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的曲靖,轻轻喘息着,曲靖也不顾自己的狼狈,起身去卫生间回来给玉清清理玉清的性器,尿液、精液、淫液混杂着顺着曲靖的走动,滴落出一条湿漉漉的道路。
曲靖看着玉清一直看着自己下半身,贱兮兮的靠向玉清,把人环在自己怀里,温柔的擦拭这曲靖凌乱的下半身。
擦拭好后,把毛巾给玉清,然后拉起他骨骼分明的手伸向自己的女穴“宝贝,你把我弄脏了,都不给我擦擦吗?”还委屈的蹭了蹭玉清。
玉清听到曲靖的话,明明自己是被欺负的那个,可是看着凌乱的女穴,就好像自己真的把曲靖弄脏了,这个认知让他刚刚射过的阴茎有了抬头的趋势。
等玉清把曲靖擦拭的差不多了,阴茎也在曲靖的手中了,而且越来越大。
“宝贝,看来把我弄脏让你很兴奋啊,那我们再来一次,把我弄得更脏。”
玉清狡辩“没有,唔唔~”
然后剩下的话语就被曲靖堵在了唇中。
满屋春色,反正上午的时间还长。
“宝贝,你在睡一会儿,今天上午确实累着你了,等到了寺庙我叫你。”曲靖专心的开着车。
玉清侧躺在副驾驶,只是看着曲靖摇了摇头“不累。”他想多看看她。
等到了西城山的寺庙,已经下午两点多了,说着不累的玉清却已经睡着了,只是睡的不安稳,甚至顺着眼角流出了眼泪。
这可让曲靖心痛坏了,平常自己都是把玉清当个祖宗供着,除了在床上会欺负的有点狠之外,其他时候几乎是玉清说啥就是啥,更不可能让他哭。
赶紧把车停好,解开自己的安全带,抱住自家宝贝“宝贝,不哭不哭,没事的,我在。”
玉清迷迷糊糊醒来,还受着梦的影响,紧紧的抱着曲靖,抽抽搭搭话都说不出来。
曲靖看着哭的厉害的玉清,觉得自己的心脏也在闷闷的痛,玉清平常是个多么骄傲,高冷的一个人啊。第一次见他哭的这么狠
“我在等你,一直等你,你一直没来,嗝~我到死都没等到你。”他也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他就看着自己在一条河旁等着什么人,从年轻等到老到死都没等到自己想要等的人。
梦里的自己很悲伤,可是却毫无办法,因为等的人不放过她自己,所以到死都没等到她。
醒来后,看着曲靖,他就知道自己在等谁了。“宝贝,我错了,我不该让你等,我错了,别哭了,我心痛。”
等好不容易安慰好了,牵着自己宝贝的手进到寺庙,一个小尼姑来接待两人,跟他们讲述西城山的由来,说这儿有条河,已经存在了几百年了,一直养育这世世代代的洛阳人。
玉清有了些许乐趣,想要去看看,曲靖看着心情稍好的玉清,就让小尼姑带路,可是却被另一个尼姑拦下。
“施主,我寺主持有请,说是知道你们的来意,想要和你单独谈谈。”曲靖听着小尼姑的话,皱眉,自己今天也不过是临时起意根本没跟谁说,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不过玉清现在的状态确实让她很担心,也觉得有必要把事情了解清楚,可是让玉清一个人去西城河边自己又有点担心。
“你去吧,我没事。”玉清也想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
曲靖只好跟随小尼姑去见主持,寺庙一般都修建的古色古香,被带进了一个屋子,里面甚至还有檀香。
“阿弥陀佛,施主,老衲恭候多时了。”
曲靖看着盘腿而坐的主持,自己回了个礼,在对面的蒲团跑腿而坐。
“主持,我这次前来是因为内子的一些事,想要找你解答。”
“贫僧知道你来的用意,不知施主相信前身今世么。”
曲靖不算愚笨“莫非…”
“没错,令正只是想起了前身,施主与你夫郎有缘,等你梦醒之时,就是真相大白之时。”
曲靖脑袋逐渐昏沉,强忍住闭眼的冲动,可是还是没抵过,然后她成了另一个曲靖,明明有意识,不想折辱玉清,可是里面的自己根本不受自己的影响。
到最后自己孤身一人,她恶毒的想活该,我家宝贝被你这样欺负,你活该孤身一人。
就这样白驹过隙到了三十四岁的那年,她重病了,曲靖冷眼看着一切,一个女人来看她了。
“微姐,我等了十年了,他都没来,就连杀我都不屑么,咳咳。”病重的曲靖问着另一个女人。
“唉,一切都是你的作茧自缚,不肯放过自己罢了,劝了你许多次,你总是也不愿听。”语调温柔,带着惋惜。
“是么?不要告诉他,微姐,不要告诉他,咳咳。”不要告诉他—她死了,她不知道为什么等了十年玉清还没来杀自己。
她怕玉清是不舍得杀自己,可是又觉得自己多想了,两人最后的一次见面,玉清明明是那么冷漠,可是她又怕。
到最后她也没等到答案,因为她看见自己这几年一直做的梦,西城河畔,牵着女儿一直等着自己的玉清,这一次她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