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弃被全身的快感折磨得又想淫叫出声,勉强憋住了,好半天才挤出来一句,“你打算就这么刺激我,看着我难堪发狂,求你插我是么”
“”
萧炙有点烦躁,一半是不愿意废话,另一半也是被他这契约一样的发情气味搞得心烦,便勾着他的奶头拧了一下,不快道,“那你有没有问过墨言对我的想法?他准你这么自作主张了么?”
“疼么?”萧炙放缓了动作,感觉慕容弃的肛穴里头不像前面的肉逼那么短窄,反而还很深,慢慢吞下了他一大半的肉棍,居然还能继续往里延伸。
“问了。”
萧炙当然是在操弄他屁眼里的点,这骚屁股虽然被不少人破开过,骚点却显然从未被人碰触过,慕容弃惊叫着抱住了萧炙的肩膀,被那雄浑的屌头用力戳刺肠道的某处,竟开始不由自主地淫叫起来。他受不住地猛地夹住萧炙的腰身,肠道跟着狠狠夹紧,整个人像是从两侧被猛挤成了一条直线,萧炙被那突兀的紧致夹得有点疼,只得扯了扯他的屁眼,没好气道,“放松,想夹死我吗?”
萧炙懒得跟他解释了,只是被他扭着臀磨蹭,有些受不住,忍了一会儿又不想忍了,便说,“我可不想操你,是你骚得太厉害,自己找操的。”
他又往下摸过去,在包裹着两个卵蛋的阴囊中间,竟然又摸到一个凹坑,再往后抚摸痉挛的后穴,在那肛肉附近,竟是又摸到和那乳晕周围同样坑洼的痕迹。萧炙咬了咬牙,手指探进去两根,在他肠壁内刮了一圈,不出所料,并不是平整的肉腔,就和他外面的皮肤一样,深深浅浅烙印着许多怪异的疮疤。
“他说就这样算了,可怎么能算了?他只是为了我牺牲而已”慕容弃渐渐快要撑不住体内翻涌的热流,喘着粗气说,“你这人看着就凶狠暴虐,我怎么能能让他一辈子受苦啊!”
“我本来想虐你,现在不想了,”萧炙倒是承认得干脆,大手抓住他的一只奶头,皱眉道,“你这些孔眼”
他不让磨,萧炙就偏要磨出火来,他也操过不少人,操逼操屁股的经验没有一万也有几千了,当然知道这家伙现在绷紧的反应和之前截然不同,纯粹就是爽的。他觉得心里舒坦了
“什么?”
“你”
“你觉得他此刻孤独一人生着病,和我在他身边悉心照料他,哪个才是对他好?”
就这么板着脸直到那人又被情欲激醒,他才挺直了腰板,对着那张清醒了的眸子冷声说了句,“双儿发情要五天,你这才过了第一天,后面还有得你受的。”
萧炙抽出手指,心里忽然就不怎么冷静了,只是一根鸡巴一个洞,两个平坦的男人的奶头,都被虐玩成这个样子,若是现在这样的慕容弃,当年落在那群畜生手里,岂不是要被折磨到残废才罢休?
“你会悉心照料他?你这魔鬼会懂怎么照顾人?”
“你难道是觉得,承受的一方,就是在受罪么?”萧炙忽然就明白了他的心思,想到他的经历,又有点无可奈何,“算了,我原谅你的自作主张了,我今天就给你好好上一课,让你明白逼这个东西,没鸡巴操还会发痒呢。”
“你啊!疼”
“你!啊啊!啊——!你碰了什么!呃啊!”
起来,白天抽插他奶孔的时候,怎么就那么容易肏进了一根手指头
萧炙看他怕得都没了神智,有些不忍心,便啧了一声,把人抱了起来。这房间里没有床,萧炙便抱着他找了好几个房间,可哪个都没有,只得又走回来,自己坐在一张椅子上,把人放在腿上,抱在怀里等他冷静。
过了很久,慕容弃在幻觉中晕迷了过去,终于安静下来,萧炙知道他这只是累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又会醒过来继续发情,他皱着眉难得有点犹豫,瞪着少年浑身上下的伤痕,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了。
“其实这种事,没你想的那么可怕。”
慕容弃又本能恐惧地哭了出来,萧炙被他一哭,又不忍心了,便低头舔了下那湿咸的泪珠,别扭地说了句,“你别一挨操就这么害怕,我也没想怎么着你,别哭哭啼啼的。”
慕容弃咬住了牙,不说话,萧炙也不多问了,都没发现自己的语气居然称得上友好,虽然仍板着脸,但还是客客气气地说了句,“我爱白墨言,你明白么?”
“呃!不!啊!你别、别磨那里好、好奇怪啊啊!”
“什、什么?呃啊”
这个人同自己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他忽然觉得用“性”这个字来逼问折磨他,有点过于残忍了。
“呃呃嗯啊”
“你这里被他们穿刺过么?”萧炙一点点从他胸膛上的疤痕开始往下抚摸,滑过坑坑洼洼的乳晕,腰窝,肚脐周围,最后停在那根短小的肉棍上,犹豫着摸了摸龟头前面,果然摸到了一个很小的孔眼。
“啊!不要!别捅我屁股!啊啊!”
“不过我勉强就让你舒服一点吧。”萧炙说着,便将人环在结实的臂膀间,随后下身挺直,对准少年松软的后穴,慢慢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