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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夏南今年25岁,刚刚大学毕业,大约半个多月前嫁给了海棠国最有名的赵家当家人赵梓熠,我的家庭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家,我原本只想着毕业后找一份稳定的工作,安稳的度过此生,但是一个月前我的父母让我嫁给了赵梓熠。
我是个双性人,在这个社会双性人是低等人,早就过了物以稀为贵的时候,双性人很多都难以嫁娶,甚至有很多都去做个奴隶或者出卖身体。
有的双性人特征并不明显,但是我却是个完完全全的双性人,不仅有女人的逼和nai子,还有男人的rou棒。我的双ru自小就很大,母亲曾说过我的双ru长的很漂亮,浑圆饱满两颗nai头也非常的红艳,我的逼毛也很重,是那种浓密粗黑的样子,但是身上的其他地方又很干净,没有一丝丝杂毛,我有时候经常听见母亲抱怨,说我是个女人或者男人就好了,偏偏是最被人看不起的双性人。
我自己也想做回男人,因为我觉得自己就是个男人,那些女人的玩意儿只是多出来的而已,可是做手术的费用非常的昂贵,我承担不起,原本以为自己会平淡的过完一生,却不想嫁到了赵家。
赵家是一个大家族,赵梓熠之前结过一次婚,他有一个儿子赵谢竹,只比我小七岁,赵梓熠今年三十五岁,至于他怎么十七岁就走了一个儿子,我想大概是因为公子哥的风流吧。
婚礼举行的比我想象的简单,恰好我也不喜欢复杂,结婚以后我就搬进了赵家,赵家的别墅比我想象的要大很多,像是西方的城堡一样,里面有很多的仆人伺候着。
不仅赵谢竹和我们住在一起,还有赵梓熠的爸爸赵萧山也同我们住在一起,赵萧山的爸爸今年五十二岁,也是十七岁生的赵梓熠,我怀疑年轻的公子哥是不是都经常早早生育,赵萧山今年虽然五十多,但脸上丝毫看不出来岁月的痕迹,赵梓熠也是,明明是三十多岁的人了,却瞧瞧看上去像是年轻的小伙子,想来有钱人惯会保养。
“先生,今晚大约几点回来?我让厨房早做准备。”我毕恭毕敬的看着赵梓熠,我叫不出老公这样的字眼,一直叫他先生,他也没有什么异议。
赵梓熠戴着金丝眼镜,冷冷的看着我接过我手中的公文包,“我会让秘书联系你。”
“好的。”我点点头目送着他上车,心中松了一口气,他在屋里我总觉得有些压力,他总是在看我,像是野兽在审视一块美味的食物,目光赤裸的让我有些害怕。
我这大半个月虽然与他同床,但他却一直没有强求我做什么,包括新婚之夜也是洗漱后便早早睡了,我有时候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躯体会觉得自己是不是毫无吸引力。
午睡的时候听下人来报,说父亲(赵萧山)病了,我匆忙忙的起床赶到父亲房间的时候发现赵梓熠已经回来了。
“父亲的病严重吗?”我有些担心,父亲平时看着很强健,丝毫看不出生病的样子。
赵梓熠没有说话,默默的看着家庭医生,医生轻轻的咳嗽两声,看着赵梓熠摇头,“若不快点释放药引,萧山先生命不久矣了。”
“可离下次月圆还有两日”
我站在一旁,听不太懂赵梓熠和医生的话,只是想着大概是一种很复杂的病吧。
“我有一个办法,只是需要接夏先生一用。”
我微微一怔,不太明白医生的话,医生看着我和赵梓熠,缓缓开口:“需要接夏先生的双ru一用,萧山先生如今不能用寻常法子喂药了,只能让夏先生把药喝下去,然后催出ru汁,让萧山先生喝下去。”
“我是个男人怎么会有ru汁!”我有些羞愤吃惊,可医生面露正色并不像是在玩笑,赵梓熠若有所思,他转头看着我,视线停留在我的双ru上,我难堪的别过头,牢牢地裹紧衣服。
“夏先生不用担心ru汁的问题,我会给您用药物催发,到时候您只需要将ru头喂进萧山先生的嘴里便行。”
“那现在便开始吧。”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赵梓熠,他已经坐在了沙发上,眼神冰冷冷的瞧着我,仿佛我若是说出一个不字,他便要将我杀死。
医生麻利的准备着药物,我脸色想必一定苍白,愣愣的坐在沙发上,“请夏先生将衣物解开。”
我尽管难堪可是看着赵梓熠还是顺从的将衣物解开,露出两个柔软圆润的nai子,医生执着针筒,将里面的半管药物打进我的两个红艳的nai头里。
我羞耻的坐在沙发上,深深觉得难堪,医生帮我打完针又让我喝了一瓶药,接着便恭敬的站在了一边。
没一会儿我就觉得双ru涨的难受,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医生示意我趴在床边,我解开衣服在赵梓熠和医生的目光中托住了自己一边的nai子,赵萧山轻轻的咳嗽两声,对我道:“委屈你了。”
我红了眼圈别过头,任由他将nai头含了进去。我竟然被公公在吸ru头,一股诡异的羞耻感在身体里蔓延,爸爸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我的nai头被咬的发麻,爸爸的嘴巴里很热很烫,他时不时的用牙齿咬用舌头舔,很快我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