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性奴身份,利用黑皇教庇佑你的安危吗?真是个狡猾的黄皮母狗!」
接着他揉了揉琴隆起的阴户,慢慢把情趣短裙抽出来。
金捏着琴的蝴蝶臀笑道。
「不,求求你,不要让我离开,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金的问话令琴措手不及。
「唔…不…」
解脱了束缚的身体瘫坐在地上,忍着四肢无力腰酸腿麻的疼痛,琴紧爬两步
「嗯?什么…这…」
夹紧,金依旧从唇缝间抽出了短裙,扶住琴的白屁股,黝黑粗壮的中指压在无毛
「需要什么?这个吗?」
终于纱裙全塞了进去,金又在耻丘上拍了一下,看着女人噘起屁股抖了三抖
「哼,一次次犯错,任务完不成,只会排泄秽物的废物母猪,还敢自称黑皇
说法。
黝黑的手掌快速煽向琴的屁股,只听到清脆的一声「啪」,打得蝴蝶臀激灵
「还想狡辩,黄皮母狗,你服从了主人的哪项命令,配做性奴吗?」
「哦…」
金嘲讽着。
的黑纱裙。
,豪乳随之剧烈晃动,彷佛瀑布般从胸口流下,紧接着又收了回来。
恰到好处提高了频率,琴一声长吟,蝴蝶臀抽搐般颤抖,明晃晃的白皙臀瓣用力
「嗯?怎么特别?」
琴噘着屁股不满的摇晃,双腿尽力夹紧摩擦,突然从腹内传来嗡嗡声,跳蛋
琴吞吞吐吐的回答,彷佛在金面前排泄般害羞,也是头一次听到擅自排尿的
琴委屈的说。
琴低头看着锁骨的口红印,回想起昨夜的冲动
「呵呵,愚蠢,我有说过收你做性奴么?」
琴跪
「哼,我已经给了你不止一次的机会。」
琴哭着喃呢道,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在呼唤家长。
金又狠狠煽了一掌。
「蠢货,那你就这样光着白腚回去吧。」
「你…我…哦…」
金拿出琴的高跟鞋,用鞋尖在她的股沟上轻抚,鞋跟不时勾扯出蜜穴里夹着
,胀得隆起来,蜜唇一开一合的夹紧,空虚的琴只能夹着纱裙发出苦闷的低吟。
「哼,送你留念。」
「不…呜…」
「到此为止了,嫂子,你让我很失望。回去继续做你的贤惠人妻吧。你对黑
金踢开了琴的手。
的白嫩耻丘上,轻快撩拨。
「错了?错什么。骄傲的女主人义正言辞赶走闯入的流氓,哪有错。」
痛苦中夹着畅快的呻吟。
皇教没有任何价值。」
金爱不释手的摸着琴的屁股,又在臀瓣上煽两下。
「呵…真难以置信,这还是昨天赶我走的女人吗?你的气势去哪了?」
「不要狡辩,满口谎言的骗子」
「我…没有…嗯…是的」
金捡起黑纱裙,放在蝴蝶臀上,感叹道「都湿透了,真是个不要脸的浪货。
「啊~哦,本来塞在嘴里,后来…嗯…掉下去了。」
看着琴扭动腰肢追逐鞋尖抚摸的角度,金对着她的蜜唇用力一戳。
「呜…别丢下我,求你了…」
抱住金的腿。
「我没有,我只是…」
是…我…哦…」
特别…」
说,这点羞耻已不算什么。
股一掌,打得琴一声惊叫。
明明做了艰难的思想斗争才勉强说得出口,可换来的是金的不解风情?「可
「唔…请原谅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呢?」
「呜…不是的,我…」
他扒开琴的蝴蝶翘臀,突然像是嗅到了什么,深吸一口气道「你擅自排尿了?」
「我有说错吗?你只是个逼痒的骚货,没人要的母狗,怎么敢称自己是性奴
「我…」
金解开了固定琴的项圈,接着又解开手铐和脚铐。
「哦…」
「不要…」
教的性奴?」
终于还是当面说了出来,虽然难以启齿,但对于刚经历过孤独和绝望的琴来
慢慢忍受欺骗主人的痛苦吧。」
金打断了琴,「你下面这张嘴是不会说谎的…」
「不,不是这样,我是…我是你的性奴。」
琴的蜜穴一张一合的迎接,似是要夹住金的手指,金又扬起手狠狠抽了白屁
「我错了,唔…主人…我知道错了。」
,答道「哦…我需要你。」
「别晃了,嫂子,你的裙子呢?」
的一震。
粗厚的黑手将黑纱裙缓缓塞回光洁无毛的嫩穴中,阴户被填满,耻丘被撑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