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都已经到了。”
但是他敲敲打打半天，这些字终究被他一个一个地删掉了。
“嗯。”
他其实想问的有很多，比如她今年多大了，在什么城市，做什么工作。关于她的一切都是空白，反而是她几乎已经知道了关于他的全部事。
坐在靠窗的位置的人，此刻心情有些微妙。
车停在湖边上，下车的时候能看到圆弧形的湖面上波光涟漪。
搞到一半停下来，简直要把人给逼疯。
小树苗想了想，回复。
“喂，喂，快醒啦。”
他开始把这位姐姐给拖起来。
姜小姐显然是收到了他这一条消息。因为跳蛋被取出来了，取而代之的是她的手指塞了进来，开始前前后后地插弄。
脚底下是自己心爱的女孩，自己身上还带着刚刚被她弄出水的欢爱的气息。他现在恨不得像一只大狗一样，整个人扑到她的怀里，扎在她的身上，跟她黏黏糊糊，再也不要分开。
小树苗默许杭星先提了裤子，自己则继续盘腿蜷缩在他脚下。
杭星轻笑一声。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他追问。“你有男朋友吗？”
“待会儿在床上别被我草哭出来。”
“你不是过来约炮的吗？”
把他的性器给弄得硬邦邦地挺立了，她才满意收了手。
“没有。”
“你有种。”
如今，他整个下半身就仿佛烙了铁一样，火热得快要把他自己给烧着了。
而车窗外面，是已经沉寂下来的夜色。霓虹远去，车子穿越过了热闹的市区，在夏天摇晃的碎叶之中颠簸，带着被拖长的影子一路前行。
“现在先这样，剩下的到了酒店再继续搞。”
杭星得到了这句回复，唇角勾了勾。
……虽然没有男朋友，但是有已经领了证的男家属啊。
杭星的心情意外的好，他侧头时候能看到远处星辰上的一两颗星星，它们安安静静挂在他的车窗边。路灯投下影子，就在自己的脚边，还有一部分投射在毛茸茸的毛毯上。
这种感觉奇怪极了，一边被羞耻地弄着屁眼，一边还要正儿八经地问她个人信息。
女孩在长长的一路上已经睡了一觉，抱着他的一条大腿睡，脑袋就搁在他的胯上，身上还盖着毛毯。
最终，他只问了一个最最关键的问题。
“你连约炮都这么不积极吗？”
“要不然前台还以为我迷奸少女啊，抱着一个人事不省的美女就进自己房间了，我怎么说得清楚啊？”
这一条路仿佛能开到很长，开到天荒地老。总之他希望这一切永远都不要结束。
“行，
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要跟小孔雀说实话。反正只是闲暇出差时候的一种消遣，她不会让小孔雀影响到自己原本的生活。
“真的？”
“……你有男朋友吗？”
他一阵魔鬼摇晃，终于把小树苗给摇没了睡意。
杭星：：“……？”
杭星把她拽起来，往自己的怀抱里拉扯：“别睡了，就醒那么一会会儿，好不好？”
“你不打算草我了啊？”
“喂，起床了。”
车子就这么上下颠簸地开着。
他轻轻拍了拍下面女孩的头发：“走吧，他们都走了。”
女孩被他轻轻拍着脑袋，却还是不肯醒过来。
“我再睡一会儿。”她迷迷蒙蒙道，“再睡一个小时。”
杭星被弄得气息急促，紧紧抓着两边的把手，全身都很紧张。
“别睡了。”
小树苗勉强瞪大眼睛，充满怨念看了他一眼。
“在这里睡会着凉的。”
但最终，车子还是停下来了。
杭星湿漉漉地往毯子下看了一眼，眼里含着一点隐约的泪光。
杭星被她搁得又硬又坐立不安，明明早就被勾引得勃起了，现在被她这么一蹭一靠，硬是涨大了原先的一半。
她用纸巾擦了擦手，从毯子下钻出来。
了一下，弄得他抽气了好几声，缓了足足三分钟才缓过来。
两人之间的信息完全不对等。
“我求求你了，你好歹支撑到一起去酒店的吧？”
虽然目前只是一个男网友，但是不妨碍他因为这个回答而心情飞扬。
他们的酒店是环湖酒店，风景视野极好。
“喂，你不会是打算待会儿让我自己动吧？”
其他几个队员们都下了车。杭星则借口说自己“要在车里找个什么东西”，让大家不用等他先行回去吧。
他磨蹭到最后，直到空荡的车子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老娘一百二十花式操翻你，草到你哇哇乱叫。”
他越想越觉得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