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绍体谅她初经人事,并不勉强,就着这深度小幅抽送了几下,问她:“这样可以吗?疼不疼?”
在灼烧感之外,祝真渐渐体味到个中趣味,宫口淌出一团热液,散发出淫靡的气味。
云散雨歇,祝真沉浸在欢爱的余韵里,满足地紧抱着男人汗湿的脊背,两个人安安静静地温存了好一会儿。
她渐渐缓过劲,忽然开心地笑起来,像只偷腥成功的小花猫。
封绍忍到了极限,用力吻住她,大开大阖地抽送了上百回,动作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重,耻骨一次次撞上她娇嫩的花户,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性器整根没入,又全部抽出。
祝真口中发出细细的哭声,猫一样的,难耐又勾人,眼泪止不住地飞出来,在床被之间软声求饶:“轻……轻点儿……嗯啊……太快了……啊啊啊……我要死了……要被绍哥的大鸡巴插死了……”
每一次进入,都将穴口的粉色嫩肉重重顶进去,每一次抽出,又带着她的媚肉往外拉扯,那里依依不舍地挽留着他,和着充沛的水液,发出响亮的一声“卟”。
穴里被他磨出一大股水,她忽然害怕自己今晚会泄死在这床上。
他问她:“喜不喜欢哥哥插你?”
“阿绍……阿绍……”祝真忘记了言语,只知道不停喊他的名字,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巨大的阳物插入自己身体的全过程,因这陌生的性体验和强烈的满足感而目眩神迷。
封绍发现她很有叫床的天分,几句话便叫得自己精关松动,用力咬了咬舌尖,扣紧了她细软的腰肢,禁锢住她不安分的动作,舔着圆润饱满的耳垂,将充满情欲的声音密密实实地送进她的耳廓。
边说着,她的小穴还十分诚实地夹了夹他硬挺的性器。
男人的调情是上等春药,祝真羞耻地呻吟了一声,乖巧地顺着他的话往下接:“喜……喜欢哥哥插……哥哥的鸡巴又粗又长……插得我好舒服……呜嗯……”
穴里太紧太热,他不敢大幅度动作,只好改变作战方针,龟头紧抵着最里面的那一块,慢慢转动腰身旋磨。
粉色的花瓣半开半合,无力地纵容着坚硬的木棒重重凿向花心,一瞬间,香蕊软烂,汁水四溅。
她在拥有他。
祝真浑身滚烫,被他这一充满了色气又足够温柔怜惜的举动撩拨得心头急跳,用力点头,哭着回答:“好……只给哥哥操……让哥哥把我插烂插坏……呜呜呜我真的不行了……啊啊……”
封绍急喘着,用传统的姿势又操干了几分钟,在她的哭叫声和求饶声里,放松精关,结结实实地射满了整个避孕套。
祝真低头看着那根肉粉色的异物在穴里出出进进,莫名想起粗长的药杵捣弄花汁的场景。
仿佛把全身的水分都流尽的时候,祝真终于被封绍填得满满当当。
他在进入她。
他缓慢地、克制地一点一点往里开凿,被她的紧致和温热搅动得心慌意乱,实在忍不住,便俯下身重重亲她,舔她雪白的奶子,在乳头附近留下一枚枚浅浅的牙印。
封绍亦不能免俗,抬高了她的双腿,近乎狂热地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她穴里出入的秽乱场景。
见她适应良好,他自上往下,插得更狠更重,又侧过脸亲吻她白嫩的脚背和纤细的小腿,哑声问她:“从今以后,只给哥哥一个人操,好不好?”
所有的男人,大抵都对“哥哥”这个称呼没什么抵抗能力。
他的吻是缓解这折磨的灵药,他的声音熨帖着她敏感的神经,变成令人无法拒绝的迷人荷尔蒙,诱引新的淫水生出,缓解所有的不适。
封绍放开手脚,往方才摸索到的敏感点撞了几下,祝真诚实地给出反应,脸颊酡红,红唇微张,两团雪乳被他插得一晃一晃。
她软了身子,双手搂抱住封绍的肩背,声音也媚了几分:“不疼……有点儿痒……嗯啊……”
封绍暗咬牙根,动用所有的自制力掌控着这场性爱的节奏,因无上的销魂而无数次想要放纵驰骋,又看着她有些痛苦的小脸,将这种冲动强行按捺下去。
体里烧起一团火,热辣辣的,令她想要挣扎,又忍不住沉沦。
被他乱了节奏地重重顶着,她的声音变了调,胡乱颤抖着攀上高潮。
渐入佳境,封绍如此这般抽插了几十个回合,感觉到润滑越来越顺畅,阴道的吸力越来越强,听着她柔媚婉转的叫声,便有些忍不住,停住动作低声吸气。
“哈啊……”祝真觉得里面又酸又麻,忍不住伸出指甲,在他背上挠出一道道红色指痕,“绍哥……绍哥别磨……快停下……”
“阿绍?”祝真逐渐沦陷在情欲的漩涡里,见他忽然停下,疑惑地摸摸他布满汗水的脸,“怎么了?”
她看着残留在外面的一小截,吃力地喘息:“阿绍,不行……你顶到我最里面了……”
“想射……”封绍哑着嗓子回答,伸出舌头舔她手指,将指腹含进嘴里轻轻噬咬,“让我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