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别再问了……”小娘没回答你，他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双臂抱着自己的胸口，声音抖得不成调子。
“愫愫，别！”他惊叫一声，猛地挥开你的手，用手挡在胸前，中衣挂在肩膀，看上去狼狈不堪。
“这里这么敏感？”你盯着那个不断溢出水液的小小孔隙起，你想象不出这对金环穿上去的时候，他会有多疼。你轻轻拨弄着金环，发觉它果然是铸死的，根本没有能正常取下的方法。你明明没做什么，小娘左侧的乳头却完全挺立了起来，在肿胀的胸口颤巍巍的晃着，不断往外流出奶汁。他难耐的挺了挺胸，手指紧张的攥住身下的软被，这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在你眼中却让人心痛又让人心动。
“愫愫……别……不要……”小娘想用手去挡，你却比他快一步，你将手伸到他腿间，隔着亵裤揉了两下，他没硬，却不停地淌着水。
你抓住小娘的手腕，强硬的将他的胳膊拉开：“不奇怪、也不丑，顾染白，很好看的。”你叫了他的名字，然后弯下腰，嘴唇轻轻触碰了他被泪濡湿的眼角。小娘呆呆的看你，一时没反应过来你对他做了什么。
“愫愫……”小娘抖着身子，眼角的红晕渐渐溢散开来，漫到双颊，他不自觉扭了扭身子：“……不要，我……我能照顾好自己，你去外头好好念书，别管我……”说完他侧过头不再看你。
你了解你爹爹，也清楚这家中的每一个人，小娘在这后院中与其说是个“人”，更像是爹还活着的时候豢养的一条人形犬。他明明是个男人，却被要求成日里穿着女装，下人们都称他“顾姨娘”，却没人真正拿他当个主子。他从不能上桌与家人一起吃饭，为了方便爹爹使用，小娘的三餐只有流食。他有时会被打扮的漂漂亮亮，和爹爹一起出去谈生意，回来后却总会在屋里病上许久。
你倾身含住那颗艳粉色的红豆，尝到了他的味道。小娘的乳汁带着淡淡的奶腥味，还有一丝甜，你用舌尖挑起那一枚乳环，又用手挤压着那团软肉，他便如同足月的妇人那般，不断分泌着奶水。小娘被你吸得身子发颤，他将手搭在你的肩头，却再没力气推开你了，只能含泪呜咽着，无助的摇头。
“小娘，你湿透了。”你看了他一眼，凑近他的脸颊调笑道。现在他的整个人，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都水淋淋的：“身体都变成这样了，你还要拒绝我吗？”你贴着他的耳骨，含住他的耳垂含混的问。
可是，这样有用吗？
你一眼便能看穿这是小娘说谎心虚时的表现，他若能照顾的好自己，又怎会变成现下这般模样？
你看着他一副全然顺从的模样，放柔了声音哄道：“我带你走，然后去外头把这个医好，好不好？”
“我……我不……”他的耳垂被你吮的发烫，却还是没说出你想听的回答，你失望的松开了小娘。
“……这环是为什么要穿上的……”你喃喃自语，你很轻易便猜得到答案，因此声音有些发哑。
点奶白色的汁水。
待你含完了左边，小娘的身子已经软了，他的左胸黏糊糊一片，奶渍和你的唾液混在一起，让那穿了环的乳尖看上去亮晶晶的，你瞧着这景象，呼吸愈发得乱，你不顾他的挣扎去叼另一边乳头，却在扭蹭中发觉他的下身一片湿泞。
因为那对被注射了药物的双乳敏感的过分，轻轻触碰便会溢出奶汁，所以父亲用精巧的金环将乳孔堵了，想来平日里这对小环他是不可以自己取下来的。想到这里，你的手紧紧握拳，指尖陷入掌心有些发疼，可你此刻无暇顾及这些。那个老东西真该庆幸他已经死了，因为现在你不介意再让他多死几次。
小娘的身体被调教的彻底，情欲一事对他而言，就像是无法满足的深渊一般，可现下他都动情到了这地步，却依旧在拒绝你。若换做是爹爹，或是那几个成日同爹爹一起厮混的老爷们，他早便扒开屁股求操了。你不明白为何偏偏是你，他便是被情欲熏红了眼角，也要哭着推拒。
你盯着指尖那点乳汁，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
回想起过往的桩桩件件，你再低头去看眼前这个硬倔着不愿接受你的人，你心里难受的发闷，嘴便毒了起来：“那你告诉我，你如何能顾好自己，就凭这个？”说着你用小指勾住他左胸的那枚金环，稍稍一扯。
“啊……”你明明没有用力，小娘却一瞬间脸色泛白，你吓了一跳，忙松开手，却见半透明的乳汁沿着那枚小环一点点溢出来。
爹爹在时，他从不许你进小娘的房间。小娘刚来家里那会，你以为父亲被他迷住，便怒气冲冲的跑去想要找他难堪，却在院子里听见了他的惨叫。是的，惨叫，那并不是如同两情相悦的爱人间缠绵的低语，而是让人心悸的哭求，小娘不知已经喊了多久，喉咙都已经哑了。你隔了窗户听去，只能能模糊分辨出“停下”“求求您”这些破碎的单词。
你大着胆子垫脚从窗缝望进去，看见小娘跪在地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你的父亲一手掐着他的后颈将他的脸夹在腿间，另外一只手中拿着马鞭。他被迫吞吐着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