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怎么哭了?”
他眯着眼轻摇了头:“真可惜,本尊是个急性子,现在就想要公主的回答,或者可以更明确的告诉公主,本尊要你的身子和心,缺一不可。”
“额呜呜!呜!”
尖叫哽咽在喉,四肢僵硬定在原地,大字张开,这可耻的动作,就如同我在展露着身体祈求他践踏。
“呵。”他倒是笑了一番,对我的话语并不放在心上,看到他举起我的双腿,一根硕大的硬物忽然抵在了我的胯下。
“公主不去花宴了吗?听说待会儿有好吃的果花饼。”
坐在席位上,却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始终在盯向我,我很快就受不了这种寒战的感觉。
青儿捡起地上的外衫:“那公主您休息,果子饼我会让人留些,等您醒来再吃。”
他字字咬牙,惊叹的瞳孔中燃起火热欲望和需求,连未发觉到手指都在轻轻颤栗,抓住胸口的纱衣,一举撕开!
“你怎么在我的寝宫,滚出去!”
我在他手下拼了命的摇头,他修长的手指抽开衣绳,脱下披身黑袍落在地上,屈膝压上榻,欺压在我的身体两侧,这危险的姿势让我不得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扑面而来冰冷的呼吸喷洒在面前,他挑笑起露出牙齿满目狰意。
他掀开身袍,掰开我的双腿,终于松开了脖子,咳嗽扯着卑微的哀求声:“魔尊不要!我求求您——我父王是不会放过你的啊!”
“你——额!”
我疲惫摇了摇头,脱下外衫扔在地上:“不用了,我想休息会儿。”
喊完才发现有些不太对劲,那身影明显高大,青儿怎么可能会像一个男人的身子,我警惕的摸索着手边衣物,还未将裸露的肩头包裹住,那人突然掀开了幔帐!
“看来公主对本尊并不是很喜欢,今日在纪瑶池旁一眼惊鸿撇过公主,本尊便倾心于你了,不知公主,可否给一个机会?”
绒被拉扯在肩头,我朝他怒瞪着,愤恨吼道。
我并不想跟他多对视,即便他始终笑着面对我,可他心底的暴虐令我害怕。
“本尊名为君行。”
“瑶溪公主。”
他狞笑慎人,明知故问的将手指移去我的双腿:“本尊生性暴躁,对待公主这副尤物,倘若是真让公主疼了,可要原谅本尊下手无轻重。”
我却也没想到这一觉居然能睡到亥时,窗外夜色已深,委顿的撑着手臂从榻上坐起,金丝绒被从肩侧滑落,光洁的肤色裸露在外,模糊的瞧见幔帐外有个人影。
“公主的花穴,本尊可是第一个占有的?”
瞧见他露出坦荡的笑,毫无惧怕的站在我的榻尾处,透过窗外几丝轻薄的光线打在他妖容的五官上。
“不,不额!放开我啊!”
我抓紧了身上的绒被,惊恐望着窗外的盲月,正要抓起掩盖的绒被起身而跑,突如其来的一道黑影窜过我的面前,他用魔气将我摁在榻上动弹不得,四肢像是被巨大的石块固定住,我不断想抬起手腕,被那团黑影重重的压回去!
他掀开遮掩住玉体的绒被,我全身冰冷,用单薄的纱衣面对着他火热目光打量,在神力的作用下,他心中欲望的暴虐,让我越来越清晰害怕的感觉到了。
他俯身欺上来掐住了我的脖子,过近的距离让我能更清楚的看到他妖邪的容颜,还有那令我害怕的暴戾欲望,一道白光熄灭在我的手心里,此刻我的手中施展不出任何法力来对付他,脖颈上的大手用力将我掐住。
“啊!”
“我与魔尊不过今日几眼相望罢了,若是魔尊真对我有意,何必来夜袭我的寝宫做出这么令人厌烦的举动,还望您现在能出去,我于明日未时可给您答复。”
“瞧这花苞在双腿间颤儿呢,一张一合吸住本尊手指不放,看来是想要了,这就来疼公主。”
她轻声关上寝宫屋门退了出去。
赏花还没结束,便用了身体不适理由先行离开。
刺啦——
“嗯?公主是何意呢?”他侧了头,一袭长发邪孽笑起。
刚睡醒,声音难免几分沙哑,朝外喊道。
“额痛,痛啊!好痛!啊啊啊!”
他不听我的哭嚎,在我恐惧求饶里,那不知名的东西居然朝着我的体内用力刺入。
我已经感觉到了,那股熟悉的暴戾,加上这分幽冷的声音,可以确定就是那魔尊!
“公主,本尊的确贪恋你的身子,心可以来日慢慢得到,你的身体,本尊现在就要。”
“青儿?”
我的神力从来没有感知过像他那么暴戾的欲望,再看到青儿眼底那片清澈时,紧绷的神经终于有所缓和。
我一时麻木。觉得拒绝不起这个男人,何况父王都对他毕恭毕敬,眼下天庭和魔界的表面和平,可全都依靠这个魔尊来站立,我也不可能打得过他。
“公主的身体,可真是……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