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影,注意你的态度,她是狐族之后,我的妻子,若要说她是妖,那你我
不也是吗?」神荼不悦的朝他肩头拍了一记,这家伙从千年前就不喜欢紫萝,即
便她曾救了银狐族一命,这个成见也未曾消除。
「莫非你忘却了,当初就是她为我族招来天火之劫,红颜祸水,果然不错。」
殊影也反驳回去,要他认这种不祥女子为主母,想都别想。况且,前世的她,只
是一个外族人,今生的她,还不知是个甚麽东西呢?
「你也别忘了,当初也是她牺牲性命才解救吾族灭亡大劫。」神荼上了轿,
懒得再与他争辩。
「这就叫做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殊影吩咐轿夫起轿,一边走在前头咕哝
着。
「哈哈,你甚麽时候也染上了人类咬文嚼字的坏习惯,殊影?」他坐在轿内
调侃着。
相思无悔〈5〉(H)
十年过去了,燕飞雪也从小女孩长成一名亭亭玉立的少女。她有着一双秋水
似的双眸,一张绝美的容颜,彷佛不属于这个人间。
她继承母亲的秉性,温柔善良,善解人意,事亲至孝,她熟读诗文,又善工
女红。只是她天生不具武骨,不适合练武,小的时候燕秋雨和秦暮雪都有教过她
一点,可是看她总提不起兴致去学,也就懒得逼她练武了。
她总是喜欢站在窗台前发呆,看着双双飞舞的蝴蝶,心中总有书说不出的向
往。为何她每次看到蝴蝶双双飞过,心中总有心痛的感觉,莫非她的前世曾爱过
甚麽人?或是恨过甚麽人麽?
她出身名门,母亲秦暮雪还是诰命夫人,可是她却没有官家小姐娇纵之气,
待人温文有礼。这样贤淑的女子怎麽可能没有人上门求亲呢?可是来求亲的人,
总是被她的父母亲给婉拒了。
理由是,在她年幼的时候曾身染重病,是一位陌生男子将她治愈的,那名男
子提出的唯一报答,便是要她长大之后嫁他为妻,还留下一颗红色的珠子作为聘
礼,这珠子她一直都系在腰间。
她的爹娘也想过要悔婚,实在不舍得女儿嫁给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况且事隔
十年,那人一去就音信全无,那人搞不好已经白发苍苍,或者早已不在人世了,
难道要他们的女儿,为了一个永不可能实现的婚约而任凭年华老去吗?
可是燕飞雪总说,既然已经答应了人家,就不可反悔。她还依稀记得,她在
病中,曾见过那人容貌,虽只是模糊身影,却让她永难忘怀。那是一张俊美的容
颜,银白色的发丝,又不像是凡间的男子,他到底是谁?这个答案令她好奇?
她不过只是一个平凡的凡间女子,像他这样的男人为何要娶她为妻呢?
这一天,她待在房里刺绣,绣着丝帕上的一对鸳鸯,一边绣着,一边吟起诗
来:「刺到鸳鸯魂欲断,暗停针线蹙双蛾。」诗甫念完,她一不留神手指便被针
刺出血来,一滴血珠落在她腰间的梦珠上,那梦珠立刻发出耀眼的红光。
红光中,她彷佛见到一名男子,他一头银发,身后还有一条狐尾,莫非……
是他?
「紫萝,我想你想得好苦,找你也找得好苦,上穷碧落下黄泉,总算让我找
着你了。」神荼从她身后双手轻轻环上她的腰际,耳畔轻喃的言语,充满无限的
柔情,彷佛他们曾经是对恋人。
「紫萝?这位公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是燕飞雪,不是紫萝。」她低头
一看,手里的针线和绣帕全然不见,眼前的景物与空间看起来似真似幻,莫非她
跌落入一个梦境里?
「哦,我差点忘了,你今生名叫飞雪,但不管你唤何名,于我意义皆是相同。
今生,我绝不再放手。」神荼说完,将她的耳垂放在口里含着,用舌头去舔弄着,
一手按在她胸前的娇乳上抚摸着,另一只手则伸入她的裙下,隔着亵裤在她小穴
边缘来回抚摸着。
「公子,别这样,我已经许了人家了。」燕飞雪想推开他的手,但是身子却
不由自主感到欢愉,竟然希望他继续下去。
「你许的那人就是我,你看清楚。」神荼走到她面前,好让她瞧个仔细。
「是你?」她认出他来,一头银发,不过他身后的狐尾却没见着。
「没错,是我。所以你可以放心给我。」他没等她许可,让她躺下身子,快
速除去她身上的衣物,也顺道脱下了自己的。
「不要,我还没有心理准备,啊……」她侧过头羞赧的想要拒绝,双腿却早
已被他分开,花穴也被他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