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当即倒吸了一口凉气,外交官舌头柔软的触感和一肚子灌肠ye终于排泄出去的快感混在一起,他爽得头皮发麻,差点当场缴械投降。
外交官技巧性地舔弄他的gui头,又空出一只手去揉捏根部的两个囊袋,他和少将一样太久没做这种事,牙齿不太熟练地在冠身上磕了好几次,吓得少将直嗷嗷叫唤,又赶忙补救地用舌尖去舔。
少将的眼睛看上去还是shi漉漉的,眼角带着一层薄红色,是刚才哭出来的,外交官抽空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发现他虽然叫得惨,但嘴唇上又有了血色,看起来满脸春色,一副爽过了头的模样,又心累地默默叹了口气,放弃了把整个jing身吞进去的打算,改成用口腔吮吸他的gui头和马眼。
少将憋了一个晚上,已经不太能经得起太激烈的刺激了,没过几下就射了外交官满嘴,外交官抓着他脖子上垂下的短链把他拉过来,和他换了一个黏糊的吻,然后站起身脱了沾满了灌肠ye的骑马装,把射Jing后一脸“现在是贤者时间让我咸鱼躺一会儿”的少将丢在调教室,出去把家务机器人推了进来。
他一边走一边启动了机器人的清洁模式,家务机器人的摄像头眼睛转了一圈,抬脚直奔瘫在地上的少将。
少将刚从高chao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一睁眼就发现自己家的机器人举着吸尘器头往自己身上怼,连忙一个翻身躲开了它,让它把吸尘器头戳进了地上那一滩成分可疑的浊ye里,机器人顿了一下,接着抬头把少将身上沾着的待清洁物和地上的做了个对比,放过了少将先清洁地面。少将知道它的判断逻辑,像个软脚虾一样站了起来,捡起外交官脱下的衣服擦了擦腿,拉着他就跑。
外交官和少将一起又洗了遍澡,把他按在床上往他的屁股里抹药,少将哼哼唧唧地不肯老实上药,外交官费了点力气才把他镇压住:“这根本不是‘没从战时应急状态中恢复过来’,我分得清什么是应激反应什么是战争综合征,”他严肃地说,“战争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少将撅着屁股趴在床上,他刚洗过澡,身上的温度还有点低,但是肠道里热得惊人,还会自己缠上来吮外交官的手指,外交官严肃完把药盒放在他背上,没好气地抽了他屁股一巴掌:“你给我老实点。”
少将安静了一下,把头塞进枕头底下,接着和他哼唧:“最后那场决战”
他说到一半没了音,外交官感觉他可能眼睛又红了,他收起药盒,拍了拍少将的后背,轻声说:“我听着呢。”
少将“嗯”了一声:“最后那场决战我作为先遣部队深入联邦境内,以相差十倍的兵力拖着联邦主力转战三个星系,当我带着Jing疲力尽的龙骑兵们抵达设伏地点时,整个舰队只剩十个单位的弹药,然而援军还没有布置到位。”他蒙着头翻了个身,仰面躺在床上,“我们在设伏地点等了十六个小时后被联邦主力合围,但是由皇室、参谋部和战时指挥中心联合指挥的主力军团迟到了整整八十七个小时,我收到联合指挥‘拖允许采用任何手段拖延时间’的答复时剩余能源已不足以强行跃迁,联邦拒降,我与同僚们决议做最后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