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坏了……
但他到底还是低估了这根巨屌可怕的长度,又或许是因为这个活了快三十年的男人连黄片都没有看过,知道自己比正常男性多长了一个畸形的器官,多年来刻意压着自己的欲望,连抠逼摸屌的次数都少得可怜,更别提给别的男人嗦鸡巴了。
陆准的声音含含糊糊的,夹杂着粘腻的口水声,他努力伸缩着口腔,贪婪而迫切地将大鸡巴一吞到底。
是他放在心尖上,觊觎窥伺了整整十一年,连做梦都完全占据着他整个脑海的陈慎啊!
陆准却因为他这样好像无意识间做出的回应而变得越发亢奋,原本推拒的双手转而紧紧箍住青年的胯骨,男人像是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脑袋缓慢而坚定地往下压去,让这根他足足惦记了十一年的粗长阴茎狠狠捅穿自己的喉腔!
陆准从鼻腔里溢出一声亢奋的低喘,一阵强烈的快感瞬间沿着尾椎直蹿天灵盖,爽得他连汗毛都快炸了起来,浑身哆嗦着从双腿之间那条隐秘的肉缝里喷出大量透明粘腻的液体。
陆准被插得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来,几乎整张脸都埋进了陈慎胯间浓密黝黑的阴毛里,几根蜷曲的耻毛甚至扎进他的鼻腔,很快就让他有了
男人一边急不可耐地吃着他的鸡巴,一边用低哑性感的嗓音一遍遍叫着他名字发骚的样子实在是……陈慎额头的青筋都爆了出来,却不打算打草惊蛇。
他拿捏了下情绪,呼吸逐渐变得沉重,眉头微微皱着,像是陷入了噩梦,身体也不安地扭动了两下。
“唔嗯、大鸡巴在、在奸我的喉咙、唔……好粗、好大……”
陈慎几不可察地皱了下眉,这逼到底他妈的想——
太淫荡了……
“嗯、好大的鸡巴……陈慎……唔好粗……陈慎、哼嗯陈慎……”
“呕嗯、唔……唔唔唔……”
陈慎愣住了,几乎不敢去想这个沙哑的、颤抖的、甚至充满情欲的声音是谁发出来的。
湿热柔软的舌头带着粘黏的口水一点一点把内裤舔湿,陆准陶醉地“唔嗯”一声,也不敢做出太大的动作把人给弄醒,只能将整张脸扎进陈慎胯间深深地吸气,把男性下体特有的腥膻味吸进鼻腔里,兴奋得浑身颤抖。
陈慎的呼吸都因为这巨大的冲击停滞了一拍,陆准却完全没有发现——他花了足够多的时间来确认陈慎是睡着了的,现在他已经彻底忍不住了。
“呜……尿出来了……”
于是当圆硕的龟头重重撞在嗓子眼儿时,陆准难受得几欲呕吐,眼泪立刻就飙了出来,他的口腔被大鸡巴塞得满满当当,两颊凹陷下去,下巴都好像被粗长的茎身给撑得脱了臼,大量涎水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一股一股,宛如女人潮吹一般,很快就把那块薄薄的裆料浸透了,勾勒出两片阴唇的形状。
陆准忍不住呜咽了一声,这种失禁一般的感觉让他羞耻得满脸通红——他竟然在没有任何爱抚的情况下,只是单纯舔着另一个男人的鸡巴就爽得潮吹喷水了!
那个噩梦……大概是被一个连脸都看不清楚的陌生男人用嘴强奸着鸡巴。
但是……这可是陈慎啊……
这个总是板着一张脸,高高在上冷漠得近乎刻薄的陆准陆大总裁,竟然长着一张女人才会有的骚屄!
“唔、好咸!”
陆准下意识抓住陈慎浓密蜷曲的耻毛,似乎想把青年的鸡巴拔出来,但这么一来他才惊恐地发现……陈慎狰狞的肉棒竟然根本没有插到底,还剩小半截露在外面!
他时,陆大总裁终于有了动作。
陆准隔着布料把阴茎吞进口腔里,嘴唇紧紧夹裹摩擦着茎身,饱受刺激的龟头很快就在他嘴里弹跳起来,肉柱渐渐充血膨胀,粗长的柱身爆出青筋。
陆准离得很近,近到陈慎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清冽冷淡的黑雪松香气,甚至还能听见他略微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陈慎……”
不再像梦里那样冷漠、轻蔑、甚至是憎恶地看着他,而是现在这样鲜活的,滚烫的,几乎要将他的灵魂也一块儿灼伤的……
……我操?!
不等他回过神,陆准就已经在他面前跪了下来,因为过于激动膝盖磕在地面的一瞬间甚至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听着就疼,男人却像完全感受不到似的,堪称粗暴地扯开陈慎西装裤的拉链,然后将脸埋在他的胯间,隔着内裤迫不及待地去蹭里面的阴茎。
他的皮鞋轻轻敲击着地面,不紧不慢,短短几步,就在陈慎面前停了下来。
陆准因为这个下流的幻想变得更加兴奋,他粗鲁地扯下最后一层湿漉漉的遮羞布,那条宽大肥厚的舌头滋溜一下吸住了龟头,一股腥咸的体味立刻充斥着整个味蕾。
相较于陆准难过得不停“唔唔”干呕,陈慎却是舒爽到了极点,咽喉里的软肉反射性地疯狂收缩蠕动着,似乎想将入侵的异物排出去,却给龟头带来阵阵酥麻的挤压快感,爽得他闷哼一声,忍不住往上挺了挺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