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的好紧,骚货。”他故作叹息的在她耳边舒爽吹气:“还能有多紧,让我瞧瞧,把你的逼全部都张开了吃下去。”
这样的半强迫已经不止一次,嵇沅生性的傲骨,听着他羞辱的淫话,也绝不会轻易低头,即便是现在。
“是。”她点头,朝他露出礼貌的笑:“她是我的学姐,很高兴认识您。”
“况且这么漂亮的美人,不喝酒以后那可得受多少委屈啊。”
男人在她耳边一声又一声的喘息,淫骂着她的骚贱,与她截然相反的舒适,双手绕过胸前,将内衣扯开,掐住软乳,大掌为非作歹的折磨出各种形状,双蛋的拍打格外脆响。
“不想多受点苦,我劝你在我面前乖一点,收起你那翅膀,小心我把它们全都给一一剪碎了!”
自然,嵇沅也不想求孟禾晟帮忙。
“出去,我很痛,我很痛!”嵇沅咬着牙把身体往前缩,他紧跟其后再度撞击,让整根都全部没入,引来一声痛叫,肚子里像是被活生生缴了一层!
前面服务生带路来到一间包厢前,听到里面高昂的欢笑声。
一旁三位穿戴整齐的男人们哄然大笑:“那当然是了!”
很快,她的汗顺着鬓角流了下来,弯腰将头发落在流理台上,黑发挡住脸,遮掩住她脸上的痛苦,一次一次的进入,下体带血的味道愈发浓烈。
在晚上聚餐之前,她化了淡妆,穿上保守的衬衫长裤,咖啡色大衣尽显成熟,踩着高跟来到这家饭店。
“咦啊!”嵇沅差一点就挣脱他了,被抓住散落的秀发,强迫她往上昂起头,直视着头顶男人深潭的眸。
包厢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全部将目光投向于她。
不为别的,她看到了坐在首位的孟禾晟,那般高傲,抱臂冷漠直视着她,脸色说不出来的疏远。
“额!”嵇沅难以忍受捂住腹部,不止生理期的疼,还有这根异物带来的冲涨感,要将整个小腹撑大。
“哎呦,瞧瞧美人怎么都不动呢,少爷我啊,喜欢死了
“呜……啊,呜呜。”
欣赏着她因为痛苦而拧皱的小脸,张着妖娆的唇,这张令所有男人都逃不了的罪恶之脸,沉沦陷进去,不断的插起来,侵入着负距离的罪恶,让灵魂得到深处释放!
她放置在双腿上的手握成拳,难为道:“我不会喝酒。”
好在她学姐认识的人多,听说有几名在她口中那家律师所的投资人,明晚在一块聚餐,里面还有一名律师,如果套好关系,肯定能进去。
直到最后,两条腿已经全部都是血痕,她细腿发抖,膝盖用力磕在了橱柜上,如果不是他搂腰及时,脑袋也早已撞在了冰冷坚硬的棱角。
“孟禾晟!”
她已经决定好了一所,可实习的名额在几万名学生面前根本是难上加难,凭她才刚刚转到法学,靠自己不可能进得去。
他咬着牙,沉字露出威胁,不悦的压低眼,猛地一撞!
旁边打着领带的高律师哄笑几声:“不会喝酒可不行啊。”
她抓住男人的手,用力往下拉:“我真的很痛!”
男人哐当一声放下,打着哈哈却是满脸不明所以的笑:“还是个学生,不懂规矩啊,我们今天来教教你,这俗话说得好,求人逢酒,不喝酒,接下来该怎么进行呢?”
“好痛,痛啊。”
推开门,为首的男人转头看见她,惊讶眼前瞬间亮了:“你就是韩苗跟我说的,想来律师所实习的大二生?”
“美女就是好看,怎么看都看不厌,来,把这杯酒喝了,我亲自给咱们高律师求求情,让你直接去他名下实习。”
“额啊……哈,啊,啊!”嵇沅抓着边缘,泪已经流了出来,带着血的肉根畅快淋漓抽插出血渍,顺着腿根往下滴,呻吟哭声愈发大,她一只手捂着不断撑大的腹部,哀哀啜噎。
“说是不是?”
来的十分顺利。
“哈哈哈,高兴高兴,来坐坐,没想到居然还是个美人啊!”
嵇沅一时间没有说话。
换了专业的嵇沅,在学习上还算顺利,为了自己毕业后能结实更多的人脉,趁着小长假的时间,打算去红圈律所里实习。
他起身为她拉开椅子,嵇沅道谢着坐下,餐盘前很快放置了酒杯,浓郁的白酒,咕咚咚倒满了杯子。
一个男人凑在她的右边,将身体全部面对她,歪头撑着脑袋打量,明显是喝过酒了,脸还红着,吞吐更加大胆起来。
“嗯!操死你!逼插烂了,出这么多血?你的逼倒是挺饥渴,插进你骚子宫了,贱货。”孟禾晟掐住她的臀部,眉头紧皱闭上眼,舒适忍耐喷射欲望,晃动的下体,啪啪甩打声音,犹如巴掌挥打在她的身上。
嵇沅查了下她口中说的那些人,都是些高干子弟,这对她人脉的确有很大帮助。
“骚货,反抗了这么多次,有哪一次是你成功的?你的逼穴告诉我它可不想离开这根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