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欲高潮。心下暗想,如果以这种方式,别说一夜连御九女,恐怕数十美女都有可能。下次到塞外隐龙居时,定要找诸位娇妻美妾及俏婢们试试狂欢一夜。
心念一转,怀中的乌廷芳已是高潮数起,喘息粗重,娇吟连连。遂放松吐息,将电流散去四肢百骸,仅留气旋快感,同时抽送加速。龙茎在淫水噗溅声中,狂插猛送,次次到底,下下尽根。乌廷芳被这一番狂暴弄得高潮极致,欲喊无声,只能紧抱着项少龙壮硕的熊躯,不断扭腰摆臀地迎合着。
突地项少龙背脊一阵酸麻涌上,快感自小腹狂袭而出,龙茎猛跳数下,滚烫精液带着残存电流喷射而出,直入花心,电流传抵脊椎末端中枢,乌廷芳瞬间高潮狂升,淫泉猛爆,两人淹没在无边无际的性欲浪涛中,久久不息,意犹未尽,直到田贞田凤醒转,这才服侍两人洗浴换衣。
项少龙浴罢出来,反觉神清气爽,心中更觉快意。在前厅又和项宝儿玩了一会,这才“微服出巡”,往会图先。
在秘巢见面后,图先寒暄几句,便转入正题道:“少龙今趟大展神威,击退了五国联军,亦打乱了吕不韦的部署和阵脚,兼之蒙骜病重,使他不得不改变策略。现在他不但勾结上杜璧、蒲鹄等人,更设法拉拢嫪毒,要作垂死挣扎。”顿了顿续道:“这老贼对储君已完全死心,知道储君加冕之日,就是他败亡之时,所以他定会在那日之前,作孤注一掷,叛上作反,此事不可不防。”
项少龙皱眉道:“现在储君威权日增,嫪毒亦不会轻易信他。吕贼能弄出什幺把戏来呢?”图先叹道:“有利则合,问题是嫪毒亦想作反。要知嫪毒实乃怙恶不悛的流氓和无赖狂徒,虽得朱姬恩宠,但在秦人心中,只是由家奴而跃居披着宦者外衣的幸臣,除了像吕不韦这幺别有居心,还有谁肯依附支持他。在这种情况下,吕嫪两人再次狼狈为奸并非绝无可能。他们的关系当然不会持久,我看谋反成功之日,就是他们决裂之时了。”
项少龙苦恼道:“难道朱姬真会坐视嫪毒阴谋去推翻自己的儿子吗?”图先叹道:“看来朱姬已是陷溺极深,嫪毒对女人确有特别手段,朱姬又贪图一时的风流快活,阴差阳错下,使嫪毒声势日盛,结党迎私。少龙出征后,嫪毒以众卿之首的身分,事无大少,均积极参与,还以‘假父’自诩,其心可见。”
项少龙哑然笑道:“假父?真亏他想得出来,先是吕不韦,后是嫪毒,难道没想过要骑在国君头上,只会招来杀身之祸吗?”图先欷嘘道:“有多少人像少龙般懂得功成身退,避了狡兔死、走狗烹的结局。听陶公说,储君加冕之日,就是你们避隐塞北之时,不知肯否让我图先一族,亦依附于少龙骥尾之后呢?”
项少龙正容道:“能与图总管并骑驰骋于漠北大草原之上,是少龙求之不得才对。”图先感动地伸手与他紧握,一时说不出话来。
项少龙问起仲父府的情况,图先道:“我差点忘了一件事。齐国最近来了两位剑手,都是稷下剑圣曹秋道的弟子,一名任千里,另一名房永,很少出外露脸,态度神秘。若我没有猜错,他们该是田单应吕不韦请求,派来咸阳准备在必要时刺杀少龙的高手。”项少龙讶道:“既是如此,他们怎会让图兄得悉他们的身分呢?”
图先哈哈一笑道:“皆因我广布线眼,偷听得许商和他们的私话,才能据此猜到田单那方面去,现在吕田两个最恨的人就是少龙,就算不为利益,亦要去少龙而后快。”项少龙失笑道:“想杀我的人还少吗?是了,那许商是否在和韩竭争夺杨豫呢?岂非吕嫪的美美之争,又由他们延续下来?”
图先冷哼道:“还有什幺好争的,吕不韦已严令许商不得与韩竭争风,为此我才知道吕不韦是要勾结嫪毒。哼!韩竭这小子当了官后,愈发嚣张,一言不合就出手伤人,由于有嫪毒撑腰,储君都不敢拿他怎样。不过现在韩竭又对杨豫失去了兴趣,因为醉风楼来了一位姿容更胜单美美的美人,此女确是我见犹怜,兼且又声明卖艺不卖身,那个男人不想得之而后快。”
项少龙失声道:“真有卖艺不卖身这回事吗?谁能保得住她呢?”图先道:“只凭她‘玲珑燕’凤菲之名,便可保住她的清白,不过她来的时候真巧,就是在少龙回咸阳的前三天。现已在公卿大臣间引起很大的哄动,人人都争相拥往醉风楼去。”
项少龙皱眉道:“图兄是否在暗示她是来对付我的呢?”图先叹道:“凤菲乃三大名姬之首,很得各国权贵敬重,本是宋国的公主,不知为何会沦落风尘,照说该没有多少人能唆使得动她,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少龙还是小心点好。现在东方六国,最想杀的人就是少龙了。”
项少龙苦笑道:“问题是我今晚就要到醉风楼去,希望那群损友不是挑了她来陪我就好了。”图先笑道:“若她肯来陪酒,少龙就更要小心,因为她到咸阳这幺久,仍未答应过为谁陪酒。”
项少龙苦笑了一会,呻吟道:“美女就是有那种魔力,我们男人虽明知对方不安好心,但不管怎样,总是想能发现她们的好处,忘了她们可能只是徒具美貌,实藏歹心的蛇蝎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