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还给我啦……呜呜呜……”
李梦怀还未来得及细瞧竹林外的景色,只听得一阵吵闹声传入耳里,一个是声音腻中带涩,说不尽的婉转动听,令人神为之夺,魂为之销;一个是说话清甜柔美,软洋洋地,现下却是带着一丝哭腔。
“呜呜呜……姊姊!呜呜呜……”
“嘻嘻嘻,傻妹妹。”
“嚓嚓嚓──”
两姊妹嬉戏哭闹的话语,以及急促地奔跑的声音,是愈来愈清晰,愈来愈接近。
“妳们两个看路啊!”
“主人小心呀!”
李梦怀才刚眨了几眼,舒解了双眸眩晕,正要环顾四周,找寻这姊姊妹妹两个主,蓦然听到怜怜及真儿倏忽大喊!
凝目一瞧。
两条婀娜身影,陡然乍现在左右两眼前。
已是来不及闪躲……“碰!!!”
“唉呦!”
“唉呦!”
只见两名女子各自痛叫一声,穿着杏黄衫子的跌坐在李梦怀脸上,身着淡绿衣裳的脸儿正面扑在他胯下,三人周遭是一片铺满方形石板的广场。
真儿看得是目瞪口呆。
怜怜却是娇靥凝聚了一股煞气,夺过了俏丫鬟手里的竹条,怒气冲冲地朝黄衫女子走去。
“痛死我了呦……”黄衫女子苦着脸,揉着屁股嘤嘤呻吟。
压在底下的李梦怀倒没急得起身,反而是享受着两瓣滑嫩圆滚的臀儿,那软绵绵、热乎乎的肉感,且隔着杏黄长裙,还能隐约窥探到她穿的是一条鹅黄三角亵裤,此等风月真是别有一番情趣。
黄衫女子没往下看的,迳自挪动臀部磨蹭起来,大骂道:“哪来瞎了眼的狗奴才,竟敢挡了老娘的去路!”
李梦怀当即被弄得大宝贝勃然上翘,顶得绿衣女子不由羞红了脸,惊慌失措地挺身坐起。
“金儿,奴奴挺会教妳的吗!”怜怜竖眉嗔目的一手撑腰,一手持着竹条在黄衫女子脸颊转悠。
金儿犹如见鬼似的,吓得冷汗直流,战战兢兢道:“怜怜怜……怜姐姐……”
“还楞着做甚么,妳是没看到主人被妳坐着吗!”怜怜大声喝斥,还作势要抽她。
丹凤眼遽然往下一瞧,金儿登时吓得半死,连滚带爬的退到一边跪着,双手交叉抓着肩膀瑟瑟发抖,真儿赶忙扶起李梦怀,这大老爷子却是面呈陶醉之色,尚在迷魂裙底风光。
“呜呜呜……怜姐姐,妳不要打姊姊呀。”绿衣女子眼眶泛泪,环臂抱住了金儿。
“玉儿,妳还真是姊妹情深啊。”怜怜戳了戳她的额头。
“呜呜,谁叫她是我姊姊,呜呜呜……”玉儿哭哭啼啼不止。
“我的好妹妹,别哭了啦。”金儿边摸着她的头,边柔声安慰。
金儿及玉儿楚楚可怜的模样,怜怜心中怜悯顿生,丢了竹条,从地上捡起两姊妹争夺的头饰,翻来覆去的细瞧了一番。
一支雪白玉簪,玉色中若隐若现透着几丝碧绿光泽,簪身宛若柳条似的细长柔韧,簪头镶嵌一颗翡翠宝石,周围垂下几条水滴流苏,稍稍晃动,便发出璆然玉声。
怜怜心里不禁暗暗称奇,握紧掌里隐泛绿光的玉簪道:“妳俩别跪了,起来吧。”
两姊妹点点头,玉儿就要站起身,可却被金儿按住,骤见她掏出了一块杏黄汗巾,擦拭完妹妹哭得梨花带雨的粉脸,才一同离了地。
“金儿啊。”怜怜犀利地望了她一眼,沉声问道:“店铺昨日送来的月中帐簿,妳都帮奴奴结算清楚了?”
“呃……这……这个……”金儿神色慌张地支支吾吾。
“哼哼。”怜怜冷笑了一下,心里顿知晓了一二,伸手在她腮颊轻轻拧了一把,柔声道:“好个悠闲的主,差事还没做完,居然溜到丹藥房这玩耍来了。”
“哎呦,怜姐姐,这次帐簿较往日多了十几本,算得我跟神算子们头昏脑胀的……”金儿大吐苦水地抱怨了一顿。
“所以就跑来这寻玉儿开心?”怜怜脸色渐为和缓,啐声道:“妳要知道她这个月要多炼制一千颗玉女合欢丹,送往皇宫给九千岁孝敬皇上,要是耽搁了这大事,妳担当的起吗?”
“我我我,我就找她聊聊天吗……”金儿颤声道。
“刚才是在聊天吗?”怜怜蹙眉微嗔。
一旁的玉儿忽尔紧紧地环抱住了怜怜,撒娇卖俏道:“姐姐,妳就饶了姊姊吗,她只是顽皮了些,但本性还是好的。”
怜怜听罢,不由叹息一声。
玉儿趁隙对姊姊直眨眼。
金儿会意,扯着怜怜的袖口摇摆不住,语声轻轻,饱含重重歉意道:“姐姐对不起吗,饶了人家吗,人家下次不敢了啦……”
“唉……”怜怜无奈地道:“金儿没事的话,妳去忙妳的吧!”
“谢谢怜姐姐,姐姐人美心也美,我最爱妳了!”金儿猛然地朝她脸颊深深地亲了一下。
“哈哈哈,真是个会说话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