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她抓着宽大的校服衣角,埋头一声不吭,面无表情也不说话,跟个刚砍下来的木头一样。
他作势想伸出脚往她腿上踹,还没抬起来,便看到她不甘的抿着唇,垂下纤长的睫毛轻轻眨动,粉唇咬出一道整齐的牙印,仿佛要挤出水来。
“今天做一次,一次一万,还剩下七十万。”
将头转过来,便看到她拉下校服拉链,眼中一闪而过的喜悦,下一秒被她一句话,攻击的烟消云散。
即便如此,他还是死不要脸的往前凑,知道她有多讨厌自己,越是讨厌,他就凑的越紧,自暴自弃,恨不得活生生恶心死她!
又紧又窄的阴道,被迫撕裂着两侧吃下他的巨物,一丝水都没有,梁沛疼的咬住自己的胳膊,眼泪哗啦涌了出来。
话虽如此,他根本见不得她受委屈,一撇嘴一掉泪,比大规模的杀伤性武器还有用,真他妈的操蛋!
背后绕过的大手直接撬开她的嘴巴,手心里一片湿润,路延阳知道是她疼哭了。
“梁沛。”
看着连接的下体,如果不是帮她爸还了一大笔的高利贷,他恐怕一辈子都插不到这紧柔的穴中。
她回答的很爽快,仍是木着那张漂亮的脸蛋,“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跟你做爱。”
对面就是一张床,路延阳咽着口水,回头看了一眼,喉结忍不住又动了两下。
那股火气瞬间以最快的速度降了下去。
路延阳起身朝她怒吼,踹着她坐的沙发,“一分钟,给爷脱得干净点,别等爷动手,知道爷喜欢什么姿势吗?摆出来!”
他怒吼。
“他妈的,脚崴了你不会早点跟爷说!刚才跳墙的时候嘴巴缝上了?”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悄然红了眼。
“你下次再敢接他的东西,爷弄死你!”
就算知道是强行逼着她说出不是她本愿的话,路延阳却笑得比真的都开心,瑞凤眼弯了起来,少了几分戾气。
“你真把自己当出来卖的是吗?”
下体的动作停顿住,他说,“不准喜欢许逸瑾,说你喜欢爷,爷就对你轻点。”
前台送来药箱,晃动着喷剂,朝她崴肿的地方喷了上去,空气里顿时弥漫着一股云南白药的中草味,冰凉的让她忍不住缩脚,脚趾被他宽大的手用力抓住在手心里。
“行啊,脱!”
都来这种鬼地方了,他就是不动手自己都不配做男人。
“体育课时,跑步。”
牙齿用力咬住了下唇,跟随着他强迫挤入的龟头,前两次操的伤口一次都没下去过。
连带着内裤一同脱下,她翻过身跪在地上,前半身趴在沙发座椅上,屁股撅起面对着他火热的视线。
梁沛一声不吭的将打底衣从头顶脱下,露出平坦的腹部,浑圆的胸脯被纯白色的内衣包裹住,双手背在身后解开内衣带子,巴掌大的双奶弹跳出来,令他眼底翻涌性红。
脱完校服再脱里面的白色打底毛衣,抬头看到他眼底阴怒,翻腾起来的暴戾将她咬死都有可能。
纤细的手指死死抓着沙发上的枕巾,指尖泛白,手背的骨骼凸了起来,细小的静脉血管爆出。
“什么时候弄得?”
男性膨胀的巨根像个没有柔软的电钻,疯狂朝着身体里刺入,强行分割成两半,“说啊!”
肉棒再次冲入,她受不住的呜咽,“我喜欢……喜欢你,呜呜喜欢你。”
离学校最近的一家酒店,是他家企业旗下的,将人给逮了进去。
“真了解爷啊,不过才跟你做了两次,破处那时候都哭哭啼啼的求爷饶过你,怎么才第三次就这么熟练了。”
一共欠了七十三万,才跟他做了两次,每一次都痛的大腿麻痹,膝盖无法弯曲,身体上淤青只多不少。
她以为做爱就只是自己不情愿罢了,可身体上的疼痛是无法避免的,不知道才进入了几寸就将她疼得死去活来,恨不得当场昏死在这里。
放下喷剂,房间里气氛寂静的有些可怕。
没错,他就喜欢她跪着,还是把屁股翘起来对准他淫荡的样子。
她低头把脸埋在双臂里,听到身后窸窸窣窣脱衣声,紧接着搂住她平坦的腰腹往上提起。
路延阳最见不得什么时候都是对他冷着一张脸的情绪。
“难道不是吗?”
夺过她手里的创可贴,正要撕开才发现根本撕不烂,一气之下用牙咬,将那创可贴给咬成了两半。
爷没看见!”
梁沛被他拽着走,右腿忽然一软,差点趴在他的背上。
庆幸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他那个时候在树林后面抽烟,估计打篮球的那些人也没看见她摔了。刚才又拉着她跳墙。
路延阳低头看去,蹲下来拉起她的校服裤脚,才发现右脚真崴了,膨胀起一个很大的肿包,甚至还有石子摁压上去的伤口,血明显是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