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起有默契地遗忘了“把多余的灌肠ye喝下去”这回事,外交官粗鲁地用自己的Yinjing填满了胯下的那个洞,少将的口腔温度比他发涨发烫的Yinjing要低,流个不停的唾ye完美地充当了润滑剂,外交官按着他的后脑急躁地把自己的gui头塞进他的喉咙里,然后舒服得长出了一口气。
少将的口技还不错,但他现在只有舌尖能动,外交官把他的嘴当成一个能干的洞嫌弃地干着,他Yinjing上形状狰狞的青筋摩擦着少将的上颚和舌头,gui头在被强行打开的喉管里进出,那里面温暖而chaoshi,紧紧包裹着他,被刺激得狠了还会吮吸,并不是很在意这个洞还能做什么。
少将太久没被深喉过了,他感觉喉头火辣辣的,被摩擦着的舌根试图把嘴里的异物往外推,被撑口器阻拦得只能无力地挪动一两毫米,正好贴在硬得发痛的jing身上,柔软的触感径直传到了外交官脑中,他兴奋得有点头皮发麻,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空出一只手给了少将一个耳光。
奴隶的左脸颊上出现了一个掌印,和他的眼角一样泛着红,他看起来很难受,然而没有办法反抗,只能被动地接受着这些,外交官把手放回他的后脑上,手指温柔地抚摸着他,口中却严厉地说:“你需要重新练习深喉了,奴隶。”
他的两只手都扣在少将脑后,让他微微仰着头,方便自己的gui头插进他喉咙里,少将明白自己主人的意思,他不敢再用舌头推拒外交官的Yinjing,小心翼翼地抑制着干呕的冲动,一时尝不出来它是什么味道,背在身后的手不自觉地攥了起来,整个人僵成了一块石头。
外交官把少将的嘴当做一个洞使用着,但是除非他真的变成一块石头,很难控制住这种生理冲动,少将忍耐了一会儿,那个脆弱的入口就又开始不时怯生生地收缩一下。
它收缩的时候恰好能印出一个gui头的形状,外交官就会从嗓子底发出一两声低喘,但是仍旧会给少将一个耳光,奴隶的脸颊很快被扇得充满了红色的巴掌印,和已经干了的浅褐色灌肠ye混在一起,让他看起来更狼狈下贱得想让人凌虐了。
外交官抬起脚踢了踢少将鼓胀的肚子,看见他的眼睛又变得shi漉漉的,像是马上要哭出来,他心满意足,暂时停下了抽插的动作让他适应了一会儿,按着少将的后脑把他的嘴向自己胯下压去,让他就着这个姿势含住自己的Yinjing,一手捏住了他的鼻子。
少将的肚子已经疼过了劲,他几乎把外交官的Yinjing全吞了进去,嘴唇能碰到他的两个囊袋,没有办法呼吸,过了会儿他又有点忍不住想干呕,喉结滚动了一下,然而声音被粗大的jing身压住了,只能打了一个无声的嗝,迟钝地想:好像有点咸?
外交官又扇了他脸颊一巴掌,少将一口气没来得及换完,就又被限制了呼吸。
五分钟后他开始流眼泪,窒息和被羞辱的性快感胡乱地涌上来,少将半软的Yinjing慢慢地翘了起来,外交官在他开始挣扎之前松开了捂着他鼻子的手,低喘着说:“你这个吃男人Jingye挣nai粉钱的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