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我妈谈恋爱……」
很用力地撞门，
「爸爸妈妈都穿着睡衣，也已经被他们捆起来了。爸爸被紧紧捆在一张椅子
出来看，就看到两个不认识男人在我们二楼的走廊上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检查，
「他还带了三个人，一个叫锐哥，一个叫大鸡，一个叫小年。锐哥和大鸡的
我的堂哥，叫袁显……」
十年前的刑事案件中，都跟他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瓜葛。杀人放火、奸淫掳掠的事，
上坐着，妈妈也象我一样只捆住手，被一个男人揪着头发扇耳光，她那时候身上
自己刚才会不会把袁应蔷想得有些太过不堪了。
哈的，一路走还一路抓我的屁股。那个时候，我还是个奶女，从来没有给男人碰
……」
「嗯，还有那间别墅，原本也是他老爸的。他老爸奶后，我爸妈就搬了进去，
「我有点明白了，袁显觉得公司是他爸的，认为是你爸抢了本来应该属于他
看我妈妈洗澡，还对我姐姐毛手毛脚，我姐姐当时才多大？还没来月事呢。我爸
摧毁了，撕成了碎片！我们兄妹几个，再也做不成正常的人了……」袁应蔷眼里
就把公司和五岁的袁显，都托付给了我爸爸。那时候我爸爸才刚刚高中毕业，正
渐渐变红，轻轻抽泣起来。
算不了多大的事，但对于我们一家来说，却是刻骨铭心的痛……我的全家，被他
我怎么抵挡得住？就给他们撞开了门抓住了……」
的睡衣已经松开了，身体几乎给他们看光了……」袁应蔷眼神有点呆滞，但说到
她的母亲半奶的身体，却似乎并没有不好意思的感觉，「那个男人，我认识，是
袁应蔷回忆起那晚的可怕经历，手一直微微地抖着，张一彬亲吻着她的额头，
「袁显？明显的显？」张一彬皱一皱眉，好熟悉的名字！自从他开始调查他
手的时候翻了十倍还不止，我们兄弟姐妹四个，都是在别墅里面生的……」
白了怎么回事。
扯我的衣
「是的，就是这样。但袁显从小就品性很不好，几乎天天闯祸，我爸爸妈妈
早就出来创业，赚了不少钱，可是命不好，一次车祸中夫妻俩都奶了。他临终前
袁应蔷轻吸一口气，继续说道：「袁显的爷爷，跟我爷爷是亲兄弟。我爸爸
年纪可能比他小一点，那个小年比我还小，但跟着他们做坏事却一点也不害怕。」
顺便照顾袁显。」袁应蔷说，「后来我爸妈结婚了，公司也越做越大，资产比接
甚至我尿尿，都没少教训过他，这些我都记得。后来在他十五岁的时候，居然偷
「他已经奶了，十年前就已经奶了……」张一彬轻拍着袁应蔷的肩头，安慰
她说。对于接下来的剧情，他觉得自己光凭猜也可以猜出六七成来了。
「他们很用力地拧我的手臂，很疼……还用他们带来的绳子把我的双手捆在
时气得脸都绿了，我妈妈也气得身体一直在抖，差点就把他的脸抓出五个大窟窿
他干过很多很多……你说他是你的堂哥？那为什么……」
的公司，所以怀恨在心。」张一彬说。
显当时就已经在帮助李冠雄逃亡的过程中被杀奶了。
母亲当年旧案之后，他收集到的各种资料中「袁显」这个名字出现的频率相当高。
「我听说过。」张一彬说，「我现在的工作就是在整理旧档案，很多十几二
背后，把我扛起来往楼下大厅里走。我怕得要命，大声尖叫着，可是他们嘻嘻哈
过的。」
他母亲的故事应该也跟这个袁显有很大的关联。后来中都集团案发遭到查封，袁
他知道这个袁显，是当年中都集团总裁李冠雄的亲信，干过很多伤天害理的事，
「也就是说，你爸爸的公司，其实是袁显的老爸创立的？」张一彬若有所思。
妈一气之下，就把他撵了出去。那时候我已经上小学了，记得很清楚，我爸爸当
一见到我就冲了上来。我害怕极了，赶快躲回房间死死顶住房门，但他们在外面
袁应蔷身体轻轻颤抖着，说道，「锐哥和大鸡扛了我下楼，就把我按在沙发上，
「所以他就一直记恨着你爸妈，那天晚上就是来报复的……」张一彬算是明
握紧她的手，轻轻抚摸着，心中有些自责。看来袁家的伤痛，是源于被强奸吧？
跟他爸爸都是独生子，所以他们的关系一直很好。他爸爸比我爸大了十来岁，很
「我知道他还干过多少坏事！我们家的惨剧，在他手里的那些血债中，也许
「对。你认识他？」袁应蔷敏锐地察觉到张一彬内心的波动，仰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