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總算知道怕了?」梅森要讓水漾得到一點教訓,這樣隨意離去不應該再有下次。他捉起水漾一隻手綁在一個床柱上。
「你...是你害艾蜜莉被捉回去?」
「隨妳怎麼說。」梅森不能理解讓邁克斯和他兒子分開又是哪門子的好。他將水漾腳踝綁在床尾兩個柱子上。最後是另一隻手綁在另一個床頭上。
水漾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呈大字型躺在床上。
「你...你想做什麼...。」水漾真正感到害怕,她是否沒完全瞭解過這個男人,畢竟兩人曾分離十年。這十年來他曾為了她暫時放棄集團總裁位置到夏威夷擔任區域總經理,她以為他會為了她作任何事。她已忘記掙扎,靜靜躺在床上。
梅森愣了愣,沒有回話,依舊動手拉扯她身上衣物,外套、襯衫、窄裙,一件件外衣被撕裂丟到地上,梅森用手撕破她的輕薄蕾絲小褲,靈巧的手解開她無肩帶的前扣內衣,大掌往她胸前山丘撫去。不一會她已經不著寸縷,呈大字型躺在床上。腿不知恥地大開,兩腿間私密暴露在他黑暗中閃閃發亮的眼前,水漾羞愧地閉上眼。
「妳好美。」梅森薄唇在她頸項留下許多吻,延著她身體曲線往下走,胸前、肚臍,來到兩片花瓣前,輕輕地用舌頭挑動。
「啊!好痛。」水漾握住被綁住的手,忍住梅森的入侵。
「妳這個磨人精。」梅森在她耳際用充滿情慾的聲音說,潮濕舌頭順著她耳廓線條遊走。手則上下撫著她的身體。
水漾忍著不讓他發現她有任何的反應。在黑暗中梅森被情慾淹,他沒有馬上感覺到她心裡的轉變。淚滴由她的眼滿溢出來,沿著臉滴到床上。
「喔、噢。」水漾鬆開緊閉的唇,忍不住嬌喘逸出嘴邊。
「我每天都想著妳的身體。」梅森吻著她胸前激凸。
「啊。啊。」水漾感覺身體發軟,她又不爭氣的臣服在他身下。
過了許久,梅森總算滿足地退出她的身體,翻過身,解開綁著她的領帶。水漾匆匆坐起來,用床單包著自己走進浴室。
「水漾,出來。」梅森發現她許久都沒出來,開始有點擔心,上前敲敲浴室門。「水漾,開門。」他不放棄地敲著門。
「水漾!水漾!」梅森覺得有點不對勁,停下敲門的動作。「妳不出來我就要撞門進去了。」
「不要,你滾。你滾。」水漾哭喊著。
梅森把門撞開,見水漾裹著床單坐在浴缸邊邊哭泣。
「別哭。」梅森在她面前蹲下,他知道水漾很少顯露出真正情緒,會哭成這樣孰是少見。
「你出去?。」水漾拉緊胸前的布。她是來跟他求合,不要小孩沒父親,她剛剛也沒說不,在床上還對梅森表現出滿享受的神情,他還是半強迫她的,這讓她又羞又愧,一時不想面對他。
梅森收回在空中正要拭去她臉頰眼淚的手,站起身,拉下一旁浴巾圍在腰上,面露不耐地說:「妳從今天起不准出這個房間!」就往門外走,不理會追上來的水漾。他將水漾鎖在房門裡,大步往另一間房的浴室走去。
「水漾?」隔天早上梅森在上班前打開房門,手上端著餐點。
水漾沒有回答,包著床單伏在床上,地上都是梅森撕碎的女裝碎片。
梅森放下餐盤在床頭櫃上,彎腰稍微收拾地板。
「醒醒、醒醒。」當他接觸到她發熱身體才發現她陷入發燒的昏迷狀態。一旁的窗戶不知何時大開。這女人!是故意吹了一晚冷風嗎?
他不管上班時間已超過,打開衣櫃拿出幾件水漾之前留下的衣服幫她套上。
「弗克斯先生?」護士在急診室門外找到手拿兩支手機的梅森,因為醫院裡沒有手機訊號而跑到外頭。「尊夫人只是感冒發燒。等醫生開好處方籤到藥局買藥就好。對了,您和夫人今天沒帶小孩過來?他很可愛呢。」
「謝謝。」梅森愣了幾秒,對離去的護士道謝又對著電話。「對,我今天不進公司。有事先找我爸或伊森。」小孩?難不成這女人...獨自生下孩子不讓他知道?這得好好查清楚。他切斷本來要打給父母的私人手機,用另一支公司手撥給私家偵探。
原本梅森不願追查水漾行蹤,因為她想走他也留不住,現在他要好好知道她不在他身旁時,到底發生什麼事。
夜降臨紐約,天際線燈光閃爍,猶如不夜城。
「可以吃了。」梅森身上套著可笑的圍裙,他竟然學會煮粥。
水漾坐到餐桌上,看著他張羅食物和餐具。
「誰教你煮粥?」水漾舀起粥,冒煙讓她又放下湯匙。
「我媽。」梅森見狀接起湯匙和碗,舀起一小匙,吹了一下,用下巴指示水漾打開嘴。「我媽怎麼沒說她的服裝公司變成妳在管?」
「她最近才決定的。」水漾吞下一口粥,才緩緩開口回答。
「...。」梅森突然沉默下來,只是舉起湯匙餵她。
「我自己來,粥已經比較涼了。你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