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着眼皮冷漠看我,低沉声下命令,惊恐的眼泪刹那间流的比刚才还要凶。
门口有一名军阀,他走去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他,便关上门落下沉重的锁。
“签字。”
“现在,现在就要吗?”我红着眼抬头问。
不出一个时辰,阿爹那边寄来了信,字迹潦草中带着急躁,只有寥寥一句话。
“你若是再哭,今天不止是对你破雏这么简单,老实点!”
“知道这叫什么吗?”
他突然揪起我的长发,猛地抓向嘴边,闭着眼陶醉般用力深吸一口,嘴角笑容弧度扯得越来越大,“是这个味道,看来是从小被牛奶喂养大的小家伙。”
阿爹曾经给我希望的名字,现在却毫无希望可言。
另一栏上他已经签好了名字,刚硬的笔迹写着陆青初,我果然没猜错,他是陆大帅的儿子,按照年龄推算,已经二有五年。
我一时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么,突然想起几日前三姨娘送了我一套红旗袍,我那日穿着跟她一块去集市,那天坐的便是黄包车。
少户人家,结婚是两人愿意的?陶小姐现在不同意没关系,不出一天,你便会来恳求我了。”
不堪入耳的话,我羞愤红了脸,只能不甘心的抓着身下白色丝绸软被,手指挑开未曾有人进入过的深处,异物侵入的感觉并不好受,身体十分排斥,夹紧着往外推。
男人修长的手指解开着校服裙衣,我捂住脸哭的无助,冰凉的指尖触碰在皮肤上,全身猛然一震,抓住他的手腕,又什么话都不敢说。
“呜我说了我不要!你放开我……额!”
还未来得及从床上逃离,他抬起一条长腿将我用力摁了回去,坚硬的膝盖顶在脆弱平坦的腹部上,往下一压,我呼吸困难抓住他的腿,张着嘴巴,艰难的连话也说不出来。
我根本没有退路,他已经给我下了死刑,违抗了他,我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好过,更何况阿爹只是一个副局长,哪怕世家都做官职,在他面前,只同一个喽喽般碾压在脚下。
信从来之前,他早就看过了。
他一本正经,我羞愤的抓紧衣角,“去年五月。”
“我不要,你放过我,我不要!”
“有葵事?”
委屈的泪水涌进眼眶,我低着头仓促的抹泪,滴在黄色的纸张很快浸湿。
“三月及笄。”
“会叫吗?”
“呜……呜呜。”
“脱。”
我忽然一惊,看着外面还是天色泛白的光线,他迈着大步朝我走来,正一件一件褪去黑色的腰带和军装。
“呵,不会我教你。”修长的指尖在大腿侧边来回抚摸,他轻而易举挑开我的底裤,轻松脱下。
“刚才你亲手签下了婚约书,现在便是我夫人,夫妻之事,看来你似乎是懂,那也省的我教你了。”
“我本以为这么弱小的身子,经不起我的一根手指,没想到看样子还真是,你这副清纯的模样,跟那日在黄包车上看到的,可真是一模一样啊。”
“呜……”
肚子上的膝盖压得更加沉重,腹部气体全部都被挤压出来,男人不耐烦的压低眼皮,扯开纽扣,猛然往地上甩下,我模糊的眼泪里,看到他全身的肌肉上都是各种刀疤和慎人的伤口,哭的声音无力又仓促。
此刻的他就像个变态,力气那么悬殊,我拼命摇着头。
“啊不,不不!”
他眼底噙着一丝笑意,我胸前裸露的光景暴露无遗,在稚嫩的皮肤上划过,修剪整齐的指甲,用力往下一压,微小的疼痛从胸口蔓延至全身。
他收走我手中的东西,大手落在头顶上问,“你已及笄?”
男人冷漠垂眸瞪向我,“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听你哭诉,我要的目的向来只有达到,跟不跟我,我最后再问你一次!”
可非但没达到作用,那根手指兴奋的往里尽情插入进来,搅拌在泥泞的小穴里,不知名的液体越来越多,甚至很快染湿了我的大腿往下流着,湿润的好难受。
【婚约无效,言行慎重,保重身体】
我抹了抹眼泪,低下头接过笔,颤巍巍在最后一栏上,写下我的名字:陶希。
他甩下我便要出去,我预感到他要做什么,腿软的跪下来,姿态狼狈不堪抱着他的皮靴,“陆先生,呜,算我求求您……”
“果然是个雏,还没发育好的小逼,可真是有够嫩的。”
膝盖松开的瞬间,我仿佛重生般得救,哪还能有什么反抗,只是用力将我压住,就能让我生不如死这么简单。
察觉到门外的脚步声,我赶忙用力擦掉眼泪,他进来只是面无表情递给我两张婚约申请书。
“不然你想等到什么?”男人高大的身躯在我面前蹲下来,明明没有笑意的脸,嘴角硬生生扯出一抹冷意,“还惦记着你那婚约吗?可千万别再痴线妄想了,你父亲给你的忠告,不是教导你言行谨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