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却是个一流的美人胚子,父兄邻里都对她爱护有加。
来了汝阳王府之后,得宠与汝阳王,过的更是锦衣玉食,备受呵护的生活。
可惜造化弄人,她出众的美貌给她带来了荣华富贵,却也正是因为她的花容月貌,让她惨遭可怕的劫难。
她一夜间先是遭到了青翼蝠王韦一笑的虐奸,又被鹿杖客逼迫着献身,此时更是受到了范遥非人般的折磨,心中的委屈,凄苦,不安,恐惧,羞愧,五味混杂,一对眸子早已经哭得红肿起来,下
体的剧痛和流血不止,更是让她又惊又骇。
其实韩姬身材虽然窈窕高挑,下体却是比常人紧窄娇嫩,是以让汝阳王欲仙欲死。
可今夜被韦一笑,鹿杖客先后摧残,加上适才范遥狠心下的毒手,会阴和括约肌已经严重撕裂,鲜血顺着耻骨上合不拢的肉缝向外流,少顷间已经流成一滩,染红了她下体边上的床褥。
韩姬只觉得下体剧痛不止,全身瘫软,虚脱的娇躯无力的靠在墙上,玉手本能地捂住血流不止的下体,片刻间便染成了红色,乌黑的秀发此时沾满了泪水,唾液和汗水披散地黏在惨白的俏脸上,脸上的秀眉紧蹙,娇唇微启,眼泪鼻涕和口津混在了一起,她的呼吸急促,极其丰满的坚挺乳房不断随着地起伏。
「呜呜!好痛啊!贱妾,贱妾,奴家,奴家不行了。好痛!」
韩姬强忍着剧痛惊惧地看着自己下体流血不止,玉容惨淡失色,一双玉手拼命捂住下体,鲜血却源源不断地从指缝间流出。
「饶了奴家吧!」
韩姬凄惨地向范遥求道。
范遥将韩姬的一对玉腿从自己肩膀上挪开,站起身来,心情复杂地看着韩姬的青春玉体,粉臂玉腿,乳波臀浪,纤细的柳腰,怒放的玉峰,妙相纷呈。
此时韩姬玉容惨淡,但胴体却仍是惹火,直勾起两种截然不同的欲望,一边想轻怜蜜爱,可是一边又知道万万不可,只能狠狠地折磨她,摧残她,看她痛苦娇啼的样子。
「呜呜!奴家,奴家—给大师做牛做马……今后每天伺候大师……奴家的身子都是大师的咳咳!大师要怎么玩奴家都行!饶了奴家吧!」
韩姬涕泣如雨,痛得上气不接下气,干咳着求饶着。
她只觉得下体得剧痛丝毫不减,流出得鲜血多到让她几乎骇怕地晕厥。
她知道自己受了内伤,更感觉到眼前的这个男人穷凶恶极,对自己做出这样的暴行,恐怕不会留活口。
这生死攸关的档口,再也顾不得羞耻之心,口不择言地哀求范遥能够饶自己性命。
范遥却只是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韩姬的娇躯,韩姬的一对星眸此时已充满了血丝,渐渐失去神采,随着下体流淌出的鲜血已经染红了小半个床褥,只觉得娇躯越发无力,光滑的香背和裸露的双肩靠在墙上,任由自己玉体横陈,细腻白嫩的脚掌、圆润的足踝、柔美的小腿、滑腻的大腿、、纤细的柳腰、山峦起伏的绝美身体曲线完全展示在范遥眼前,如丝如墨的秀发沾了汗水黏在脸颊上,俏脸晶莹似玉的容颜去渐渐失去颜色,原来鲜艳红润的娇唇也变成淡淡的粉色,此时因为疼痛而微微抽动,看起来却仍然香甜可口,似乎无声地召唤着范遥前来攫取,任意品尝。
范遥终于忍不住,冲上前去一把将她搂入怀中,一边粗暴地对韩姬上下其手,一边张嘴对着韩姬已经失色的朱唇吻了上去。
韩姬身上此时香汗淋漓,范遥鼻口都是她身上花瓣香薰的芬芳,韩姬被突如其来的强吻惊到来不及抵抗,一双被下体鲜血染红的芊芊玉手正想推开范遥的脸,娇唇已经被范遥的大嘴吸住。
范遥吻得极其粗鲁,舌头瞬间攻破了韩姬的贝齿,舌头绞住韩姬的香舌,并且不停地吸着韩姬的津液,韩姬被突如其来的粗暴强吻,一双秀腿直抖,全身一阵瘫软。
范遥的一双手更是没有闲着,右手搂住韩姬的纤腰,在她光滑如玉的背部游走,左手却抓住了韩姬饱受摧残的右乳,拇指直接去调弄被咬断的乳头。
「呜呜呜呜呜……」
韩姬下体的剧痛丝毫未减弱,此时乳房的旧伤吃痛,娇唇被堵住无法呼叫,原已瘫软无力的玉体不由自主地颤动起来,范遥的右手此时从韩姬的背部游走到了韩姬流血不止的下体,再次拨开她那早已被鲜血染成红色的芳草,将五根手指按在了阴道口的耻缝上。
「呜呜呜呜呜!」
韩姬口舌被制,感受到范遥长满老茧的粗手似乎要再次入侵自己的玉户,她心中骇怕至极,知道自己下体受伤严重,饱受摧残的阴道和会阴若再次受到蹂躏,恐怕真的会要了自己的性命。
于是使出最后的吃奶的力气挣扎起来,她丰满的玉臀左右摇摆,一对粉拳不停地捶打着范遥坚实的臂膀,随着一对匀称的小腿不停地抬起在空中伸直弯曲地踢动,一双精致玉凋般的嫩足几次踢到范遥的侧脸上,如此微弱的抵抗却丝毫于事无补。
范遥此时已经红了眼,韩姬的抵抗更激发了他虐杀韩姬的兽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