的肉浆,一如既往地只会溅在她的靴子上,绝不会得到弄脏她
的玉足的机会。
但吴小涵还是不屑地质问道:「踩你这种贱东西的手指,你倒是爽了,但是
好像真的是弄脏了我的靴子呢,嗯?」
「我……」
「我的鞋跟,」她说道:「本来可是用来踩男人的大鸡鸡的,而不是用来满
足你这种猪狗不如的垃圾的。」
说完,她又狠狠用力扭了扭鞋跟——那鞋跟挤压着我碎裂的骨头,就这么在
地面上旋转了半圈。
她继续说道:「而你现在的胆子也真是越来越大了呢,居然都主动提出这种
要求,想要用你的脏手来玷污我的靴跟,嗯?」
「我……」我没想到她会主动说出这么残酷、这么侮辱着我灵魂的话,一时
间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真的,你不觉得吗?被这么漂亮的一双靴子,只有真正的男人才配得上被
它踩呢,而你这样的垃圾不是应该有点自知之明,交给菜市场里绞肉机处理吗?
你居然还恬不知耻地让我来亲自踩你,你不觉得很过分吗。」
我没能再回话——疼痛已经让我面部的肌肉都麻痹地不听指挥了。
眼睁睁看着她鞋底迸射出来的肉泥,我都已经毫无感想——我的大脑真真切
切一片空白,疼得已经容不下半点意识。
而吴小涵像是知道她抬起鞋跟我就会缩回手指一样,根本不抬起鞋跟,只是
保持着重压,踩在我碎裂的骨节上反复旋转着鞋跟,不停研磨着。
终于,在生不如死的折磨中,我忍耐不住,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