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你可看清楚了?
朝游露回了丝神:但这些皇帝血统隐秘你又是怎么晓得的?
玄微苍溟将她耳旁一凌乱的缕头发规规矩矩的捋起,跟我那群同僚交流得知。
朝游露讶然:你那群同僚怎生那般厉害?
一群热衷于信息互换的剑灵?
真希望以后有机会我也能认识认识。
放心,玄微苍溟点点头,一定会的。
两人这番交谈下来,榻上的妃嫔已经被入得五魄去了其三,叫也不能叫,动也不能动,整个人疲累得如同失魂的木偶,只是岔开了两条腿任南惊虞奸淫。
只能间或发出两声微弱的唔唔,以证实她还是一个活物。
朝游露第一次意识到交合无度也是可能会出人命的,顿时心中一紧。
皇帝不会当真活活把妃嫔奸死死在床上罢?
正想着,南惊虞忽然将妃嫔抛出,落在门口绵软的地垫上,妃嫔只是闷哼了一声,早已神志不清,不知自己已由天堂坠落于地。
那条修长的鱼尾在半空中一挥,当的一声击在一面金钹上。
门外响起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听来整齐划一,训练有序。一群内侍早准备好了被褥,在门口摸索到柔软的女体,虽看不见妃嫔那被射了满穴,绷开的洞口白精溅出、淫液泗流的模样,但触手之处滑腻不堪,想来已不胜雨露。
当下内侍们将半昏死的妃嫔一裹,如扛粽子般抬了出去。另一波人又将另一位梳洗好的妃嫔放在地上,用力一抖,裹被滑开,正好一路从门口滚到皇帝的榻下。
看他们配合的如此行云流水,想必是早早的就已经帮皇帝安排好了侍寝嫔妃的顺序。上一个筋疲力竭了,立时就撤了下去,又换上新的来。
接力的妃嫔从地上爬将起来,赤条精光不着片缕的她在漆黑之中摸到了湿漉漉的龙床,意识到那是之前交欢留下的痕迹,顿时羞红了脸。
臣妾臣妾服侍皇上安寝。
南惊虞哑声道:上来。
朝游露记得这位妃嫔好像是位姓胡的常在,生得妖艳丰满,之前还未被皇帝征召过。
胡常在一上榻来,双腿就猛然被南惊虞扯开,火烫的巨物抵住花蕊,就着前一位女子的淫水与未抹尽的精液,毫不留情地破了她的处子穴。
嗯啊!腿间的疼痛让胡常在惊喘一声,忽的想起雷霆雨露,皆是恩泽,自己万不能不识抬举,故含了眼泪娇声道:臣妾谢皇上恩宠
南惊虞也没什么花腔:既是恩宠,受着便是。
这雏儿不够孟浪,他就翻起了身,将胡常在压在身下。鱼尾难以拨开双腿,他便下令,自己把腿蜷起来,好好抱着。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名为嫔妃,倒是和点菜没有多大区别。
不明所以的胡常在忍下羞赫,将两腿蜷起掰开,将下身花穴暴露到最大,方便南惊虞尽情抽插。哪怕腿酸筋痛,也不敢合拢,唯恐扫了皇帝的兴致。
血丝沁出,淫水渐渐丰沛,捣弄间水声啧啧,与肉体拍击声交织成一片,屋中又复充满了男欢女爱的气息。
朝游露看得口干舌燥,吞了几回口水,脚软如面条,几乎难站立。转头看玄微苍溟,却还是一脸老僧入定、死水无澜般的平静。
她随口道:苍溟,你还是男人吗?
我不是,玄微苍溟淡然道,剑灵是没有性别的。
朝游露为了证明自己并非被那淫靡的画面所吸引,而是怀着探索真相的求知欲,为什么非得是这月圆三日?
皇帝有着勤政爱民的口碑,虽然原则上的行程被祖制安排的满满当当,但实际上往往一月之内有小半月歇在他自己的寝殿,期间并未征召任何嫔妃。
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苍溟并未直接回答她,反而问道:后宫至今可有所出?
并无。
万物之中,龙性最淫。鲛人虽美,却脆弱如海中泡沫,唯有月圆三夜发情,一生之中大多仅育一子。身负龙鲛之血,他既承了鲛人的月圆发情和子嗣难衍,又袭了龙族的淫性。
所以两相组合,就成了眼前这般状况。
皇帝始终只顾行云布雨、发泄淫性,任凭身下女人如何情动难禁娇喘吁吁,也不曾与之有过一句调情之语。诱人的嘴唇和胸前朱果在眼前随抽插耸动颤抖,他也若视无睹,没有半分采撷之意。
眼见第二位嫔妃也渐渐力不能支,换上了第三位继续侍奉,朝游露只得感慨天意弄人,准备回自己的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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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剧透小tips:
1.没有性别意味着雌雄同体。
2.蓝金鱼只是龙之末裔就得夜御三女,那么龙中之神,恩呃,往下翻一翻。
3.被视觉污染的昆仑真君即将崩坏。
4.有珠加更,提前看以上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