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很久没和萧炙单独过夜了,细细算来有三个月之久,王府中有七位妻妾,他承欢的次数是最少的,自从嫁给萧炙到现在,应该也有三四年的时间了,可如今连怜儿的孩子都能张嘴喊爹娘了,他这“鑫来庄”能见到男主人的次数却仍旧是屈指可数。
叶鸣从凤阳手中接过萧炙的时候是很懵逼的,他瞪着眼睛看了萧炙好半天,才茫然地看向凤阳,不确定道,“那个萧大哥,今晚在我这儿吗?我、呃我什么也没准备,没想到他要来”
可还好,我还偶尔能这么看看你,其实已经很好了
“萧大哥,喝这么多酒,身体不会不舒服吗?”
“嗯”
“他太累了,路上睡过去了,就托你照顾吧。”凤阳也没多话,只给他们两人带上门,又笑着说了句“早些休息”,便关了门走了。
这男人的身体还是这么高大健壮,肌肉紧实,线条也流畅,每一块肌理都分布得恰到好处,让人看上一眼便觉得脸红心跳,完美得惹人艳羡,却也同样惹人心动。
可惜却并不经常属于自己,只看上这么一眼,就觉得倍感珍惜,只呆呆地想着:真好,这是我的夫君呢,这么英俊威武的人,是我叶鸣放在心尖里憧憬、渴求、却也永远求而不得的人
叶鸣还是有点呆,他看着怀中明显喝醉了的人,小心翼翼咽了口唾沫,才战战兢兢地把人抱进了内室。
凤阳也回他一个吻,笑着应了一个字,“好。”
像是被舔得舒服,男人的喘息声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满足,叶鸣心里开心起来,便壮了胆子,伸手拉下上头包裹着的肉皮,然后完全地张开嘴,慢慢将那根雄浑的大肉棍含进了嘴巴里。
“嗯”萧炙又抬头亲了他一下,笑道,“明日同我一起去平西猎场,陪西陲王狩猎,不许忘了。”
虽然实在是太大了,他只含住一颗龟头便有些勉强,可鼻息间充诉着独属于萧炙的浓烈气息,那是他深爱的人的气味,便让他有些目眩神迷,身体立刻便发起热来,心跳也快要从嗓子眼里蹦跳出来。
最开始当然会有些难过,可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当年是他自己亲口承诺:就算萧大哥你往后再不碰我也没关系,不爱我也没关系,只要你需要我嫁给你,我就嫁给你!
萧炙像是醉狠了,睡得挺沉,叶鸣好不容易把他抱到床榻上,又脱下他满身酒味的衣物,然后看着男人久违的健壮裸体和腿间微微抬了头的壮硕男根,脑子不由地就发起胀来。
床榻上的男人轻吟了一声,微微翻了个身,似是不太舒服,下胯向前挺了一挺。叶鸣瞪着那一柱擎天的雄伟之物,喉头微微一滑,终于还是舍不得这人难过,便小心伏下身,轻轻舔吻了一下那根粗黑发烫的性器。
凤阳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便安抚道,“那我送你去见他,不过叶鸣心思单纯,难过的事也不会放在心里太久,你也不要太内疚了。”
叶鸣喃喃说着,拿来一张帕子轻轻给他擦身子,“往后可别喝这么多了,伤身子的不过我说了也没什么用吧?还是要去和凤将军和表哥说一说他们说的话你总是会听的”
就是这么小心翼翼的,想要守护一个人的心情,舍了几十年的寿命,挨了千刀万剐的痛也无法割舍的心情,有些可笑,有些可悲,他却身不由己,这一辈子都戒不掉眼前这个人,他其实早就认命了。
生出我不在意他的流言,若是被他听见了,定是要伤心了,可那孩子在我面前总是大大咧咧的,没一句真话,我也不好直问什么。”
一直都承认自己对这个人的感情是飞蛾扑火,不死不休,爱得卑微,只要一个角落就好,排在最末也没关系,经常被人遗忘也没关系,只要这个人想要他,就算只是偶尔被想到一次的、可有可无的存在,他也想陪在这个人身边,即使只能远远地陪着,可能一辈子也无法贴近他的心,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似乎是因为他伺候得太周到,沉睡中的人竟本能地挺动起腰身来,那粗壮滚热的大龟头打桩似的逐渐操开了他紧致的喉道,口腔尽头垂落下来的软肉完全服帖在了男人炽热的肉棒上,不断被进进出出地强烈磨擦,几乎磨得里头的内壁都要着起火来。叶鸣被他冲撞得有些喘不过来气,跪坐的姿势无法保持,便羞耻地趴伏在男人身上,头紧紧贴在萧炙浓密的阴毛下,嘴唇被那丛尖刺的耻毛来回磨擦,很快便
“嗯!”
叶鸣兀自叨叨了一会儿,手上擦拭的动作忽然一顿,指尖有些发热——萧炙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擦得太舒服,下身居然完全勃起了。
叶鸣卖力地吞吐着口中的巨物,虽然含不进整个,但是却很有技巧地伺候着上方的龟头,又仔细舔弄着顶端敏感的洞孔。两只手时不时地套弄着裸露在外的半柱肉身,又殷勤地揉弄下方的两枚硕大卵蛋,渐渐地,喉眼慢慢张开,怒挺的巨根也直抵上叶鸣脆弱的咽喉,一瞬间的呕吐感让他本能地张大了喉管,嘴巴被撑到了极限,嘴角也快要裂开,可手上和嘴上的动作却没有半刻停息,仍是努力挑逗,尽力张大喉眼容纳口中的庞然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