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对我的这种百分百的征服
和主宰。
只要她稍稍一动脚,就可以轻易把我撕烂。
果然,在我舔到一半的时候,她问我说:「怎么样,你的舌头喜欢我的鞋底
吗?」
「喜……喜欢。」我小心翼翼地答道。
「那……」她坏笑着:「让我踩踩你的舌头,你会介意吗?」
「啊?」我慌了神:「你……你真的想吗?」
「嗯。」她淡淡地说:「怎么了,你不愿意吗?」
听到她如此淡然的的语气,我反而有些害怕;似乎,我要是拒绝她,会让她
失望,或者让她暴怒——总之不会有什么好事。
「没……没有……」我低声下气地说着,乖乖伸出了舌头放好在地上。
「乖噢,小废物。」说完,吴小涵把前脚掌牢牢踩到我的舌头上,狠狠压住。
鞋钉已然戳入了我嫩弱的舌头,令我疼得直直打抖。
「小废物,学姐帮你把舌头扯长一点,好不好呀?舌头长了,以后才好满足
学姐呢。」
她说着,踩住我的舌头用力向外拉拽。
鞋钉牢牢擒住我的舌头,彻底避免了舌头和鞋底间有半点滑动。
我疼得呜呜乱叫之时,可她越来越用力地拉扯着:「乖,你的小舌头,肯定
很喜欢被学姐这么踩吧~」
这撕心裂肺的剧痛,我是真的不可能有半点喜欢——毕竟,再怎么喜欢受虐,
我的身体本能也还是存在的。
只是我此时根本无法说出话,甚至摇头都无法摇头,只得任凭她言说。
她脚下拉扯的力气渐渐加大,让我都开始害怕自己的舌头会被整根地扯下来。
不过这种害怕似乎是多余的——鞋钉和舌头之间的啮合似乎没有我想象的那
么牢固,终于,鞋钉还是开始在我的舌头上滑动,并撕扯出一道道伤口来。
我说不出话来,可却依然能够惨叫。
只是,这「啊啊啊」的无止而凄厉的悲嚎,对于吴小涵来说,反倒成了一种
性唤起的来源,甚至比娇喘声还要能撩动她。
终于,鞋钉已经滑到了舌尖的位置。
所以,她应该会抬起脚,重新踩到靠近舌根的位置的吧。
不,我错了——她没有这么做。
吴小涵根本就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甚至没有给我把舌头缩回去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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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直接便先用另一只脚踩上我的舌根,然后才抬起踩住舌尖的这只脚。
虽然我的舌头很小,但她还是踮起脚尖,凭着钉鞋最前面两枚鞋钉的钳制完
成了这一切。
多么精妙的动作呀——只有吴小涵这纤细灵巧的小脚,才能如此自然地完成。
她此时看了我一眼,鼓励道:「好好忍住噢。我记得,你的小舌头被虐肿以
后,舔起我来,我特别舒服呢。你就稍稍委屈一下啦。」
说完,尖锐的鞋钉又狠狠戳进我的舌头。
我一想到自己是为了把吴小涵舔得舒服,便又忽然又有了动力,来强迫自己
忍住这几乎不可能忍住的剧痛。
而吴小涵像是用嫩肉针在处理肉排一样,用鞋钉反复用力戳着我的舌头。
直到眼看我舌头上的血流也难以止住的时候,她才彻底停下。
而我的眼睛早已被泪水覆盖,看不清面前的一切了。
只听见吴小涵的声音从上面传来:「哎,你看你这没用的舌头,这下全是血,
都没法帮我把鞋舔干净了。」
她此刻在意的,竟不是我死去活来的痛苦,而只是没法用来为她舔鞋?
我知道,她只是故意这么羞辱我吧。
确实如果她是真心那么想的话,那多好呢——作为她的M,我就应该是她的
一件工具,而她也丝毫不须要在意我的痛苦。
……
终于,在我忍着痛用嘴帮吴小涵换下钉鞋后,她也冷静下来,帮着我先是止
血,后是给伤口消毒。
我胸前的那些深深的豁口,甚至已经比腿上当时用刀刻划「M」时留下的伤
口还要深了,实在可怕至极。
有一些地方的皮肉已经几乎被刮成了肉丝,仅仅勉强地粘连在身体上。
好在吴小涵见过几次手术缝合操作之后,自己已经学了个大概,于是自己便
帮我完成了伤口的缝合。
仔细看着我那些被撕裂的皮肉时,她自己都有些吃惊于钉鞋那可怕的杀伤力,
忍不住感叹:「这钉鞋真是太可怕了,今天真的辛苦你了。」
其实每次当吴小涵冷静下来后,或多或少是会心疼我的。
于是,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