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松地,发自内心笑着,秦司尴尬地嚎了一声,“嗷”一声栽进了他的怀里,闷着头不愿意抬起来,委屈控诉道:“我就知道江哥你要笑我
就像秦司在他的身体上烙了属于自己的印记,他同样想在秦司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让他一看到这个动作,便会想起自己。
他的乳头也不那么敏感,现在却只需要秦司稍稍用手指拨弄,牙齿轻轻一碰,便会自顾自地挺立起来,毫不掩饰地昭示着主人的兴奋,甚至下身的性器仅仅依靠乳尖的快感,也会径自慢慢勃起。
“认识你之后,我就能看清春梦里身体的脸了。”他脸颊泛红地注视着江觅吞的双眼,认真地说道:
“不,应该说——你就是我的梦中情人。”
江觅吞一怔,眼中的情绪沉下去,垂下眼睛静默地等待着秦司接下来的话语。
胸前的湿热吐息与被舔舐啃咬产生的隐晦刺激,让他不由得手指一紧,秦司“嘶”地一声微微偏头,江觅吞连忙松开手,问道:“捏疼你了?”
——他的身体似乎已经对秦司投降了,话语,气息,触碰,亲吻,舔舐......他都会难以自抑地出现反应,仿佛秦司已经在他的身上烙下了烙印一般。
秦司是甜蜜又安稳地沉入梦乡,江觅吞却不那么好过,年轻情人睡觉时并不算闹腾,让他插着穴时,他甚至能乖乖地保持着一个姿势整晚不动弹。但是——还红肿敏感着的后穴,仅仅是被插入就能以忍耐,他的身体依旧被刺激着,错误地认为他还处于性爱之中,秦司稍微一动弹,他即使在睡梦中也会不自觉地颤抖,后穴不受控制地分泌肠液,以供体内的男人性器更加顺畅地作弄自己。
江觅吞原本沉寂的眼眸随着秦司的话语,逐渐溢出光芒,他惊讶地看向神色认真的秦司,眼神陡然明亮了起来,连呼吸都放轻了,良久,他按耐心中即将溢出来的情绪,眼含笑意地勾住了秦司的脖子,轻声笑道:“梦中情人,原来是这个意思么?”
“什么?”见江觅吞吃惊地看向他,秦司索性眼睛一闭,“没见到你之前,我做春梦一直会梦见你,看不清脸,但全都是你的身体。”
他罕见地腼腆地笑了笑,薄红攀上脸颊,连带着耳根都微微泛红,踌躇且羞涩,不自在地咽了口唾液。明明平时那些甜言蜜语张口就来也没见他不好意思,这时候却眼睛不住地滴溜溜地滚动,他清了清嗓子,郑重地说道:“江哥你也知道,我先知道你的,就是在那些、片子里。”
“嗯?没有哦。”秦司摇摇头,伸手碰了碰自己的耳朵,“就是在想江哥今天好像很喜欢捏我的耳朵,以前不这样来着。”
江觅吞呼吸沉重,顺从地敞开胸部,任由年轻情人的玩弄,闻言想了想,还是如实说道:“想让你记住这个举动,会时不时地想起我。”
“认识你之后,我春梦里的那个人就变成了你。你就像——”秦司深吸口气,“我的梦中情人一样。”
江觅吞胸前一片濡湿,两粒乳尖坚硬挺立,浅褐色的乳头在灯光下,还泛着一丝水光。秦司伸手揪咪,用食指与拇指轻轻捏着挺立的乳头,像小石子儿似的,圆滚滚的又弹又硬,他一会儿揪一会儿又快速拨动,玩得正是兴起。
不给他含着乳头睡觉,秦司虽然委屈巴巴,但哄一哄好歹也能哄住。但如果不让他插在穴里入睡,那是绝对不能安生的,哼哼唧唧地腻歪,又亲又蹭的,只有如了他的愿才会消停,跟终于吃到了心心念念的糖似的,美滋滋地弯着唇角。江觅吞对于秦司是近乎放纵地百依百顺,即使刚经过激烈性事的后穴,在时间过于长久,频率过于猛烈的抽插中,变得红肿了,敏感到轻轻一碰都让他颤栗;乳头也被不知轻重的年轻情人咬得肿胀破皮,肿得几乎有两倍大,他也会依着秦司让他插着穴吮着乳头入睡。
将所有的注意力都移到了......他的胸上。
普遍情况下男人的胸部与乳头并不那么敏感,江觅吞从前也很少会被如此的玩弄胸部,奈何碰见了对胸乳近乎迷恋的秦司。年轻人仿佛没断奶一般,不仅做爱的时候偏爱这对乳尖,平常时候他们相拥入睡,秦司也要眼巴巴地看着他,要含着乳头,即使当时不能如年轻情人的愿,到了半夜他也会被磨蹭醒。
别问,问就是老胸控了,无可救药地沉迷于男人的胸部的大色批。
秦司偏着头认真地听完了,凑到江觅吞面前,两人鼻尖轻触,他亲密且缠绵地给予了江觅吞一个吻,说道:“就算不这样,我也天天会想起你,是真的哦!”
“我从第一次看你的视频的时候,就非常,特别,超级喜欢你,”他觑了觑江觅吞的神色,不好意思地埋下头,小声继续说道:“喜欢到——做、做梦都会梦到你!春梦的那种梦!”
相较于年轻情人对于胸乳的迷恋,江觅吞更偏向于与秦司的肌肤接触,唇齿相依。他喜欢亲吻,喜欢秦司给予他的吻,喜欢嘴唇的温暖热度,与这背后隐含的,比亲密更加亲近一层的意义。于是他也只能哭笑不得地揉揉怀中年轻人的狗头,又慢慢地摸索过去捏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