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在他要玩控制还是放置之间纠结了一下,乖乖放开他的馒头,把手上沾的面粉抠了下去,顺手把自己摘下来的围裙挂到外交官脖子上,走出去拉上了餐厅的纱帘。
正对餐桌有一扇窗户,阳光正好照在外交官铺着防水布的地方,少将有点怀疑他是嫉妒自己捂得太白故意放那的,脱衣服的时候欲言又止地看了他好几眼,但求生欲让他没有开口问出来。
外交官正在厨房里洗茶盏,没注意到他哀怨的小眼神。
少将把自己的内裤塞进睡衣裤子里,和其他衣服一起堆在椅子上,挑了一个能看见外交官的角度坐下,把拆开着的分腿器拼了起来,往自己膝盖上带了两个穿着环的皮带。
分腿器上有五个环扣,两个在铁杆的两头用来分开腿,剩下两个在靠近中间的位置,用来约束手臂,剩下一个在正中间,上面用铁链挂了一个项圈,可以调节腿和上半身的距离。
少将把另外两个稍短一点的皮带扣在中间的两个搭扣上,把自己膝盖上的两个环一端一个扣在了分腿器的两头,再把手腕塞进中间的皮带里,一脸乖巧地坐在那里等着外交官来给自己戴上项圈。
外交官出来拿茶叶时就看见他的小奴隶双腿大张地坐在黑色的防水布上,手搭在分腿器上,一身白皮亮得发光,还对自己勾引地笑了一下,怯生生地说:“主人,项圈。”
外交官当即停下了脚步,他拎着手中的茶叶罐走过去,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少将软趴趴的Yinjing,接着抬起脚从他分开的腿间踩在了jing身上,漫不经心地拨弄了两下,看着它慢吞吞地半硬起来,和他低语道:“乖,我的小奴隶,躺下给我看看。”
少将嗓子底滚出一声甜腻的呻yin,顺着他的力道躺了下去,还把腿举了起来方便他碾压贴在肚皮上的那块软rou。
他这两天有点纵欲,过了一会儿前端才流出一点水,外交官收回脚,弯腰给他戴上项圈,把少将举起的大腿折向他的上身,一直到了与地平行才松手,调整了项圈上的铁链长度,叫他只能保持这一个姿势,然后茶叶罐放在了少将的大腿上,把桌子上的导尿管拿了过来。
少将看见他拿了什么过来,两只手抓着分腿器,喉头既期待又畏惧地滚动了一下。
外交官扶着他的Yinjing仔细地审视了一下出水量,指尖在马眼上蹭了几下,又起身开了瓶酒Jing给它们消了一下毒,戴上手套往导尿管上抹了点石蜡油,轻柔地把导尿管的头部插进了尿道口。
少将不太舒服,他身上的肌rou紧绷了一会儿,险些把腿上的茶叶罐摔下去,连忙又放松下去,然而已经有点晚了,茶叶罐在他腿上摇晃了一会儿,还是掉到了地上。
外交官拿来的这根导尿管大概有半米多长,另一头挂在少将膝盖间的分腿器上,他松开扶着少将Yinjing的手,把茶叶罐捡起来放回他腿上,指了指导尿管的另一头,命令他说:“奴隶,把它含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