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桂琴：「妈妈不是说了吗，我还干过别的，你怎么就记得这一条？」
我。」
戴桂琴是寡妇，所以她没有太多的选择余地，草草就嫁给了一个混蛋男人，那人
我：「不，等一下，我还没问完呢……那小刘他，摸过你哪里？」
戴桂琴自知一把岁数了，也没什么好丢人现眼，于是就辞了按摩店，到我公司当
前几个月，戴桂琴还在一家按摩店里做技师，后来被一名客人看中——我公司的
所谓的「女秘书」。
我：「今天就有空啊，走，带我去吧！」
。当年她太年轻、太不懂事，而且自知没有经济能力抚养小孩。最后，
吃喝嫖赌抽，样样都会，最后被戴桂琴捉奸在床，俩人离婚。
房子，就是她现在住的小公寓，服装店倒闭后，她随便找份工作打打杂，也可以
……」
我：「其他的我都有数……老实回答，你当时做按摩，是正规按摩吗？」
从头至尾，戴桂琴讲了近一个小时，中年妇女的嘴犹如机关枪，叨起来就没
过上了独居的生活。那一年，她才34岁……再往后，淘宝等网购流行起来，戴桂
原本以为我会生气，戴桂琴十分意外：「你怎么还笑呢？我是你妈妈呀！你
戴桂琴：「嗯，妈妈有空带你去看看。」
戴桂琴想了半天，告诉我：「还能哪里，屁股、大腿、胸部呗，都摸过……
如今这个城市，最开始，卖些小衣服什么的。
我：「怪不得呢，我老早就发现，小刘看你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原来如此啊
……
糊口。
小刘，小刘极力邀请她去我公司，说钱多、活少，只要伺候好年轻的老板就行。
「所以，你……你本来是个按摩女？」
后来，戴桂琴遇到了她任丈夫，俩人顺利结婚，正准备要孩子时，
读过几年书，仅仅小学毕业。在南方大城市里，没有文化，就只能干体力活……
哎呀，这么多客人，我哪能都记得住！」
喜欢自己妈妈被别人欺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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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定吗？」
我一下子笑出了声。
「好了、好了，说正经的。」
这些年来，戴桂琴换过许多工作，没有固定职业，因为她农村出生，自小没
戴桂琴粉拳打了我一下：「臭小子，你还好意思提？那不都是为了你呀！」
经历过三个男人、两段婚姻，最终全部走到了尽头，从此戴桂琴心灰意冷，
你不是还跟那陈总大战过三天三夜？」
过。」
任丈夫在野外作业时，遭遇塌方身亡……接着，别人介绍第二任丈夫给她，因为
……
我问道。
戴桂琴：「好了、好了，别说他了。」
我问戴桂琴，「妈，那你自己的房子呢？在哪里？这么长时间了，我还没去
戴桂琴：「现在就去？妈妈前段时间心情不好，没怎么收拾屋子，家里挺乱
的客人，手上会不规矩。」
个停。
我淫笑着说：「哈哈，妈，你就别害臊了，这小刘还不算什么，你想想啊，
戴桂琴瞪大了眼睛：「当然了，你想什么呢，臭小子。」
琴的小服装店生意一落千丈，很快就倒闭了。好在戴桂琴年轻时存了点钱，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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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桂琴扭着身子，不好意思地说：「唉……在所难免的，他……他曾经摸过
我爷爷奶奶给了她一笔钱，打发走人……戴桂琴忍痛拿着钱，南下创业，来到了
我一下子跳了起来：「那小刘呢？他有没有对你……」
戴桂琴想了想，小脸有点微红，低声说道：「的确是正规按摩，但……但有
「哈哈！」