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在家啊开门让我进去!哥——哥啊!”
“你他妈最好是给我有事要说。”
做爱的人眉头不悦的猛一皱。闵粟想要用这个借口摆脱他,时桓秦置之不理:“不用管她!”
包包上金属链条直接在脑门上砸出一道伤口,他力气很大,这一砸直接给她打哭了。
他隔着毛衣掐她的脖子:“回答!大声点!”
时桓秦松开了她的腰,右手掐住她的脖子逼她往后仰倒在自己怀里,暴怒的咬住她脖子,要撕下来一块肉。
裴昕妤穿着粉色的el格子裙,气的从地上站起来,拿着包便朝他身上甩。
“哥!哥你出来!”
她正沉浸在痛苦中,胸部上突如其来的大手死死抓住她白花花的肉,痛苦的嚎叫传遍整个空寂的浴室里。
“哥开门啊!时桓秦给我开门!开门开门!”
“滚出去!”
伴随着她痛苦的闷声,别墅大门被人拼命摁着门铃,尖锐的女声冲着窗户吼。
“她就是个喜欢装清高的婊子!你到底喜欢上她什么,连你也被她给迷惑了,那死婊子——”
不等她说完,时桓秦拿起她的包朝她脑袋上猛砸了过去!
他笑起来的声音阴冷,心脏都紧在了一块。
“今天你在走廊上看那服务生一眼,我还没找你算账!我劝你这个时候别惹我,不然有你受的!”
放在双腿上的手攥成拳头,她眼神直勾勾望着车前面,仿佛是被绑架:“知道了。”
她捂着脑袋哭的提不上气:“当,当初你让我,调查她时,呜,你可不,不是这么说的。”
时桓秦的性欲让她避之不及,大概是在当兵禁欲的那几年里全都用在她身上了,做爱时喜欢在她身上留印子,无论是吸还是咬或者掐。
在她暴力拉住大门把手时,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她吓得一个趔趄,整个人往后坐去。
“今天坐在我腿上扭什么扭呢,憋死我了!要不是看人都在,老子早就把你摁在那里干了!现在你的逼里都是我的精液!”
“呜,呜呜!你要跟她结婚我不同意!小姨也不会同意的!我要跟小姨告状你打我!”
“出去?我恨不得全塞进去!”
“啊啊!”
即便距离隔的远,裴昕妤还是看到了她裸露出来的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印子,像是马蜂窝一样,没入在浴袍衣领的胸口,估计下面还都有不少!
她纤瘦的腰,如牛奶肌肤,全部毁在他的手和嘴上。
没等她扬起包包甩过去,背后冲过来的一只脚将她踹趴在了地上,磕到大理石地面的一声摔得不轻,时桓秦性子忍耐到了极限。
逼的闵粟在初秋便穿上了高领毛衣。周一开学那天,将她送到学校门口,在车里对着她的唇又啃又咬,低声警告她。
男人还没开口,身后的人疾步冲了进来,提着包包链子,气的哭红眼睛怒起凶横:“婊子!婊子!你他妈就是用身体勾引我哥的,还在这装什么清高,你怎么不去做妓女啊!”
“别说了,别说了……啊,啊。”她节奏不稳的音节带着儿颤音,哭着抓住腰上的手:“我好痛,拜托你出去,拜托你…”
“你什么意思啊哥!你说了帮我教训闵粟的!为了欺骗她感情,我听你的话给你调查她行程资料,我都说过了她有喜欢的人了!你现在跟我说你要跟她结婚?你从头到尾把我当猴耍是不是!”
“闭嘴!”时桓秦下颚紧绷,暴怒脖子青筋都在跳动,怒瞪指着她的脸字字咬牙警告:“这两个字再让我听到从你嘴里说出来,你别想着能从我这里得到一点好脸色!”
“时桓秦你开门啊!”她的嗓子已经哑了。
闵粟抽泣声越来越大,他根本不听什么使唤,只要是他想要的就必须得到,不惜一切代价!
“我妈还是你妈?轮得着你不同意?裴昕妤,你知道我脾气没那么好,别以为你是我表妹我就会对你留情,只要我还在一天,就给我叫闵粟一声嫂子!”
时桓秦满意拍拍她的脑袋,缠绵的长吻过后才放她离开,坐在车里望着他的人,米
啪啪。啪啪——啪啪啪。
“在学校给我离他远点,不然下次就不会是只把他打到住院这么简单了。”
裴昕妤在门外吼了近一个小时,高跟鞋不停朝着门上踹,愤怒拿着包包在墙上甩,成功把自己气哭了。
“嗯。”
“呜啊啊!”
抬头一看,男人穿着白色浴袍,一手扎在浴袍腰带里,宽肩窄腰的大长腿,站的笔直挺立,低头蔑视她,一股子的暴躁疏离。
时桓秦懒得搭理她,转过身准备关上门时,看到闵粟穿着浴袍从楼梯上下来了,脸色虚弱又白,眉眼里也是遮不住的一股子清冷,面无表情看向这边。
好紧啊,松点,不然干死你了!”
暴怒的吼声回荡在三层别墅的每一个角落,振聋发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