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一个美艳至极的水族兽人坐在一个可爱的猫族兽人的腿上。
他身上散发着一种难以描述的气,强势又顺服。
他看着身前的兽人,眼中是抹不开的情意。
然而那个猫族的兽人,却凶狠地咬下了这个美人的ru粒,甚至让美人ru尖上的细链,都为此发出脆弱的碰触声。
可寒一口咬下身上兽人的ru尖,却收来一声享受的呻yin。
这个兽人,怕是分不清楚享受和疼痛的区别的。
可寒的舌尖舔上蓝鳞的ru尖,调戏上面的细链。他挑着眼,看着这个兽人。
对于斗蓝鳞来说,这个角度的可寒真的很撩,撩到他心颤。
“主人”
他喃喃着,叫唤着他的主人。
他的主人正看着他。他的主人正舔舐着他新装饰上的饰品。兽人ru尖上的饰品,是为了讨好某人。他的ru链,是为了讨好可寒。而现在,他要讨好的主人正在舔舐他新增的ru链。如同舔舐到了他的心间。他一颗追随主人的心。
然后回应他的低喃的,是可寒的一下重咬。
ru尖被牙齿紧紧咬合,压成薄片,在上下牙齿的缝隙中苟延残喘,卑微求生。被牙齿咬住置于口腔内的ru尖充血肿起,那些本该圆润的rurou被坚硬的牙齿驱赶在了一起,胀在那里,偶然地抵着可寒的舌,一边被残忍碾压,一边被柔软的舌碰触。口腔外的那头被牙齿拉扯,从胸肌上被扯出,牵连着淡色的ru晕和胸肌上的rurou,被扯出残虐的线,一直连到可寒的口腔。
一时间,分不清是被牙齿深陷的痛,还是被口腔容纳的暖。
蓝鳞只知道,他这最贴近他心的ru粒,被他的主人撕咬,他的ru尖,正碰触着他心爱的主人的舌。
口感不错,可寒评价到。无论是ru头的弹性还是rurou的质感,无一不展现了斗蓝鳞优异的身体数字和种族优势。
他稍稍磨了磨牙,感受ru粒的弹性触感。
“你想用这样的手法获得我的宠爱?”可寒问道。
像这样出现在他的身边,撩起他的火气。
蓝鳞他很美,优雅的水族兽人,美得似仙似妖。蓝鳞他很有气质,高贵如他,举手投足间皆是无可挑剔的韵味。他很跳,他总有办法恰似不经意地来到可寒的身边,然后引起一场纠葛。
他总有办法的。
这个兽人总有办法挑起可寒的欲望,无论是柔情的温存还是粗暴的性爱或者说纯粹的凌虐欲。
以此获得他想要的东西。
蓝鳞想要的东西,他总能得到。
可寒的舌尖舔了舔被牙齿固定在那里的rurou,穿过链子的ru头上多了一个ru孔,在残忍的撕扯下被拉出了一些空隙,可以把舌尖舔进这里的空隙中,占据着软弹的rurou的内部。
他刚刚咬的确实是狠了,简直是要把蓝鳞的ru粒直接从ru头上咬下,现在这ru尖正委委屈屈地渗着血,然后被可寒轻轻舔去。
“怎么进来的?”可寒问道。
蓝鳞的手划过自己身上的纹身。
纹身遍布他的整个胸膛并绵延向下,他的手法极尽挑逗,划过自己的胸ru,在自己的ru尖周围打着圈,然后顺着纹身向下:“我不过是个可怜的被主人长久放置在一边的依附者他们,怎么忍心拒绝我呢。”
信他的鬼话才有鬼。
可寒知道蓝鳞在不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是一个与可怜两字毫不相干的兽人。蓝鳞他从不示弱,他的能力也让他绝不需要示弱,他高高在上胜券在握,那才是可寒调出来的信息里的斗蓝鳞。
斗鱼族,是一个以残虐冷酷的种族。他们对力量的追求高过了一切,导致他们在追求自己的雌性的时候都是暴力相向,认为那才是有实力的雄性,才有实力繁衍后代。同样的,斗蓝鳞绝不是一个温柔的人,哪怕他为了留在可寒的身边表现得体贴温柔。
蓝鳞还在言语,他的声调中有着他水系神赐者的轻柔,轻语中渗入听者的思绪:“主人您什么时候召回被您放置已久的依附者呢?他已经空虚到可以完全纳下您的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