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茶时间后,下一队进了门,女孩儿像是累的狠了,并没有清醒,床上乱糟糟的,都凑上前摸了摸身子,抱起小郡主去了浴房。
众人借着沐浴好好寻摸了一番,软腻柔嫩的花xue夹着Jing水,看得好生眼热,胯下器物兴奋挺立,干脆在水里就入了港,小郡主依旧软绵绵晕着,阳物一进去反应却很大,小屁股亲热的往男人腹间凑去,抽送几下就哆哆嗦嗦泄了身,宫口又合上了,不免要费些力气再破开,一心顶着花心碾磨,瞧着颇有些温柔。
凌姈只觉得积累的快感越来越强,迷迷糊糊间舒服极了。
“啊————!!!”没一会儿便突然惊醒,原来是身体里的rou棒破开宫口后就变了个态度,下狠力撞着红肿的宫壁,男人红着眼睛竟是有些癫狂的模样,一手掐住纤腰,一手夹住Yin蒂,都使了十足的劲儿,敏感无比的小rou粒原本是羞怯缩在包皮里的,只肯露出一点小尖,前些日子被细砂和姜片姜汁弄过后才肯整颗立出来
“呜······不要,不要弄了,要掉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般女孩儿怎么能入得了子宫”,男人手上不停,啃着娇嫩的rurou,轻轻咬住ru尖吮吸,“前些日子入了一个,叫的凄惨,兴致都没了。”
“掉就掉了,这sao蒂子玩大些不好么?往后走路都不成,这么敏感,怕是走几步就要泄一回。”说完在小子宫里撒下Jing水
另一边却有人取出多宝阁内的短鞭,摸上去刺生生的,这辫子使的巧了只会痛的厉害,伤害倒也不大,等上一个人退出后便凑上前,将女孩儿从水里抱出,换成小儿把尿的姿势,红嫩的花xue朝男人们绽开,谁还忍得住,立时上前挥了几鞭,红嫩的花瓣娇怯盛放,肿大的蒂头也挨了两下,娇躯不住颤抖,挺腰颤腿缩绞xuerou,清甜花ye汩汩泄出,不时夹杂着腥臭浊Jing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看得诸人兴致大涨。
殿内还有养身用的玉势,虽说陛下下令不必护养,但侍从奴婢不敢轻忽,药ye不停日日侯着,以防哪日能用上——此时可便宜了他们。
白玉制成的玉势一排排置在盒内,里面自有养身的药物含在其中,从筷子粗细到成人手腕粗,最粗的看着便骇人,这娇嫩小xue怕是破了都吃不下,拿起比自身性器稍粗的,往滚烫药水里翻煮,捞起来时摸着便烫手,里面的药ye也定然回了滚烫温度,凑近打成烂熟的xuerou,小郡主神智不清却颇为可怜地往身后军士怀里缩,xue里淌着宛若流不尽的琼浆玉ye,忙将十足十滚烫的玉势贴上,只听得一声莺啼,娇女受不住yIn刑晕了过去。
“哎呦,竟是晕了,软绵绵真跟一团凝脂一般。”众人爱不释手地揉捏着
那烫手的玉势紧贴着玉户摩擦,便有些握不住地往嫩xue里塞,饥渴的xuerou不顾滚烫依旧咬住吞吐,男人用写力气往里挤,不多时便整根入腹,花口竟又娇娇地合上了,将女孩儿小屁股高高抬起,揉着把玩。
可怜凌姈被烫的死去活来,滚水里走过一遭的玉势严丝合缝嵌在幼xue之中,渗出的清ye也被堵在腹内,又因着泄身宫口微张,同样滚烫的药ye对准了宫口灌进,小腹圆鼓鼓一团,像个怀了身孕的小女子。
那玉户自然入不得了,情状不一的男根戳着白软嫩rou,两边腋窝也有阳具抽插,小ru就算勉强挤出沟也不够夹,也是一边一根rou棒玩着,手脚自然也闲不下来,双腿型立起,脚心踩着热烫阳具,腿心因着形状也有两根阳物抽送,能玩弄的地方都弄了个遍,众人泄了几次,黄黄白白清浊不一的Jing水尽数撒在娇躯上,被玩狠了的幼xue没人再碰,只得委委屈屈含住玉势,将xuerou胞宫里里外外烫的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