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剥光,转身去放水,除掉自己身上的衣物,带着她走进淋浴间,拿过浴液从手指尖往上慢慢揉搓,肌肤相触时方清宁颤抖了一下,好像又被激活了,她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大哭起来,你怎么能这个样子!
小陈总并不知道自己调教的手下能有多贴心,他现在专注处理妻子,一边把她往浴室抱一边轻哄着,好的,我混蛋,我王八蛋。
看来不是磕药,是真的吓傻了,小陈总把太太打横抱起来,被扇了好几个耳光也没受影响,俊脸被打出红痕,他若无其事走进房内,经理有眼色,赶紧关门出去,想了想又拿对讲机,把陈总的车停远点,不要被庆叙总他们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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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是怎么理解他的话,哭声又大了起来,问题是他们不但有了个孩子,而且方清宁已意识到陈意泽如果够疯的话或许会留下什么后手,她就算是杀了他也没什么用,还是得和他一起死。
他为她剥掉连衣裙,妻子一边骂他一边挣扎,衣服脱得不容易,陈意泽索性全用撕的,清脆的裂帛声像是又吓到了她,她一个哆嗦,呆呆地望着他看,神色非常可爱,陈意泽忍不住吻她几下,方清宁完全被动地承受着,他们认识以来她从没这么温顺过。
她从头到脚,所有地方都被他耐心地搓洗得干干净净,陈意泽把她带到浴缸里,方清宁趴在他身上还在低声抽泣,陈意泽满足地轻吟起来,宁宁,我们永远都在一起,生在一起死在一起,下辈子还要在一起。
这样推卸责任无疑更惹恼了她,但她又着实舍不得他的宽慰,方清宁对他是又想推开又想抱得更紧,左右为难之下,她使劲挠他的背,陈意泽配合地嘶嘶呼痛,他硬得要命却不急着肏她。
那时候我没有遇到你,如果不是你爱我,我这么会爱上你。陈意泽反问她,我这么爱你,你干嘛要和我离婚?
不论如何,这一局她确实输了,而方清宁特别不喜欢输,她的嘴唇又开始颤抖,不服、后怕,几团郁气交杂,她又想哭了,但却也被吓怕了,不敢再和他争辩,而是摇头哽咽地认输,我没有呜我没有要和你离婚。
陈意泽已经搓洗完上身,他的手指探入胯间,取下莲蓬头探进去为她洗下体,李奉冠的精液残余在冲洗下缓缓流出,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呢,我这么爱你,你干嘛要和我离婚。
小夫妻的事就不用娘家兄弟来掺合了!
你怎么能这样吓唬我!呜呜呜
我们我们永远都在一起。她到底还是抽抽噎噎地回答了他,我们都有宝宝了当然要永远在一起呜呜呜呜,陈意泽你飞过去的时候有没有想一下宝宝
陈意泽放她一马,不计较她为什么哭着说这样深情的告白,他心里一片宁静祥和,从未感受到如此巨大的幸福,不再有任何挣扎。
事实上陈意泽根本没想,不过当着老婆的面还是要装一下,宝贝,那个很安全的,不会出事的,人家都在那里飙车啊,从山脚往上开到那里,飞过去打卡算一圈,有时候两辆摩托车还交错飞跃,玩得比我们花多了。
虽仍含笑,好像心情极为不错,但经理却出点冷汗,不敢再看,直接送到总统套门口,先下车开门取电,刚要殷勤问是否让厨房送点宵夜来,小陈总去抱太太时就受到抵抗,陈太太拼命捶打他,你混蛋,你王八蛋,啊
我爱你,我不爱齐贞爱。
你放屁!你骗我!我们认识的时候你怎么说的!
陈意泽搂住她,她一边喊着你走开,一边紧紧地缠着他,四肢都绕了上来,像是没有自己站立的力气,陈意泽耐心地洗着他能接触到的地方,嗯,我不应该这个样子,吓着你了,我想你喜欢刺激嘛。
方清宁的脸厌恶地皱起来,刚
为什么这样子,她委屈极了,泪眼朦胧地责问他,我对你这么好,你干嘛这样对我。
她终究是被宠得娇惯,自己兴致上来了不管别人死活,一旦稍微被吓唬一下就满脸泪痕,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陈意泽耐心地说,我们在磨合呀,宁宁,磨合期就是要这样互相容忍互相伤害的。
方清宁是从来不想着死的,这个小骗子满心只有享乐,一个玩具腻了就换另一个,陈意泽应该感到庆幸,她愿为了伤害他故意和别人交合,甚至不惜用药,她的恨里到底夹杂了一点爱。
她无言以对,愣了一会猛地说,你不爱我!你爱齐贞爱!
对啊,你这么爱我,我这么爱你,我们为什么要离婚?
他的语气很委屈,好像暗示着她不负责任,玩过就算。方清宁激动得想反驳,但看了他一会似乎又胆怯起来,陈意泽能看清楚她小脑袋瓜子的运转,她在想他在山路上到底是故意装疯吓唬她还是真想和他殉情,或者就只是单纯地心情不好不想说话。换句话说,她到底是被骗到了、真的曾有生命危险或者又只是自己吓自己。
滚你妈的。她又骂了他,服药后劲可能是情绪激动反复,方清宁一会哭一会骂,叫他滚又不许他走,她还在后怕,渴望有个牢固的怀抱提供安全感,却偏偏安抚她的就是折磨她的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