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丞死死盯着眼前的大屏幕,不愿意放过一丝细节。
屏幕上赤身裸体的一对男女纠缠在一起,电视没设置静音,于是男性粗重的喘息与女性难耐的呻yin声便充满了这个不算太大的空间里。
他盯着他们裸露着的交合处,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唔”段丞发出了一声闷哼,快速把放在一旁的抽纸按在自己的gui头上,感受着完全释放的快感,满足地瘫软在了床上。脐下三寸之处还保留着高chao时微微涨红的颜色,小孔随着段丞的动作还挤出了剩下的浊ye。
这时,浴室的们突然打开了,带出一阵白色的雾气。段丞懒散地看了一眼出来的人,便没了兴趣。来人腰部围着浴巾,不急不慢地向段丞所在的床铺走来。段丞感受到向他逐渐靠近的热气,有些不舒服地往里靠了靠。
对方抿唇微笑,偏要和段丞作对似的紧贴着身子就这么坐了下来。
“滚回你自己床上去。”段丞翻了个白眼,有心想和他隔开距离。
顾非白笑着伸出食指在段丞眼前晃了晃,“这样可不行啊,”他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床上的一片狼藉以及胡乱揉巴揉巴就扔在地上的卫生纸一眼,“撸多伤身。”
段丞没好气地对他翻了个白眼,自从对方看到自己和小学妹之间的暧昧之后就变成这Yin阳怪气的样子。顾非白要是真喜欢那个小学妹,作为兄弟,他忍痛割爱也不是不可以。毕竟玩玩就够了的女人哪能比一起住了三年、彼此都知根知底的兄弟重要。
这样想着,他神色也缓和了些许,虽说还是对顾非白爱搭不理的,却也不是那种打算老死不相往来的无意识冷漠了。
发现了段丞对自己态度的转变,顾非白挑了挑眉,索性就伸出双手直接把他的身子颇为强硬地转了过来面对自己,似笑非笑地缓缓贴近对方的脸。
这人到底想干什么?
段丞一皱眉就把他的手拍了下去。
“要干什么就说,别像个小姑娘似的唧唧歪歪的。”
顾非白看着他直白地透露出不耐烦的眼神,明白如果自己再不说到主题,对方恐怕真的就会直接就穿衣服走了。于是他叹了口气,“你说的对。”然后果断按住了段丞的要害,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瞳孔微缩,可又在自己进行手上的动作时突然整个身子紧绷起来的样子。
段丞平时也就嘴上花花,关于性的经验也只停留在自慰上,不然也不会到现在还没得到校长“劝其退学”的通知,一遇到老师比谁都乖。
这也就使得他无法逃出“被撸”的命运。
顾非白强硬地把段丞的腿分开,转移了阵地,碍事的浴巾不知何时已被他随手扔到地上,眯起眼睛细细观察室友二两君的样貌。
不久前刚射过一次的rou棒并没有想象中的狰狞可怖,在灯光的映衬下粉嫩嫩的颤抖,顶端微微shi润,想来是被伺候得极为舒服的。
空闲出一只手来的他将平光眼镜放在了床边的台子上,露出的笑容意外的显得有些痞气,“哟,不小,挺Jing神。”
段丞还喘着粗气,却咬牙硬是撑着连绵不绝的快感回了他一句:“废话,你大爷我就是这么粗壮有力。”
顾非白轻笑一声,决定用实际行动来打破室友表面的逞强,全心全意地侍奉好眼前这大爷的rou棒。
两只手圈住这个粉嫩嫩的家伙缓缓摩挲,使出浑身解数致力于去探索到每一个小角落里。有时又技巧性地在两个小球周围打转,激起段丞的阵阵颤动。
“哈”段丞失神地呻yin着,浑身都没了力气。平时他都做一些篮球之类的运动来锻炼身体,手自然不可能像顾非白这个音乐世家出身的人一样细腻柔软,何况他自己撸的时候也没有什么技巧,岂能比得上因为需要练习乐器手指灵活的顾非白。
一想到平日里弹着钢琴赢得全校师生们掌声的手指在干这样yIn秽的事情,段丞就感觉又燥热了一分。
见到段丞的反应,顾非白故意凑到他耳边,薄唇紧贴对方的耳际,呼吸间温热的吐息尽倾洒在耳垂上,使他耳廓上泛上一层倍感羞耻的红晕。
“最近你的小女友怎么样了?”
终于拐到正题上来了,段丞松了一口气,自以为找到了出路。
“你你不就是喜欢她吗,我把她让给你就是了,你先放嗯”
顾非白控制好力道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他的顶端,这句话最后才以一句破碎的呻yin结尾。
“是我喜欢她?”他缓慢地重复了一遍段丞刚才说过的话,“嗯?”尾音拖的长长的,分外勾人——这让段丞觉得不安,每次他待人温温柔柔的室友用这种声音说话时,就代表他的情绪已达到了某个顶点——最后倒霉的都是段丞本人。
段丞好不容易有空闲的时间来理清思路,却都在想该怎样让顾非白消气才好。他试探性地发话:“那是我喜欢她?”眼睛讨好地看向一生气就会做出十分可怕的事情的室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