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不满地按在对方脑后,叶遥舟一把将对方的头按向自己胯下,迫使下意识挣扎躲闪的对方将自己硬得快要爆炸的下面含得更深,随之挺动下身,近乎粗鲁地在对方温暖的口腔里大幅抽动阴茎,用霸道的自给自足取代对方总是差一点火候的磨人服务。
实在是对方第一次给人口,实践对象挑战难度又过高,自行摸索出来的技术算不得好,效果更提不上差强人意。而醉得不清醒、难得失去自控能力的叶遥舟自然没有那个耐心、更没有那种经验去指导新手,涌向下身的燥热让他只想发泄。
在某位室友该死地会把握机会的持续火上浇油撩拨下,这么多年从没行差踏错的老成好少年叶遥舟,终于符合毛头小伙子身份地精虫上脑了一把,粗暴不体贴了一把。
细腻的喉管被异物刺激得一阵阵干呕,叶衍之难受的生理反应反倒让无意识夹吸的嘴巴把叶遥舟的阴茎吞弄得更激动起来,越发整根快速凶狠地肏进口中。
这个念头让叶衍之下面湿得一塌糊涂,明明只是嘴巴被肏开了,却表现得像整个人都被肏透了一样,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湿答答滴着精水的秀挺阴茎比他嘴唇包裹着的叶遥舟的大肉棒更先一步泄了出来。
叶衍之被射进喉咙里的精液呛得咳起来,脱力地趴在叶遥舟大腿上直抖。
“唔!”
被他按着头的叶衍之眼泪都出来了,嘴唇没几下就被磨得红肿,腮帮子撑得酸麻,口水流了一下巴,呜呜咽咽的声音被阴茎堵在喉咙里,整个人像吓傻了一样不知反抗地任由醉酒的室友反客为主地操着嘴巴。
好不容易缓过来一些的叶衍之简直无法从他身上移开视线。
在室友温顺热情的湿热嘴巴里最后快速抽动了几下,然后紧紧压下室友的头,挺身深深射在了对方的嘴里。
一个
于是,不满地伸手——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比起叶衍之自己小口温吞的舔舐,这个节奏太刺激了,叶遥舟的那根太大了,也动得太快了,叶衍之口腔内壁的粘膜被摩擦得火辣辣,那根灼热的大肉棒已经抵到他的喉头,甚至还要插得更深,整根干进他的喉咙。
叶衍之嘴里几乎失去知觉。
欲望得到释放后,叶遥舟身上那股攻击性便消失了,又变得慵懒而安静。
第一次趁醉给暗恋对象口交就被按着头强行深喉,哪怕已经努力地配合了,还是过于困难,心理再怎么愿意,身体却还都是第一次,没有任何经验,青涩得显出笨拙来。
原本失控的粗暴对待,阴差阳错而又原应如此地回归到双方都充分感受得到的快感
——一只手按住了他的后脑勺。
明明就是一个
射精后撤出的阴茎带着来不及吞咽下去的那部分精液从叶衍之红肿的嘴唇滑落,酡红的脸上挂着泪珠和沾上去的白浊,嘴巴合不上似的,红艳的小舌还无意识地舔着嘴角的精液,一副被狠狠欺负过还嫌不够的样子,偏偏眼睛水润润湿漉漉,温软得不行。
“唔~”叶遥舟爽得一声轻哼,半眯起眼睛,雄性的本能驱使他自发攫取更多,抓紧了对方的头发,不顾及对方感受地挺胯操干进那张湿润的小嘴。
理智告诉叶衍之应该赶快收拾干净,处理掉痕迹,回到自己的上铺。只要将这场失控的越界掩盖好,他就不会被叶遥舟发现不对劲,
如同一盆凉水浇熄了火焰,终于从忘记环境的兴奋中回到现实,他恐惧地意识到:叶遥舟被吵醒了他被发现对着叶遥舟发骚了
酒精加上性,一个被舔硬了的醉酒的年轻健康的男性只剩下本能行事。
身体诚实地给出反应。
快感一点点被堆高,却在最关键的时候差一把火,吊在那里不上不下让人烦躁不已,倒像是故意熬着人似的。
不论叶衍之此刻如何惊慌僵硬,他的心理状态都不在被他撩拨醒的叶遥舟同学能接收的范围。
任谁也想象不到这还是那个大家印象中的脸带刻薄、句句刺人、性格高傲不好相处的家伙。
仰躺在寝室下铺床上的叶遥舟眼睛半睁半闭,低哑而性感地喘息,半晌,被温暖口腔包裹住的阴茎一阵抖动,显然已经处于射精的边缘。
又长又密的睫毛下,眼神因为醉意而蒙上一层迷茫,带有汗意的脸庞微微泛红,整个人看上去颇为乖巧老实,既不同于平时表现出来的远超同龄人的沉稳踏实,更与刚才隐隐透着压迫力的霸道作派判若两人。
正痴迷地埋头在叶遥舟胯下的叶衍之猛地睁大眼,整个人都僵硬了。
其实这样不可抗拒的强迫口交可以说是痛苦而具有侮辱性的,单方面的服务,得到快感的往往只有插入的那一方,然而就是这种不被体谅地粗暴使用的感觉、这种承担对方欲望发泄工具的感觉,却让叶衍之整个人不可思议地兴奋起来!
——就像终于从一直被温和礼待的、无关的、独立的个体,变成了属于这个人的、能够融入他的、亲密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