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事,急匆匆地往江边赶去。
假山后,柳心全身都是汗,眼泪流得满脸都是。她靠在树干上,裤子被退到膝盖,两腿大张,一副被操熟操透了的模样。大量的浓稠精液从她腿间流出,她的嘴里甚至也淌着些许的白色液体。上半身却是穿戴完好,只是发型有些凌乱。
她累极了。最开始外面那两人说话的时候她就高潮了一次,后来传来吆喝时她又高潮一次,到最后险些都被操尿了,身上那只怪物还不罢休。竟然还射在她嘴里
柳心意识恍惚,不经意间就将嘴里的精液吞下去。这时,她看见眼前的空气中,由虚到实,有个棍子一样的硕大物事慢慢挺立起来,上面青筋横立沟壑纵深,散发着灼人的热度。
那是什么?柳心大脑一片空白,目光沿着那个硕大往上瞧,腹肌,胸膛,脖子,脸
脸
咦!?——
那张脸,竟然是——她的老公、杜明越!?
柳心一下子清醒过来,她顾不上提裤子就挣扎站起,险些被绊倒。眼前的‘杜明越’忙搀扶住她,温柔笑道:“你小心些。”
柳心被抱在怀里,不可置信地瞧着他——真的是杜明越,简直一模一样!她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脸庞,喃喃道:“老公?”
“嗯。”杜明越笑着回道:“甜心儿。”]
“老公?”柳心再次确认。她不会是在做梦吧。
“我的宝贝,甜心儿。”面前的男人眉眼含笑,连嘴角翘起的弧度都如出一辙。
“你”柳心吞下一口口水:“你什么时候,变成怪物了?”
杜明越弹了一下她的额头,笑笑没有答话。他从柳心的风衣口袋里掏出手帕纸,细心地将她腿间的白浊擦干,然后替她穿好裤子,整理好衣服发型,抹干她脸上的泪痕。整个过程柳心如同一只布娃娃,任由着面前男人动作。
她还是没有明白过来:老公不是上班去了么?那眼前的这个又是谁?
整理好了以后,‘杜明越’抱着柳心找了一块干净的石头坐下。柳心靠在他怀里,闻着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觉得又真实又虚幻。
“我是杜明越,”他道:“你是我老婆,柳心。”
柳心呆愣愣地听着。
“只不过,我是从两年后来的”
“什么!?”闻言柳心立时坐起,两眼瞪得浑圆。
男人无奈地笑了笑:“本来没打算这么早告诉你的,刚刚,实在忍不住了。”
“什么意思?”柳心二丈摸不着头脑。
“我从两年后来,本来形体透明,只有发生了肉体关系的人,才能看到我。”男人解释道:“自从你离开家,我就一直跟着你,怕你出意外。刚刚也是我始料未及,不该在这种地方就”
“哦”柳心脑子还是钝钝的:“发生肉体关系那上午呢?为什么上午我没看见你?”
“大概”男人语气里带上一抹调戏:“大概是,发生得还不够多吧。”
“那现在就发生得够多了?”柳心嘟起嘴,忽想起刚刚被操到高潮的情景,脸一下子就红了。
“是啊,”男人搂着娇滴滴的小女人,在她耳边舒服地叹道:“刚刚,够多了。”
“烦人。”柳心羞得不敢看他,只把头埋在他怀里,又想起什么来,抬头问:“你说你从一年后来,为什么?为什么是两年后?不是三年后、四年后?咱们俩过得好好的,你为什么要从以后跑到现在来,跟现在的你抢老婆?”
一连串个为什么,男人失笑。不过,这些问题都问到了点子上。可眼下还不能告诉她。
“两年后发生了一些事。我想着你,就跟菩萨求了个机缘。”男人温柔地解释:“我怕一个我对你不够好,放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柳心撇撇嘴,心想不管是现在的他还是两年后的他,嘴风都这么严。不过算了,只要是他,就好。
“你上午吓死我了”柳心小声抱怨:“我还以为,被什么怪物给”
“是我不好,”杜明越温柔的解释:“我上辈子我之前于情事上放不太开,回来了就想逗逗你。可我的甜心儿实在太诱人了,让我不由得起了点坏心思。宝贝儿不会怪我吧?”
“怪你!”柳心锤着丈夫的胸膛:“怪你让我伤心、怪你让我不高兴、怪你怪你就怪你!”
男人抓住粉拳,放到嘴边亲了亲。柳心见状脸又羞红了,低着头坐在男人怀中,娇声问道:“那那你从两年后来,两年一过,你就要走吗?”
“怎么?现在就舍不得我啦?”男人搂住小妻子,故意说:“还是舍不得我的大肉棒?”
“你!——”柳心气的要站起身,却被一把拉回怀抱。男人额头抵住她的额头:“放心吧宝贝,我的甜心儿这么招人疼,我怜惜还来不及,怎么舍得走呢?往后啊,一定把你喂得饱饱的”
柳心红着脸扑倒男人怀里撒娇,又是埋怨又是庆幸。在两人的欢声笑语中,日头渐渐西斜了。
:肉文写来的手感比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