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咪咪坐在大宅書房裡跟康納抱怨著。
「牽扯黑手黨?妳要把到手的錢送給黑手黨啊。」康納擦著手上的槍枝。
「算了,也是。反正梅森只愛美人不要江山,那女人根本對他沒有任何幫助。他要是娶我的話,少說也會多賺個幾千億美元。」咪咪冷哼。
「妳啊,不要再留戀他。到時拿下弗克斯集團這隻金雞母,我們要多少錢都有。」康納一副勢在必得的表情。
水漾在大宅另一個房間裡,因為被強制灌食安眠藥,側躺身體捲曲在冰冷地上,雙手抱著自己手臂。精神恍惚地半睡半醒。這個大宅裡她有過許多記憶,有和梅森的,也有她不想想起的,梅森的祖父就是在大宅外花園和她談話後摔倒過世。
半夢半醒間,她夢著和梅森牽手逛街想買些嬰兒用品。從側面看來,她已有孕婦那小腹明顯隆起的身形,寬鬆穿著跟她平常合身服飾不同 。兩人心情相當不錯,一路上雖然沒多所交談,僅以眼神傳達心意。搭乘電梯時,遇到有位媽媽帶個小小孩同行,小孩子沿途哭鬧,讓媽媽很頭疼。那位太太手忙腳亂的試圖讓小孩冷靜下來的模樣,讓兩人笑著互看,彷彿要對方要有心理準備,小孩即將改變生活,因著兩人也即將迎接新生命到來。
梅森獨自由後門進入大宅,保鑣們和司機由前門進入。梅森很快發現大宅只有兩處亮燈,他等不及保鑣和司機跟他會合,沿著樓梯上樓,輕輕走到書房前,打開門,舉槍。
「梅森?」嬌貴的咪咪不知道梅森會用槍,嚇得雙手舉投降狀,又很快放下。
「她在哪?」梅森見兩人依舊坐著,拿槍比著兩人,聲量因激動而變大:「說!她在哪?」
「你簽名放棄財產繼承的文件呢?」康納故作鎮定坐在寬大堅固木頭書桌前,手放在桌下看不到的地方。
「你要我可以全給你,放了水漾。」梅森舉槍進逼。
說時遲那時快,康納舉槍對準梅森發射,他為免去等梅森放棄繼承財產程序間夜長夢多,想直接殺了梅森。梅森身後剛好進入的保鑣開槍護主,咪咪推倒梅森。
「妳這笨女人。」康納按住噴出血的手臂。
保鑣上前壓制住兩人,梅森打開通往鄰近房間的門,水漾縮在地上背對著門。
突然外面一陣吵雜打斷水漾的夢,槍聲和人聲交雜,但是她起不來。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安靜,她感覺身體被帶了起來,熟悉的體溫和懷抱...梅森,是梅森!水漾放心地睡了過去。
「帶他們到外面,紐約警方有人等在外頭。」梅森抱著水漾,越過被保鑣們制伏跪在地板肩上流著血的康納。
「放開我,你們這些狗養的奴才。」咪咪被另一個保鑣按著肩頭將手扭在背後,見狀用力在地上踩了一腳發出聲響,滿臉氣瘋的表情。
「少爺,您要告他們嗎?」司機幫梅森打開門。
「如果警方不能強制控告他們綁架。這裡就麻煩你。請通知我爸媽。」梅森將水漾放入車裡,接下司機遞上的鑰匙。
「梅森?」水漾醒來,看見梅森坐在椅子上伏趴在床邊一角。
「嗯。」梅森疲累地抬頭,眼神迷茫:「妳醒了?我請醫生過來。」
水漾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梅森已奔出門。
「沒有大礙。請好好休息。」醫生在做完檢查簡單的說,就離開了。
「爸、媽。」梅森看著跟醫生擦身而過的父母。
「妳還好嗎?」梅森母親放下手上大包小包,三步併兩步走到病床旁,擔心地看著病床上的水漾,拉著她的手。
梅森和父親則在走廊談話。
「傻孩子,有話就說出來,妳不聲不響走掉。要是真出事我們都不知道。」梅森母親抖著手,順順水漾的頭髮。
「對不起,讓您擔心。」水漾給她一個請放心的笑容。
梅森的父親還是沒有對她說任何的話。水漾無奈看著梅森送兩個人離去背影,梅森的父親還是不願意承認她這個媳婦。她拿梅森擱在桌上手機登入預訂旅程的網站修改班機,她知道梅森常用這個,不會發現她用她自己的帳號但以他的手機登入。
幾天後法國巴黎沛禧咖啡館,身穿白色長風衣的長髮亞洲女子走到傍晚露天咖啡座某個桌旁坐下。
「這裡是妳要我從妳在美國紐約的銀行保險箱幫妳帶來的護照和銀行帳戶。」長髮女子將一個A5黃色牛皮信封袋擱在桌上。
原本就坐在桌前的短髮亞洲女人默默收起信封袋。
「祝好運。」長髮女告別。
短髮女對長髮女微笑,起身踩著黑色長筒靴朝黑夜裡燈光迷人巴黎鐵塔方向走去,留下長髮女獨坐在咖啡座。
「邁克斯,我是梅森弗克斯。是,沒錯。你不是想知道艾蜜莉和你兒子諾亞的去向?當然,又跟我那逃妻有關。」梅森站在夏威夷檀香山近郊興建中住宅與商業區最高處,接下助理遞上的電話,將工地設計圖塞給伊森。
伊森在一旁越聽越緊皺著眉,梅森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