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瓶身上有着条条突突的花纹,后xue收的那么紧,娇嫩的肠rou狠狠地摩擦过那些花纹,“啊”身后的小嘴先还是张着,紧接着竟是被刺激的连连吐出xue里的ye体,“嗯大人”
双手连着手臂都被绑着背在身后,羽裳用头抵着地面,他蜷曲着身子忍着那刺激。身后的xue口一张一张地翕动,客人顺畅地塞入两指,一左一右在xue道里扣弄着,“你喜欢往外吐,那我给你挖出来好不好?”
王老先生年纪大了,手指上有着陈年的老茧,皮肤粗糙,嫌两根手指不够,又左右塞进了一根,四根手指同时在xue里抠挖着。
“不要大人疼”羽裳扭着身子想往前躲,然而身后的手指一用力,“啊!大人”指尖抠着软rou往回拉扯,几乎让羽裳觉得后xue都要被拉坏了,“大人大人”
“你在武将军身下的时候也这么不配合?”客人用力撑开羽裳的后xue,看着里面殷红的肠rou还在细微地蠕动,“啧,真是漂亮哦”
细细凉凉还带着弯曲的东西被塞进了xue嘴里,羽裳呻yin着不敢大动,手指放开了xue道,肠rou缠上弯弯的圆管,羽裳猜测着那不知名的物体。
“小羽裳一直喊,先喝点水吧。”这话一说完,仿佛就是印证羽裳的猜想一般,从那圆管的头部涌出冰凉的ye体。
羽裳的房里有准备着清酒,然而此时那满满的一壶酒就这么被灌进了羽裳的肠道之中。
“大人不要”从肠道中灌入酒ye比喝下去要厉害的多<1>,虽然清酒度数不高,然而肠道的吸收力极好,“不行的大人”此时的羽裳身体发热,肠道吞咽不下更多的酒ye,xue口收缩着不断往外吐。
“啪!”的一下羽裳的tun部被抽了一巴掌,
“嘴张开,继续喝!”王老先生扒开羽裳的tun缝,然而酒ye没有流进去,反而不断往外溢,“酒量真小。”他拿开酒壶,解下自己的裤子,对着羽裳高高翘起的屁股先撸了几下,这才朝着那流着水的小嘴一举挺入。
“啊!大人”羽裳满肚子的酒水就被那rou棒全数塞在身体里,“不行奴家受不了嗯!大呃”
因为有着酒水的刺激,王老先生仿佛年轻了二十岁,在甬道中不断驰骋,原本有些麻木的肠rou被那猛猛撞撞的阳具一捣仿佛回过神来,酒Jing和阳具一同刺激着娇嫩的肠道。
“不要,大人啊不行”羽裳扭着手臂想逃,然而身后的客人紧紧抓着他身上的棉绳,那绳子牵一发而动全身,羽裳被勒的全身都疼,肠道里又杵着那么个东西,一时间要喘不上气来。
“还说不要,你这屁眼缩的比谁都紧。”王老先生一手抓着棉绳,一手拍打着羽裳的tun部,在软塌上驰马奔腾。
软榻上酒水Jingye一塌糊涂,羽裳整个人瘫倒在地上,王老先生叫了gui公来把人弄醒,自己先进了浴池。
没有客人的允许本不应该把人放开,但毕竟是一直跟在羽裳身边的人,gui公也不忍心这么折腾,便把人解开抱到一旁。
“别管我”羽裳有气无力,“把你,该做的,先弄好”羽裳浑身都疼,他躺在地上休息了一会,便又要爬起身来。
“您先、先休息一会吧”才把软塌换了新的的gui公见羽裳要起来,连忙过去扶住,小元没有客人的允许不能随便进来,此时只有这gui公能搭把手。
羽裳记得这gui公叫方,但具体是哪个入馆的字,羽裳记不清了,他反手抓住那gui公的手,“带我,进去”他站起身,“不然这客人,又要有意见了”
然而羽裳才刚刚站直,那双腿完全不吃力,那gui公立马拦着人的腰这才没让羽裳摔倒下去。
手下羽裳的肌肤细腻白皙,带着微微的汗意,那gui公顿时便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他的衣服比不上羽裳的,只怕那粗糙的布料划伤了花魁的身子,却又不敢放手让人摔下去,僵硬的不知所措。
羽裳推开他想往前走,他撑着墙才走了一步,通往浴室的门便被打开了,gui公往后退了一步。
“大人怎么这么快,奴家还想”
“行了,把人带进去洗干净。”王老先生打断羽裳的话,看着他站都站不稳的样子有些嫌弃。
那gui公躬身点头,带着羽裳也进了浴室。
后来王老先生没再用羽裳的后面,让他用嘴替自己口出来,老先生的年纪经不起出来两次,第二次羽裳舔了好久才射出来,等他去吐出来漱了口,老先生躺在榻上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