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湛桥真是爱死他这副撒娇的模样了,谁会知道平日里高冷如高山之巅的雪莲的冷美人在床上会这么可爱呢?
这副样子只有他知道,也只要他知道就好。
黎湛桥诱哄他:“那舅舅自己来好不好?痛的话舅舅自己可以停下来。”
蓝其茫然:“自己来?”
黎湛桥笑了笑,将两人的姿势换了一下,就变成蓝其坐在黎湛桥腿上,rouxue亲密地贴着怒张的性器。
蓝其有些无措。
黎湛桥耐心引导他:“来,抓住我的rou棒别放开,舅舅会喜欢的!”
蓝其被手里的巨物烫到了,那么烫那么硬,他的手甚至都抓不过来!
“我、我不会”
蓝其似乎在黎湛桥面前放下了戒心,真的没有松开手,却因为不知道下一步动作而焦躁不安。
黎湛桥托高他的屁股,让rouxue的入口对准gui头,半是哄半是诱地:“舅舅,就这样,慢慢坐下来”
“唔嗯好胀太大了不行的”
蓝其的重心几乎都在少年托着他的手上,两手无力地撑在少年的腰腹上。
因为缓慢,rou棒进入的感觉被放大了无数倍,不痛,但是酸酸涨涨的。
黎湛桥一点点把他放下来,虽然他恨不得直接捅进去将人彻底Cao开,Cao到最深的子宫再射满一子宫的Jingye,但是现在还不行!
黎湛桥强忍着,终于让rouxue吃进去了gui头。
“舅舅你看,已经进去了,再把它全部吃进去好不好?”
蓝其摇头,一个gui头而已,他的蜜洞已经被彻底撑开,媚rou酸涩不已,却也有着终于被填满的饱胀感。
“我没力气了嗯啊不行啊啊啊——”
黎湛桥闷哼了一声——爽的。
原来蓝其是真的使不出力气来,挣扎着想要退开,却因此挣开了黎湛桥的手,失去重心支持的他一下子坐了下去。
rou棒直接捅开了宫颈穿进了子宫里,蓝其痉挛不已,蜜道紧紧咬住rou棒,失禁一样喷出大量的蜜ye。
黎湛桥爽得头皮发麻,差点直接被夹得射出来。他再也没有顾虑,扣住蓝其细瘦的腰,快速抬起又狠狠放下,胯部也同时往上顶弄。
“啊啊啊太啊太快了”
蓝其的身体被顶得几乎要弹起来,害怕得紧紧攀住黎湛桥的手臂,像是抓住救命的浮木一样。
造成他在情欲的浪chao里沉浮飘荡的罪魁祸首却像是冲出牢笼的猛兽,无论是力道还是速度,都大得似乎要把人吞吃入腹。
蓝其脑袋一片空白,只剩下rou棒Cao干带来的快感。
他发出细腻绵长的呻yin,媚xue高chao了一次又一次。
前端的性器已经射不出东西来,半垂着脑袋。
可少年还在不知疲倦地征伐。
这个姿势似乎不能满足,黎湛桥一边Cao弄一边把人摆弄了背对的方向。
rou棒在蜜xue里转了半圈,又使得蓝其高chao了一回。
黎湛桥把他压在床上,自己站在床边,用最原始的方式继续大力Cao弄。
蓝其无力地趴跪在床上,眼角泛红,张着小嘴发出嘶哑的娇yin。
间或传来一句几不成声的哀求:“不嗯不要了”
黎湛桥这时候就会亲着他的耳朵,甚至将舌头探进耳蜗里,说:“快了,舅舅再忍忍”
蓝其被迫忍了一次又一次,半个小时过去,一个小时也过去了。
终于,少年猛地加快速度,又深又狠地Cao了几十来下,最后深深埋进子宫里,紧紧抱住蓝其,射出了积累多日的浓Jing。
蓝其被烫得狠狠哆嗦着,眼前一黑,在被动的高chao里累晕了过去。
黎湛桥射了一分多钟,性器半硬下来,埋在水润的甬道里享受余韵。
过了一会儿,他发现怀里的人许久没动静,一看,才发现又晕过去了。
这样也好!
于是在蓝其晕过去之后,还没吃饱的少年将蓝其全身上下吻了个遍,除了脖子手腕这些地方,全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
然后,黎湛桥躺在青年身后,抬高青年不复白嫩的腿,挺身插了进去。
少年Jing力旺盛,不知疲倦,换着各种角度将rouxue从内到外Cao了个遍,又射了一次。
两次加起来的大量Jingye被堵住,蓝其的小腹都微微鼓了起来。
黎湛桥这才抱着根本没有醒的蓝其去浴室清洗。
然而,任他摆布的青年实在太诱人,明明是在睡梦中身体反应却诚实得很,导致黎湛桥在水里又把人Cao了一遍。
直到凌晨四点多,黎湛桥才终于把两人都洗干净回到床上。
这回他仔细检查了一遍,rouxue还是有些红,但所幸没肿,又拿来消肿去瘀的药给蓝其抹上。
rouxue已经习惯了被Cao弄,现在只是手指碰一碰,也能流出水来。
黎湛桥深吸几口气,小心地拿纸巾吸干,更小心地重抹一次,总算没流出更多的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