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样子大哥还没完全放开,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父亲还有得磨呢。青阳收回视线,决定好心一次,留点面子给兄长,正打算转身走人,却听父亲叫住了他:“青阳,你去哪?”
他顿了顿,但到底没敢躲开,由着父亲的大拇指摩挲微微发颤的下唇,唇角,划过脸颊,把耳垂揉捏到发烫……
“……青阳。”大哥突然轻唤一声,青阳一顿,他垂下眼,衣袖被大哥抓住,那手不住发抖,大哥的声音也抖得厉害:“你就帮大哥……看一看。”
兄弟俩同时瞪大眼,皆是不敢置信。慕容忠良揽住小儿子僵滞的肩膀,把人推到床边、让他站到同样僵滞的大儿子面前。
错愕过去后,他后知后觉地感到被冒犯了,一个下人,真是……真是岂有此理、有够放肆!
慕容鼎寒错愕地站在原地,这孩子,刚刚还怕他怕得不得了,居然、居然敢——
他深呼吸了好几下,勉强压下升腾起来的怒气,稍微冷静下来后,他想起小余毕竟是小弟身边的人,就算他想整治……
鼎寒主动抓住小弟的手,把他拉近,安抚道:“没事的,青阳。”
慕容忠良信步走近,好似没看到大儿子一脸惧意地往后退了退,“鼎寒,身体还好吗?”
“……”小余伸手抹了一把脸,迟缓地从地上爬起来,裤裆湿了一小滩也不在意,他默默地把食盒、尿壶,洗漱的用具拿起,刚要走出房门,忽而转回头,“少爷,昨晚……”
“我学的又不是医!”青阳总算反应过来,一来他对大哥那里没兴趣,二来——他哪里不清楚爹的意思?分明就想借他羞辱大哥!
鼎寒没料到小弟才是那个接受不了的人,小弟越是慌张,他反倒逐渐镇定下来,甚至认为小弟未免反应过度,他们兄弟俩都坦诚相见过多次了吧?
他走回床边坐下,不如干脆把小余讨要过来?到时候,想怎么整治就怎么整治。问题是,小弟会舍得放人么?
房间又进了人,慕容鼎寒抬头一看,整个人僵住,脑子里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当那手越发过分地往衣襟里面深入,鼎寒终于忍受不住,一把扣住了,喊了一声“父亲”,并且往父亲身后看了一眼。
——是父亲,身后跟着小弟。
青阳却犹如重击,这……这还是他认识的大哥吗?
慕容忠良失笑,“你放松点。”
慕容鼎寒觉察到异样,正要把脚抽回来,小余忽地闷哼一声,慕容鼎寒愣了愣,脚心的湿热、以及小余松缓的喘息……
放松?鼎寒不自在地垂下眼,昨夜他和父亲……一想起来,下身某个隐秘的部位紧张地缩了缩,忽地,父亲伸手抚上他的脸庞。
小余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大少爷猛地抽回脚,再一脚踩到他肩膀上,把他踹开了。
慕容忠良若无其事地从大儿子的衣襟上抽回手,转过身,语气平常道:“你兄长昨晚初次承欢,到底不习惯,不如你帮他看一看,那处损伤得严重么?”
这问话的语气,像是寻常父亲关心自己的孩子,青阳悄悄观察兄长的表情,那脸红一阵白一阵的,恨不得原地消失似的。
“滚!”大少爷怒喝。
慕容忠良走到床边,态度随意地捏住大儿子的下巴,想让他抬起头,却被大儿子一把打开了手。
青阳缩了缩肩膀,“没、我,我就去外面透透气。”
大少爷一怔,小余继续道:“……你的声音,比小少爷的还要好听。”
青阳的思绪彻底乱了。他混乱地摇摇头,颇有点不知所措,“不是、大哥,你,你无需——”
青阳瞪大眼,兄长好像意识到自己做错事了,脸色苍白地抬头,支支吾吾道:“父亲……我……”
说完,趁大少爷还没反应过来,他快步出了房间。
别、别再弄了……疼……他、嘶……不,不行了……
慕容忠良循循善诱道:“你在南风馆学了有一段时日了,正好可以给兄长看……”
无需自取其辱。
青阳正看得愣神呢,他听爹说过,昨晚是大哥自愿的,直到此刻亲眼所见,他才相信爹所说不假。这不,大哥一开始还不情不愿的样子,被摸了两下就双颊泛红,气息不稳。爹可真是好本事,才一个晚上,大哥就……
——当然不愿意了!这么难堪、丢脸的事,大哥怎会……!
慕容忠良轻笑,一手撑在小儿子的后腰上,隐隐防止他逃跑,“你也放松点。不如……你亲自问一问你的兄长,他愿不愿意让你检查下身?”
裤腿又薄又透,慕容鼎寒清晰地感受到扣住他小腿肚子的手掌是那么的灼热又潮湿,贴得死紧,紧到令他不适,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这人在主动把肉棒往他脚心顶。
慕容忠良见状,顺势从后面抱住小儿子,执起他的手,引导着放到大儿子裤头上,微微发颤的手指勾住裤边,处于要拽不拽的僵持状态,然而大儿子的裤裆却渐渐撑起,那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