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出于欲望的触碰不同;他没有在这几年间强行索要一个纯洁无瑕的孩子,而是诱惑他主动沾染上自己的污秽。
“不知道,你又没有教过我!”
分不清这是皇子内心被拆穿后的嗔怒,还是他对太傅回避的态度的的抱怨。,
“不用教,你也已经学会了。”在太傅眼里,红着脸又衣衫不整的少年,说什么都像一只撒娇的猫。
经受不住太傅由深沉转化为灼热的目光,和在自己身上游走得越来越色情的手掌,皇子恼羞成怒地一把推开他,想从太傅身上起来,好立马到别处找个地缝钻。
“不是!”
再不逃跑,他就会就此沦陷的。他喜欢太傅,也表明了心意,但不想确认太傅只是在玩弄他这样的猜想成真。
“我要去醒酒!”皇子揉着头爬起来。
太傅没等他下成床,就抱紧了他,麻利地利用自身重量在床上滚过半周,把皇子彻底翻了个面儿,直接反压在床上,“唔!”突如其来的换向让皇子感到些许晕眩,他仰躺着,上方模糊的黑影渐渐映出太傅的面容,清秀俊美之余,还溢满了一点就着的热情。
此时的太傅,散发着皇子非常熟悉的气息——在这屋子的每个角落,都曾泄漏过,是在平时得不到彻底爆发的欲求。
太傅自以为玩弄着他人的时候,所作所为却是真情实感的流露,只是他一直不肯承认,也不愿意承认。
“你真是太可爱了,幻。我也非常喜爱这样的你啊。”太傅边称赞着,边不断亲吻着皇子的脸,故意发出“啾”“啾”的声响。
本就因得到了回应而脑袋一片空白的少年,高兴得几近哭泣,“你,喜爱,我?”他湿润的眼睛低垂下来,削去了些性子里的要强。
“喜爱得——不得了!”
那样纯粹地追逐着对其施加过温柔的自己的少不更事的皇子,让太傅心里确实十分喜爱——喜爱他作为孩子的感情不掺入任何虚假,并且努力地向自己这个大人证明些什么——虽然那不知能否称为是成人所说的爱。
“我也喜欢太傅。”
这只长出硬毛不久的小雏鸟,十分急于运用所习得的技巧和所增长的力量,叽叽喳喳地用小翅膀拍打守着它的大鸟,宣示它的成长。显然,它还不具备彻底颠覆的能力,大鸟只需在巢中稍微伸展翅膀,它便翻了跟头。
“啾”
“”
然后重新撒娇般蹭向大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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