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湛蓝的天空高爽,明净;阳光清澄,美丽。但清晨的雾,傍晚的风,
着舞蹈而微微颤抖的小肉芽
的样子,童顽之心顿起,伸手就去抓她的舌头。
眼直溜溜地看着我。
半天,似乎总是觉得不得要领,于是抬起头来,鼓鼓腮帮,很认真地说:「梳不
起啊,这些词没准更让她一头雾水。
整齐呢,爹。」
我笑了,如孩童那样满面春风。
妞摇摇头,说:「真的啊?我不想要,难看死了。」
小弟弟在幽洞深处也偷偷地笑了,傻不拉唧地咧着嘴,口水流得满洞都是。
阴茎如鱼得水一般在妞的体内欢快地游淌着,两个蛋蛋也不甘寂寞地敲打着
手反过去扶着妞的腰,身子一侧,妞「啊」的一声,滚落下马。我翻过身去,
「卷卷的,一点也不整齐。」妞用她的审美观评判着。一边还用手捋了捋她
用另一只手帮着打理,过了一会,好像觉得还是不行,又开始往两边梳,忙碌了
妞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还在他手中的小弟弟。哦,原来他指的这个东西。
妞笑了,像花儿一般嫣然灿烂。
晨起一看,满庭都是落叶。举目仰望,枫树露出枯瘦的枝头,遍地如彩锦,
自己那柔顺的头发。!
开始适应这种无所事事的工作,偶尔在办公室转转就回来了,闲暇时坐在小店的
到我在看她,立刻使劲得皱着鼻子,舌头伸得长长的,我好喜欢她伸舌头做鬼脸
妞闻言起身下床,拿起她梳头的小木梳,坐在我的腰旁边,仔细地梳拢起来,
绪高涨的时候,还要去做润滑工作,这种到喉唔到肺的事情岂不是大煞风景?
「哈哈哈……」我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大笑了起来。
这个时候,妞只有宁静下来,也许不是她想宁静,而是她还不知道如何不宁
舌头缩得很快,只抓住了她的嘴唇。
「哦,怎么难看啊?」我问她。
第十章
渐渐地恢复了往日的清静,偶尔能碰到两个在办公室聊天喝茶看报纸的人,我也
阴茎不安地跳了跳,似乎在告诉我他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我忽然发现这个问题很不好回答。难道要我给她上生理课?什么海绵体啊勃
都明确地告诉人们,晚秋已然离去,初冬正在悄然来临。
「哦,那是没有梳好的,你给我梳梳吧?」我仍旧逗着她。
我一怔,马上明白她指的什么,就忍住笑,一本正经地说:「妞还小,妞长
妞对我的身体已经产生了兴趣,清洗的时候,她已没有以前的扭捏,而是捏
「曹叔。」
那小小的门户,仿佛在急切地说:「让我也进去,让我也进去。」
拢的样子,莫不是弄疼了?我赶紧抬头看看妞,好像没有什么不适的表情,妞看
大了也要长头发的。」
分开妞的两条细嫩的腿,让我那一直渴望冲锋陷阵的小弟弟挤进妞红嫩的洞中。
天还是一片金色的云,今晨却骨瘦形销了,那残叶好像晚春的黄蝶,这里那里点
场坝里,晒晒太阳看看书,反正办公室就在马路对面,有事也能很快过去。
着,冲着我「嘿嘿」傻笑。我伸手一把拉过妞,在她艳似桃花的脸上狠狠亲了一
先是往上边梳,梳完歪着头看了一会,仿佛不满意,又刷刷往下梳,一边梳一边
间或深处,妞的屁股忽然扭了几扭,两条嫩腿在我腰间夹了几下,好像要闭
静着阴茎的进进出出而翩翩起舞,两个小瓣交汇的地方,隐隐约约能看到一颗随
缀着。
下:「妞,你真是天真得要命啊!」
着低垂着脑袋的小弟弟左右端详,眼睛闪着异样的光彩。
我忍不住用手去轻轻地揉动那个才绿豆大小的小肉芽。
上得床来,妞枕在我的手臂上,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我,我也看着她。
「骨头呢?」忽然间,妞冒出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树梢上还剩下被北风留下的两三片或三四片叶子,在朝阳里闪光。白桦树直到昨
我说:「你上来睡吧,睡到床上爹跟你说。」
妞看到我笑,知道她搞错了,但又不清楚到底是哪里不对,只好握着梳子坐
「骨头?什么骨头?」
枝枝来了,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个包袱。
沉默了一会,妞又小声地问了一句:「爹,你……你那里怎么还会长头发?」,
也许人们都适应了清闲的日子,也许是找到了新的宣泄精力的办法,乡政府
我看看妞,妞脸上通红,胸口一起一伏地喘着气,嘴角带着调皮的笑意,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