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已经疼得没有知觉,冯正的一点善意换来他无神的一瞥,一瞬间中只有死寂与漠然。
冯正看着春凳上形容凄惨的少年,先走上前掏出丝帕仔细地将狼藉一片的少年擦拭干净。
浑身柔软光滑的少年面色醺红双目迷茫,化着少女的妆容,赤身裸体裹在锦被中,即将被呈送到天地至尊的床榻上。
天
“朕,只允许你这么叫我。”天子拨开少年额前汗涔涔的头发,明知故问,“很热?怎么流了这么多汗?”
天子的指尖按在少年湿润的唇间:“阿衡,叫朕三郎”
反复二三,直到从少年柔软身体里流出的全是淅淅沥沥清水才罢休。
“”少年支支吾吾,药性上头,他正在意乱情迷的高峰上,却又挣扎不能,只一身淋漓香汗,乳猫般抽泣着。
“阿衡,你在说什么?”天子听不真切,俯下身来靠近少年,少年被严严实实裹在嫣红的锦被里,宛如一道正新鲜可口的肉羹原料,亟需庖厨的烹饪,老饕的享用。
一番折腾后,少年有气无力地被内侍们耐心擦拭干净,再送去准备好的汤沐之中,为他仔细洗刷一遍,最后在即将承欢的私密处擦上脂膏,喂他灌下春酒,才算是万事俱备。
手掌上黏着少年的肌肤,柔软光滑,是独属于年轻人的新鲜味道。
“小郎君且忍耐一二。”这次伺候的内侍全部来自姜大监身边,都是看着他长大的熟人,言语间温柔许多,下手的动作也不再粗暴强硬,但该有的步骤一步都不少,温泉水被放置到宜人的温度,再缓缓灌进少年细致柔软的身体里,直到少年小腹微微鼓起,才会住手,抽去羊皮管,像对待一瓶珍酿般为少年的下体中插好软木塞,堵住湿淋淋的水流。
天子眼见着少年难受的模样,情难自抑,俯身便吻上去。
柔软但是绵长的羊皮管被伸进少年体内,温水沿着它缓缓灌进少年后庭,直到少年终于忍不住发出不适的呻吟声才作罢。
天子所享受的东西,自然是完美无缺,需要经过最精心的打理。
当一双蕴含温热触感的手掌触在少年脸颊上的时候,舒服的触感让少年本能地呻吟出一声满足的呢喃。
少年眼眸里精光闪过,终于有人不再劝自己一味顺从忍让,倒是个有点意思的人。
前后动作的两个内侍终于停手,乖顺地中止一切淫亵行为,站在一旁静听冯正的吩咐。
后庭正在被人清理,少年已经禁食整整两日,排空身体中的秽物,只待最后一步完成,便要被赤身裸体裹上红绸,如献礼般送去禁宫呈现给天地共主享用。
而少年从昏昏沉沉中抽出一片残存的意识,瞥了一眼身前模糊但熟悉的身影,试图挣扎,却想起自己正赤身裸体被锦被包裹,一但挣扎开,也不知道是谁更尴尬。
别人只知,天子思旧,芒种当夜回到自己曾经的太子寝宫,在陈旧静谧的景阳宫中度过了一个回味无穷的夏夜。
一时间,堵塞住的痛苦一倾而泄,已经变凉的温水裹挟着少年身体里的污秽,湿淋淋流了一地。
旨意”
少年一动不动,任由他们动作,腹部流动的异物感让他感觉自己就要被生生涨裂,等到内侍们一番拍拍打打后,他眼睛里已经噙满泪水,急切地想要得到释放。他又不敢扭动身体,只能握住手掌,掐着掌心,咬唇忍受着涨裂的痛楚。
冯正的声音温润文雅,丝毫没有宦官的味道,却吐露出最不堪的命令:“内廷的意思是后天芒种,令他清理干净,准备妥当,送去景阳宫中侍寝。”他俯身在少年耳边,“小郎君,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即便有万般不情愿,请先忍耐,只要您能待在陛下身边,将来总会有机会,如您所愿,你想要的自由,会有人给你的。”
当夜侍奉在景阳宫外的内侍全部都是姜大监亲自安排的,天子对美人的心意,姜瑚尽数看在眼中,他深知此事隐秘,无论是皇帝陛下,亦或是少年自身,想来都不愿意被外人所知晓。
一切都是最隐秘的行事,内侍们沉默着从侧门里进入灯火辉煌的禁城,在泼天的喜乐中没有几个人注意到幽翳处的一点鬼魅正悄然而至。
“陛下”
傅少衡被放进龙帐中的时候,春酒中的药性已经发作,他昏昏沉沉地不知西东,浑身上下无端地燥热,正是软香无骨、怜爱动人的时刻。
这是朕的,这是朕的阿衡。天子垂眉,满足地笑出声音。
清洗的过程格外讲究,少年在北宫的星辰池中泡了一炷香的时间,任由内侍上下动作,清理干净少年身体上多余的毛发,腋下、手臂、下腹、小腿,甚至是脸庞,都被白线细细绞过,只留下一具光滑赤裸的肉体,预备承受着天下至尊的“宠爱”。
内侍见少年辗转反侧的痛苦模样,等待过好一会儿才尖声吩咐道:“得,可以泄了。”
唇齿相交,湿淋淋地黏在一起又分开,宛如降临在干旱中的春霖,即便只有一星半点,也聊胜于无,令人不由自主地缠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